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城主义子
“欧!欧!欧!”宫远勋章亲自一一给他们带上,然后大家就挤上来,把他们扔到了半空中庆祝。
贝江城恢复了以前的生机与活力。
只是还有一个人活在伤心中,嘉嘉。
参加完仪式,他们就去了埋葬着嘉嘉母亲的墓地。
嘉嘉跪在墓碑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爸爸死了,为了救他,妈妈也死了,也是为了救他,他突然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如果不是我,他们不会死的!都怪我!”当嘉嘉一个那么小的小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那都是海盗的错,而且父母有保护自己孩子的天性,他们很伟大。”宫远说。
现在嘉嘉的归宿成了问题。
“嘉嘉失去母亲,间接的也是我造成的,我决定收留嘉嘉。”宫远说。
“可是他之前说要和我们走。”左辉说,他本来已经想好了,带嘉嘉回半月学院,他没有异能的话,就可以在学院里的食堂打工,或者接替那个后勤大叔的工作。
“可是你们看嘉嘉现在的心里状态,他不适合和你们一起走,他需要人疏导他的心理,不然他以后都不会快乐了。”宫远叹息一声说。
嘉嘉现在脸上没有了笑容,从他妈妈死的时候就开始了。
“……好吧。”左辉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
半月学院。
校长正在给代月换尿不湿,弋溪管家走过来,“他们已经去了五天了,也不知道查到了没有。”
校长掐指算了算,“大概快了,还有四天就能看见他们了。”
弋溪管家十分惊讶,“您现在都能算这个了?”
校长不避讳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自从把这个小家伙带在身边后,我好像学会了观星术,以前不懂的,现在就像是开了窍一样慢慢的懂了。”
“虽然很复杂,可是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弋溪管家说。
“还记得她之前说过的话吗?”校长盯着窗外的一片天空,淡淡的问。
“您口中的她是指死去的代月大师吗?”
“没错。”
“她说了很多话,您说的是哪一句?”
“就是当初半月学院被反稀社打的落花流水的时候,她说的那一句,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弋溪管家很快记起来,“如果只有一个人能拯救半月学院乃至整个异能界的话,那个人就只有左辉了。”
校长若有所思的说。“我现在好像感觉到,这句话不仅是字面意思这样简单,不止是因为左辉解封后的强大异能,还有别的原因?一个我们大家,我们所有人都猜不到的原因,揭穿后会令我们大吃一惊,甚至无法接受。”校长说。
“您怎么会这样觉得?”弋溪管家睁着银白色的眼眸,纯洁而圣洁。
“一种直觉。”
“……”
弋溪管家想,靠直觉办事是很不可靠的。
端木接到京少的电话,很奇怪。她来奶茶店赴约。
京少已经点好了很多种口味的奶茶,见端木一来就忙挥手。
“端木姐姐,在这里!”
尽管大家都说端木已经四十岁了,可是她看起来那么年轻,京少实在叫不出阿姨两个字。
端木微笑着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来,把包包放在一旁,脱掉外套,才问,“你找我出来是为了什么事?因为异能的问题吗?”
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别的。
因为京少和她一样都是木系异能。
“算是,也不算是。”京少说,他还是那幅败家子弟的打扮,不过端木却觉得他很可爱。
“怎么说?”
“这不是我们学院就要举行比赛了吗,我想邀请你去看比赛,到时候指点指点我。不过最重要的当然是想邀请你去学院参观一下了,我想把你介绍给我们的校长。”京少眼神闪烁的说。
端木是谁,年龄比两个京少还要大,一眼就看出他其实有所隐瞒。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恐怕目的不止这些吧?”
京少被戳穿,咬咬牙也不再隐瞒了,“其实是我想引荐你见我们校长,做我们的老师”京少像个小狗一样,期待的看着端木,“你知道吗?我们的班主任,还有学院的老师们,教的都是一些基础异能的激发原理各种理论知识,其他异能的学生都有实践指导机会,可是我们木系异能者没有,因为没有老师会这个。我非常想要你来当我们的老师。这样以后我就能跟着你学习了。”
端木说,“可是我记得一个叫左辉的少年也会木系异能啊。你和他不是同学吗?”
端木怎么可能再回半月学院的伤心地呢。
那里给她带来了很多不美好的回忆,她在大家眼里已经死了,如果现在再出现,他们会怎么想她?不说其他的,起码也不会怎么高兴吧。
端木莞尔一笑,像是放下了。
“他?他的异能是重组!和我们学习异能的原理都不太一样,只要看一遍别人怎么做的他依葫芦画瓢就能使出来,这是他自己的能力,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别说教人了,而且你不知道。”京少有些怨念委屈的说,“他经常和几个人被校长派出去做任务,要么就是逃课回寝室睡觉,从来不爱上课。”
端木眼中有了一丝兴味,她记得上官的异能也是重组。
她以为这个世界上的天才只有他一个算是真正的天才,没想到还有一个。
不知道他以后能不能成长到超越上官的地步。
“听你说,那个左辉好像是个问题少年。”可是上次见面觉得他人很好,是个体贴又细心善良的孩子。
“反正是个让人很难喜欢的家伙。”京少撇撇嘴。
“可是我却觉得你把他当成了好朋友。”端木一针见血的说。
京少不好意思的低头喝奶茶。
“以后,你就是我的义子了,我会保护你,贝江城也会保护你。”贝江城城堡里,宫远认真的说。
这句话的分量,只有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种责任。
嘉嘉红着眼睛,冲到他的怀里痛苦,“可是我想妈妈!”
云荼对这种温情感动的场面无感,煞风景的踢踢左辉的腿,“喂,别忘了我们来这儿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