第634章:以百姓为刍狗
第634章:以百姓为刍狗
姜彩儿听了不禁冷笑,谋杀可比过失杀人的罪要大得多,就算是坐实了罪名也罪不至死,顶多牢狱之灾赔偿银子而已,看来她们怎么说都是没用的,串通好了的任你有理也说不清。
“连尸都不验也不让我们辩解,就这么草草结案,试问还有什么公平而言,仗势欺人,就你也配呜”
姜柳一句话没吼完,便已经被不知何时到她身后的姜彩儿捂住了嘴巴。
“何人竟敢擅闯公堂,拖下去。”余县令手制惊堂木狠狠的拍下,不怒自威。
“一个不知礼数的刁民而已,余县令不必在意,不如听听她要什么好了。”
原本那些要动手的官差听到了重紫的话不用余县令吩咐就纷纷退后了。
“这样草率的判决我们不服,而他也并没有认罪,理应细审。”
姜彩儿走到了鲁苍穹的身边,他被人用绳子绑来了起来不说还被强制压着跪倒在了地上,脸色还能看到淤青和血迹,嘴巴里面还被塞了一块布,口不能言。
“放肆,你个小女子你懂什么,竟敢质疑本官的判决。”
余县令再次朝姜彩儿大声嚷嚷了一声。
这个县令姜彩儿也算是看懂了,算不上是一个公正廉明的官更加有些欺软怕硬,说白了胆子小,在重紫前面跟孙子一样。
更加不打算给她们申冤的机会了。
“大人想要徇私枉法小女子自然是无话可说。”
姜彩儿也晓得不管她怎么说都是多说无益了,也懒得顾及什么了,她自认也没把这个狗官放在眼里。
“就是你以为你谁啊,芝麻大的小官而已,为了巴结某些达官贵人就可以害人性命吗?小心那些个冤死的人变成孤魂厉鬼来找你索命啊。”
姜柳见姜彩儿都不忍了,她说话更是不计后果的,指着余县令鼻子骂手都不抖一下的。
“来人把两个泼妇给本官拖下去重打二十打板,诬蔑官员,搅乱公堂,妨碍本官判案,给本官重重的打。”
余县令这脾气也上来了,被人指着鼻子骂,一张老脸都臊得慌,何况还是在紫公主的面前,官威尽失,面子都挂不住了。
重紫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姜彩儿被打得屁股开花的惨样子了,幸灾乐祸看好戏似的看着下面议论纷纷的人们。
不过可惜啊,姜彩儿怎么不当面骂她呢,这样她可就有机会名正言顺的教训她了。
无镜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但是他始终注视着姜柳,稍微有风吹草动他就显得紧张了。
尤其是听到余县令这一句话,已经做好了杀出去的准备。
不过姜彩儿他们都还没动,这边已经有人动手了。
“要动手的得先问问我手里的剑同不同意。。”菩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只见她手里拿着一把出鞘的剑,姜彩儿丝毫不怀疑若是这些人妄动的话,菩提是不会犹豫的。
菩提一挥剑,一道极强的剑气便刮过了公堂,直接下一秒那高悬在公堂之上的,牌匾霎那间一分为二,一下子就砸了下来,重紫花容失色,狼狈的躲到了一边才没被牌匾砸到,而余县令可就惨了,老腰都被砸了,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面不能动弹。
“有刺客,快保护好本官还有紫公主,将此刻就地诛杀。”余县令扶了扶头上歪歪斜斜的官帽,把那牌匾推到了一边,依稀还看得出来那几个字,明镜高悬。
在姜彩儿看来是民金高悬才对吧。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而你这狗官,视人命为草芥。”
楚随心缓缓踏步而入,他声音往往都是动听又雅致的,但此刻去让人听了生寒,他的眸光看着上面的余县令极其的冷。
“就地诛杀,成全你。”
楚随心的身影转眼间就已经突破了那些官差层层防守,修长的手指已经掐住了余县令的脖子。
身材矮小的余县令直接被楚随心拎在了半空中脚无法落地。
“你放咳咳”余县令双眼瞪得老大,惊恐极了,一句话都憋不出来,他感觉到死亡的气息,仿佛下一秒他就得被眼前这个异常俊逸去恐怖如斯的男人给掐死。
余县令自然是晓得楚随心是谁,只是他也知道在紫公主寒大小姐和楚国师之中他只能选择一方,而他很明显选错人了。
这个人太猖狂了,根本不受拘束的,更加不怕王法。
下一刻只听一身咔嚓的声音,余县令的脖子就已经歪了下去,余县令头脑里面所有的悔悟也都来不及了。
楚随心松开了手,余县令的尸就滑落在了那碎成两块的明镜高悬的牌匾上面,死不瞑目。
重紫从楚随心掐住余县令的脖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怕得一直往后退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可怕,轻轻松松掐死了一个人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周围的官差把他重重围了起来,然而他却拿出了一块素净的白色手帕旁若无人的擦手
“滚或者死,自愿留下来给你们大人陪葬的本公子也定当成人之美,送你们去面见狗官。”
楚随心无视那些对着他的刀剑,踏步而下,那些官差却是没有一个敢带头上的,纷纷退后,包围圈越来越散乱了。
姜彩儿这边已经把绑着鲁苍穹的绳子解开了,他也得了解脱,只是挨打留下的伤却历历在目。
“杀了刺客,为余大人报仇,上。”姜彩儿没想到竟然还真的有一个不怕死的出来蹦哒。
可笑的是出了他没有一个人上,他手里的刀,对着楚随心砍了下去,可下一刻吐血的却是他。“噗哧”
鲜血洒了一地,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前的一把穿身而过的剑尖,已经被鲜血染得红透了,他缓缓转过了身,只见是一个同样俊朗的男人,这死的的确憋屈,到死了才知道杀他的是谁。
“重紫公主这出戏好看吗?你对这结果可还满意。”
姜彩儿笑着看像了一脸惨白的重紫,正如她之前那样嘲笑着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