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神秘男子
就在南思逃亡时,另一边。
璆鸣正在一个寒冰四溢之地,拿着一把长刀,一路披荆斩棘,将路上所有的障碍全部一刀一刀的铲除。
奈何这里有太多像树枝一样的东西阻挠着他前进的步伐,这些东西像冰块一样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七彩的光芒,十分美丽。
也正是这些美丽的东西却极为难缠,只要被这些东西缠住,怕是很难脱开身了,只要不慎自己的皮肤不小心触碰到这些,自己的皮肤便会被腐蚀掉,而且,这些东西恐怕用数以万计都难以囊括它的数量。
还好璆鸣是做了准备而来的,否则哪怕是灵者,也难以保证被这些难缠的东西沾满全身不被腐蚀掉。
只听嘶拉一声,璆鸣的袖子居然被拉断了,接着,那些东西迅速蜂拥而来,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般朝着璆鸣失去衣袖遮挡的那块皮肤涌来。
璆鸣急忙飞身而起,奇异的是那些东西居然也跟着璆鸣一起升起来,璆鸣发现,这些东西只要嗅到一点人类的皮肤,便会永无止歇的冲过来,于是急忙拿出一块布缠绕在手臂上,却也还是被这些东西钻了空子,不过幸好璆鸣及时制止住了,但璆鸣的手臂依然被腐蚀了一些。
但看到自己的衣袖被扯掉,璆鸣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什么东西,这东西与那难缠的东西极为相似,只不过这东西更小一些,并且头部呈球状。
当璆鸣看到这东西后,露出一个放心的神色,轻轻的抚摸着这东西,然后又收回怀中,继续铲除着那些难缠的东西。
南思又持续奔逃了几天,走到的每一个地方几乎都有她的画像,所有地方,都在通缉她。
南思戴着一层厚厚的面纱,来到一家药铺内,她现在很需要疗伤的药品,如果不是受伤太重,也不用来这里买药了,虽然药效不怎么样,但总比没有的好,南思如此想着。
在来这里之前,南思便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只是手腕那里因为长时间被玄铁束缚,伤口加深,尽管现在新换了套衣服,但是鲜血依然浸透了衣衫,幸好南思穿的是黑色衣服,否则目标便十分明显了。
南思包好药出来,看着诺大的天空,却不知何去何从,心想:算了,去酒馆打听下情况吧,也好知道自己去哪里。
南思走进一家酒馆,挑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一边饮茶一边听旁边桌上的人的谈话,一个络腮大胡的人对另一个中年男子道:“唉,你知道吗?这南宫少宫主的事情。”“这哪能不知道呢!三大域都传遍了。”
“听说这南宫少宫主南思浑身都是宝啊,她的心脏可以让已经死了的人起死回生,她的血液包治百病,还听说啊,这南思本身就是个传奇呢,不仅天赋绝佳,还被南家之人称为医仙呢。
听说啊,只要有一口气在,她就能救活他,唯一的缺点啊,就是,人太冷漠了,居然把那大长老折磨成那样,连我看了都感觉慎得慌呢,怪不得连南宫宫主都要通缉她呢。”
“对啊,听说这大长老对她不错呢,真可惜。”听着两人对话的不仅是南思,在南思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亦是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南思。
南思听了片刻后,终于明白为什么南宫人为什么会帮着月灵来通缉自己了。南思冷哼一声:“颠倒黑白,这不正是月灵所擅长的么?”南思不屑的笑笑,但是南思得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那就是,大长老还活着。
正当南思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一个白衣男子拿着酒壶摇摇晃晃的冲着南思撞来,南思一撇男子的眼睛,微微上挑的眼睛,眼神中总是带着一丝不明白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始终想不起来。
南思不想暴露身份,只得左右闪躲,却没想到一把被男子捉住手腕,貌似故意大声道:“我娶你有什么用,你还离家出走?走!跟我回家,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说着,那男子便大力捉住南思手腕,南思吃痛,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随着男子走出酒楼,眼看南思被那男子越带越远。
南思使劲挣脱,却被男子紧紧抱进怀里,轻声在南思耳边说道:“如果你不想暴露的话,就乖乖的。”
南思用余光瞥向后面,发现后面有个人跟着他们,南思面色微微发白,自己居然没有发现,现在这种状态,如果暴露了身份,一定极难脱身。
但是,身边这个人,为何会帮我?于是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是谁?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呵呵,这个问题……你猜啊。”
说着男子一脸奸笑的看着南思,南思一脸无奈的瞪了男子一眼。
又走了片刻,那男子将南思带入一个庭院内,关上门,将南思拉入屋内,看着南思手中的药,笑着道:“美人,你受这么重的伤,这些药可一点用处都没有,而且,以你现在的灵力,怕是连灵戒都打不开吧。”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瓶药,道“用这个吧,你医术如此高超,不会不懂。”
南思一脸警惕的看着男子,道:“你究竟是谁?”“放心好了,不会是害你的人,否则,刚才我就不会管你了,这次我之所以帮你,是因为以后我也需要你的帮助,你,不必多想。”
南思疑惑道:“公子需要我的什么帮助?公子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又为何不去揭发我?揭发我的奖品可是十分丰厚的呢,公子就不心动?”
“哈哈,我对那奖品可是没什么兴趣呢,反倒是,对你的兴趣比较大些。”男子促狭的笑了笑,朝窗外看了一眼,便道:“好了,不与你废话了,你,好好活着吧。”说着,那男子叹了口气,一闪身便不见了。
南思愣愣的看着那男子离开的地方,揉着头道:“太麻烦了,不知这人以后要我帮他什么,而且,明明是第一次见,可我为何觉得他那么熟悉呢?”
此时,走在路上的白衣男子看着手中已经干涸的血迹,皱了皱眉头,道:“这女人,究竟在干什么?警觉性这么差,真不知道你这样要怎么活下去,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我不可能一直帮你。”
男子揉揉脑袋,摇摇头,心想:不过,一切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你能不能活着,看你自己了,如果你能活着,或许我能考虑再帮你一把,那个交易,对你未尝不是件好事。
但是活不下来的话,你要为那个交易付出代价,哪怕你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