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左家有郎 名冠离周
北玄军营占地千亩,修建成八卦形状。乾坤巽震坎离艮兑各自分属不同军种军营,军营中央修建了一座雄伟非凡的校武台,两边各有一座旗台旗台上悬挂着北玄军旗,校武台下铺满了青砖的空地就是演武场。而校武台上此时正坐着三个人,坐在中间帅位的人身材矮小,不高不壮,就是比起从小营养不良的陈黑候也要矮上半个头。坐在那华丽精美的帅椅上,稍微坐的里面一点,就可以让站在校武台底下的军士看不见人了,这男子虽然身材矮小,但坐在那里却有种气吞如虎的气势叫人不敢直视。男子出身钟离家名为钟离翰墨是钟离家的嫡长子,当时的钟离家还不像现在掌握了离周军方大部分的权力,那时候的钟离家只是个普通的权贵世家,而钟离翰墨成名于离周王朝与大浦王朝的第三次国战,那个时候离周覅帝刚刚去世,去世之时太子赫连清却不在离周国都上京,庸王赫连辰早就不满父亲传位于大哥赫连清,在其封地闽荆泉城起兵造反妄图夺权登上皇位,搞的离周内部大乱。大浦王朝趁机大举入侵,绕过长恨关,从司州方向攻入离周境内。太子赫连清带兵退守司州漠城,想凭借漠河天险抵抗大浦军队,大浦的疤面军统领熊轶正面伐木造船背地却出奇兵绕过漠河天险,出其不意的兵临城下包围了整个漠城。攻城战持续了三天,离周军队死伤殆尽。赫连清带领三百兵士退守城主府,要做困兽犹斗。
危急关头钟离翰墨率领八千咤血骑从趁夜疤面军后方攻入,疤面军来不及反应便被冲乱了阵型,在八千精骑来回冲锋下,本就疲惫不堪的的疤面军彻底没了斗志被八千精骑突破包围圈一路砍杀到了城主府,熊轶见状无奈只得退兵从西门撤退,钟离翰墨紧追不放带兵一路追杀熊轶的亲弟弟熊坤为了让大军顺利撤退到漠河对岸,主动要求率军断后,被钟离翰墨俘虏。钟离翰墨看着已经在撤退到河对岸的熊轶,当场斩下了熊坤的头颅。扔入漠河中。随后钟离翰墨带兵反击大浦,让攻入离周境内的二十万大军只回去了不到一半,大浦损失惨重。然后钟离翰墨又南下平叛,在一天之内攻下泉城,活捉庸王。
自此钟离翰墨一战成名!赫连清继位为棣帝后便封为大元帅,执掌北玄军。
而在钟离翰墨左侧正在闭目养神的中年人,姓叶名少白。是北玄军的中郎将。被离周百姓誉为白袍似公子穿甲为儒将的叶少白,在游龙壁战役中叶少白弃头盔,持矛首当其冲,三千白马白甲,一路奔雷踏去,破营,斩旗。游龙壁下刀斩北荒皇廷贵族三十七人,直接让北荒皇廷退入大荒深处。五年不敢在出现在阴山附近。
最后一人系玉带配长刀带星冠,面如冠玉,风姿卓越。身上没有军人的铁血气质,反而像个一介书生。他叫左任,出身于江东名门望族左家。天赋异禀,三岁作诗文,五岁便可将左家拔刀术斩三叶。十二岁进中晏学宫,十四岁过中晏学宫文武八关。随被棣帝召入宫面圣。金銮殿上连写三诗,败六人,作一曲。被棣帝亲口赞为文武双全,名冠离周。左任是是左老太爷的心头肉,也是整个江东左家的骄傲。在他十九岁的时候左家为他安排了一门婚事,对方是豫州公孙家的大小姐,可他并不满父母包办婚姻。一怒之下离开左家投军,被钟离翰墨看中让其带领麾下精锐斥候营游隼营。左任一手把游隼营变成了天下一等一的斥候营。游龙壁一战中叶少白之所以能够在正面战场打的北荒皇廷哭爹喊娘,全靠左任的游隼营刺探军情,猎杀敌方斥候。游龙壁最后一战中本来北荒皇廷来观战的大小贵族已经在两千皇廷守卫军(荼华)的保护下准备撤退,就是左任的游隼营对荼华军不断骚扰,纠缠。甚至与荼华军将对将,骑对骑,对着冲杀了两次。付出了几百游隼营将士的生命。硬生生的拖到了叶少白带着咤血骑奔袭而来。这才斩杀皇廷的大小贵族。事后又在皇廷撤退扎营途中不断骚扰,夜袭。使进犯大荒阴山的北荒皇廷最后不得不退入大荒深处,丢掉了数以万计的牛羊和数不胜数的金钱粮草。大家都说北荒皇廷最恨的应该不是那白袍似公子穿甲为儒将的叶少白,而是这年仅十四就名冠离周的左家大郎。
左任十几年前带兵巡察大荒张公山附近,在一山泉下与兵士稍加休息时,发现了一伙流民强盗刚刚杀害了一名男子,正准备对一妇人施暴。左任命令兵士消灭了流民救下了妇人。可妇人清白受辱,见夫君也死。便当场撞头自尽。弥留之际求左任照顾自己刚满一岁的幼子。左任抱起婴儿,见这婴儿天灵饱满,聪慧非凡。婴儿还不知道父母已死,正不停的哭闹着,左任心生怜悯,便决定收养这名婴儿。左任将婴儿取名叫张小北,让他记住他父母死去的地方是张公山往北,从此便把张小北留在身边悉心教导。视如己出。
军操在北玄军三位大佬的注视下,圆满的结束了。张小北跟几个兄弟累的浑身发抖。正准备回营帐好好的休息下,然后去食堂好好的吃顿饭。可惜天不遂人愿一名男子跑到了张小北的面前先是敬了个军礼说道:什长,左都尉叫你将帐。
张小北听后一惊赶忙想一想刚刚在军操时有没有犯什么错,深怕被左任拿来杀鸡敬候。张小北刚进北玄军没多久时,仗着自己的义父是左任,飞扬跋扈。经常不把上司放在眼里。被左任知道了,当着北玄军众将士的面,将张小北浑身脱光挂在旗台上三天三夜。好一个杀鸡敬候的重罚,之后将张小北带回将帐让张小北跪在台下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张小北说道:小北,你虽然是我义子,但首先你是一名北玄军的将士!既然是军人就要遵守军法,不尊敬上司,目无法纪。你凭什么当北玄军的将士?如果你不想再被我挂在旗台上,就给我好好的遵守军法。不然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想起被挂在旗台上那滋味。张小北打了个冷颤。仔细了想了想自己刚刚应该是没有犯什么错。既然没错那就不怕了。
猴子,狗熊,老舒,你们先带着兄弟们回去吧,我去将帐找义父下。说完便跟男子走了。
张小北走后,陈黑候看着张小北跟男子离开的背影说道:妈的,北头不会又要被杀鸡敬猴了吧。我们刚刚表现挺好的啊、
司马雄瓮声瓮气应道:就是啊,洒家穿着这不合身的甲胃,浑身不舒服。刚刚军操的时候硬是忍住了,生怕害的北头被杀鸡敬猴。老舒是不是你又偷懒了?边说还边摆弄着身上的甲胃,好像确实很不舒服的样子。
舒济看了眼张小北离开的方向,说道:偷你丽春院的香巴屁,小爷估计左都尉只是有事找北头,你们别瞎猜了。快回去吧。等等去食堂等北头。晚上小爷还要去鲜马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