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房奴
看到房奴扑过来,贞德手里的旗帜一挥,一道寒芒闪过,与房奴的爪子相交发出金铁相击声音。虽然没有伤到房奴,却将他成功逼退。
“小女娃,没想到我还小看了你,不过这点儿力量对我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你们还是给我留下来吧!”
房奴的气势猛然暴涨,身材佝偻的他,几个纵跃就再次出现在贞德的身前,手中利爪狠狠的挥下。
贞德旗帜一甩,再次向着房奴迎了上去,但这一次,房奴却没有被轻松击退,一开一合间,贞德和房奴就这么么在百多平米的房间里战斗了起来。
但明显贞德在这样狭小的地方有所限制,跟本完全施展不开。而瘦小的房奴却在房子中飞来飞去,不是抓住机会给贞德一下。
“嘭!”
两人再次在房子中央硬拼了一击,却是将房子中央唯一的茶几砸碎了,破碎的玻璃屑四散分飞,
“好强大的力量!这比刚才强出了可不止一星半点儿!”
死死抵住房奴的攻击,不让他前进一步,贞德已经发现了,房奴的实力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再不断的提升,刚开始她还能轻松应对,现在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在她身后,有些无措的泰伦斯,总算可以看清两个人的战斗了,却看到贞德似乎有被压制的架势,抽出腰间的铁剑,就从侧面围攻上来。
他也没有想过自己能不能给房奴带来伤害,但他觉得至少自己应该也出上一份力。
明明是自己要求要跟过来的,一点儿忙都没帮上,还成为了拖累,这不是他所想要的结果。
他不傻,知道贞德打的这么束手束脚,有一半的原因在他的身上。
“就你这点力量还想伤我,真是做梦!”
房奴借用贞德的力量向后跃出,对着持剑冲上来的泰伦斯,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泰伦斯只感觉到胸口似被一只铁锤狠狠砸中,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砸到墙壁上就是一口鲜血喷出,神情萎靡。
“泰伦斯!”
贞德惊呼一声,手中的旗帜再次向着房奴刺去,速度又快了几分。
房奴狞笑两声,看着刺来的旗帜毫不避让,这次竟然直接用手就接住了长枪。
“呵,小姑娘,想要给你男人报仇?就你这点儿力量可不够格。”
房奴的身形消失,贴着贞德的旗帜瞬间出现在贞德的面前,一个扫堂腿就把贞德给抽飞,在墙上砸出了一个大洞。
“就像我说的那样,你们只要签了这份买房合同,我就让你们过去如何?”
他手里黑色烟雾涌动,不多时便出现了两分份合同,
“只要签了它,我们之间的矛盾就一笔勾销,并且特别照顾你们,不用将钱全部付完我也让你们过去如何?”
“买房合同?我看是卖身契还差不多吧!”
泰伦斯的胸口受创,气息不稳,说话的声音小的简直可怜,但在这不过百多平米的房子里却清晰可闻,
房奴仔细的看了两眼泰伦斯,
“小子,之前也是这样,我们明明谈的好好的,你为什么就突然想要离开呢?”
“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只是你撒谎了,让我不安。”
泰伦斯受伤伤到的是胸口,这让他说话有些费劲,
“你自己称自己为房奴,字面上听起来就像是房子的奴隶,我就想你为什么会这样称呼袭击,为什会是房子的奴隶呢?”
“直到听了你那个长到离谱的还贷期限我就明白了,你是因为还不了房贷,长期被压迫才成为房奴的,试问一个连房子都买不起的房奴,怎么可能卖房子?”
“所以我肯定你撒谎了!咳咳!”
泰伦斯口中再次溢出丝丝鲜血,看来那一击真的伤他不轻!
“阿哈哈!”
听完泰伦斯的话,房奴狂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自己演的不错,结果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地方出现纰漏。”
他将手里的合同碾的粉碎,手指上弹出锋锐的指甲,
“可惜了,好不容易等到有人进来,本想将你们变成我的属下,毕竟我一个人在这里也太久了,但现在看来,还是直接杀掉吧!”
房奴眼中透露出森然的杀意,贞德勉力的站起护在泰伦斯身前,手中的旗帜无风而动,
“泰伦斯,本想和你一起拯救世界的,却没有想到碰到的第一个敌人就这般强大,让我们束手无策,如果说,我战死了,你会记得我的吧!”
贞德摸向了腰间她一直携带在身上,却从未使用过的宝剑。
“我们还没有输!”
泰伦斯有些奇怪贞德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却没有多想,无比自信的将自己的猜测转告给了贞德,
“相信我,贞德,不要管他,用你最大的力量攻击这栋房子!”
贞德不明白泰伦斯为什么要她攻这一栋房子,但泰伦斯那强大无匹的自信感染了她,让她选择去相信!
手中的旌旗无风自动,将身后的泰伦斯一齐护在其中,面对房奴挥来的钢爪,她怡然不惧,将自己最大的力量倾注进旗帜之中,用尽全力插进了这间房子的地下。
“啊~你怎么敢!!”
房奴惊怒交加,撕金裂石的爪击不管不顾的挥向贞德,却被旗帜之前无形的光膜尽数阻挡,
“住手,快给我住手!”
“我要杀你!杀了你!”
“看看你对我心爱的房子做了什么?”
房奴似看见了什么无比恐怖的事情,疯狂的向贞德扑抓,在那光膜上划出道道的火光,竟然硬是让他把这光膜划出了数道裂痕,但却不足以破开光膜的防御。
只见贞德顶着房奴怒涛般的攻击,在插入旗帜的地方蔓延出一道又一道细小的裂纹,而后不断扩大,最后演变成皲裂,开始蔓延至整个房间。
随着这遍布整个房间的裂纹,房奴抱头惨嚎,整个身体也开始出现一道又一道细小的纹路,他的力量迅速锐减,不断有黑气从中蔓延而出,弥散在空气中。
“啊!不服,我不服,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在房奴的惨嚎里,最后这整个房子似再也无法支撑,整个跨塌而下,将贞德两个人掩埋,而房奴也绝望的哀嚎之中,如同破碎的积木一般,哗啦啦碎成了一地。
“咳咳!”
贞德和泰伦斯推开身上的碎石,从房间的废墟之中爬了出来,他们这回总算看清了这个地方真实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