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解惑
“你觉得呢？”
钟灵四下看看，觉得说的是自己没错了。只是，为什么是她。这不是重点。她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夫，她怎么从来就不知道。
“我是你的未婚妻。”
“嗯。”
“谁规定的？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告诉你也不迟。”
钟灵整个人处在石化的状态，张大了嘴，半晌没有回过神。
“我们的事，是我爷爷和你祖父定下的，我奉爷爷之命，前来找你。”
“停。”钟灵摆了摆手，“这信息量太大，你让我好好消化一下。”
“随便你。”黄小明说道，“不过我要提醒你，和魔、妖物这些东西，是要保持距离，不然吃亏的是你们。曾经有一个除妖师，就因为被魔骗了，丢失了性命，这在除妖师里面，都传开了。”
“可是我不知道。”钟灵说道，“你说，你叫黄小明。我觉得这事，还是需要向我家里求证一下。”
“随便你。”黄小明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慢慢的目光落在了唐钰身上，“你就是唐钰？”
对上黄小明的目光，唐钰的声音同样波澜不惊：“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你就是传说中的身上流着一般除妖师血液的半魔。”黄小明将唐钰仔细打探了一番，“如果有个机会，让你成为全魔或者完全的人类，你会选择哪个？”
“你什么意思？”
一丝讥讽之色浮现在黄小明的脸上，忽然间，黄小明手上出现了一个符纸。
手指夹着符纸，黄小明目光犀利，眼神像刀子一般看着唐钰。
“你很自信。”唐钰讥讽，“区区一个除妖师，你以为可以打败我。”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唐钰，其实你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
“喂。”钟灵拉住黄小明的衣角，“你在乱说什么。”
这个话题，是唐钰心里的疙瘩，这一点，钟灵是知道的。
现在，当着唐钰的面揭开这道伤疤，唐钰会受到怎样的刺激，钟灵无法知晓。只是，这样说出，终究是不太好。
钟灵观察着唐钰，意外的，钟灵发现唐钰并没有显得多么愤怒。相反的，唐钰脸色平静，不气不怒，脸上一片宁静，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这样的平静，让钟灵愣住了。
明明唐钰是最忌讳这事的，怎么现在被人戳了伤疤，却这样的冷静。
“我听说，你对你自己也产生了迷茫。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你母亲用来报复的。”
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事。钟灵诧异，抬首打探着黄小明。
察觉到了钟灵的目光，黄小明解释道：“我知道这事也不奇怪，谁让你是我的未婚妻。”
钟灵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唐钰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钰似乎是听出了这其中的原委，讥讽道：“原来你有跟踪的爱好，只是为什么你想现在才出来。”
钟灵先是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慢慢地醒悟过来，盯着黄小明：“你，你之前跟踪我们？”
“不是跟踪，是观察。”黄小明眉毛挑起，“知己知彼方能做好对策，我若不仔细观察好，怎么知道我的对手是什么样的。”
“那么你现在出来，是说明你觉得时机成熟了？”
黄小明打了个响指：“可以这样说吧。唐钰，原本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看来，我错了，魔终究是魔，撒谎是魔的天性。”
“你什么意思？”
“这个你需要问我吗？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看着两个人，钟灵手指向黄小明手上的符纸：“那个，只是做做样子的吗？”
钟灵的话语刚落下，黄小明手上的符纸化作利刃，袭向唐钰。
眼看着就要被击中，唐钰侧身，躲过了符纸，冲着钟灵大喊道：“你什么意思！”
唐钰的话音刚落，又有几道光芒“嗖嗖”地袭击过去。唐钰左躲右闪，并没有回手。
在又一次的躲开袭击的时候，唐钰忍不住咒骂：“混蛋，你什么意思？”
黄小明没有放弃攻击，声音平静，一字一字地吐出：“不干什么，只是看你不顺眼。”
看着袭击再一次地过来，唐钰狠狠地瞪了黄小明一眼，侧身躲过。只是只一次，唐钰感到脸颊上一痛，符纸划破了他的脸颊。
黄小明手里拿着符纸，看着唐钰：“到底还是魔。这符纸，对人类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唐钰，如果有次机会，你会如何选择？”
唐钰冷冷地看着黄小明：“我怎么选择，和你有什么关系，还轮不到你来审判。”
黄小明摇了摇头：“呵。你错了，这事和我关系可大了。你选择成魔，我会杀了你。你要是选择成人，或许我会让你下半生束缚一下。”
“笑话。”唐钰双臂叠在胸前，“你以为你是谁，还能对我指手画脚。”
黄小明眼眸微微眯起，忽然间抬手，在天空中画了一个圈圈，瞬时，一道门出现在上空。
手指着这道门，黄小明说道：“知道这是什么门吗，审判之门。我们一族，已经记不得送了多少妖魔进去。”
“进去后会怎样？”钟灵忽然来了兴趣，看着天空，“这个东西，总得有个名字吧。就叫虚门算了，书本上看到的，现学现用。”
“书本，现在的书本还教学这个。”
钟灵偷偷地吐了下舌头，书是不错，只是不是教科书。
黄小明并没有再追究那本上讲的。只是看着唐钰：“你想不想知道进入这虚门的妖物，最终会怎样？”
“他们会接受审判，穷凶恶极的，会在里面做一辈子的苦力。如果错了，他们会被赶出虚空之门。”
“所以呢？”
“所以小殿下，你要不要试试。看看你是不是罪人。”
“可笑！”唐钰忽然大声斥责道，“是不是有罪，还轮不到一个人类指手画脚。钟灵，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个学校消失的事实。”
“好啊。”钟灵来了兴趣，丝毫没有在意唐钰警告的目光。
“这个学校，其实是一直存在的。你之所以找不到，是因为有人施了障眼法。”
钟灵疑惑，眨了眨眼睛，不解：“你能不能，把话说得清楚一些。什么障眼法，为什么要有这个？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
黄小明笑了：“这个你都看不出来吗？钟灵，你的能力哪去了？”
“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