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变的梦
天际黑暗,只有零星光芒,月光总把自己隐藏起来,不知道是被什么吞噬了,还是自己的心愿让自己不想出来,一点篝火在黑色的夜空下显得有些耀眼,篝火旁,一个穿着短袖衬衫的男人蜷缩坐在火堆旁,一脸平静,旁边躺着一个女人,身上盖着一件外套,睡得很香的样子,不久醒来了!
“你醒了?”
自从周末邢筝做了那个梦之后总会做相同的梦,每次入梦第一件事就是听到这个声音,而安文从来都是那个样子,单单坐在那里就知道自己醒了。
梦醒总记得梦中的事,虽然那么冷漠,却感觉得到温柔,一次次梦中依偎让自己慢慢喜欢上了那种感觉,梦与现实似乎已经无法分清。
在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傲雪在疯狂地奔跑着,雪地上出现一条印痕,回头看看,傲魔已是一点黑,心想“我就不信这次还赢不了你。”因为那柄剑是那样显眼,又离自己那么近,不出十步就可以触碰到剑了,按照他们之间的约定,只要傲雪碰到古剑就算傲雪赢了,本来傲雪没兴趣比的,在他看来,那是多么的无聊,可是总经不住傲魔一次又一次的激将,于是,出现现在的局面。
“你太慢了!”傲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傲魔竟已把剑握在手中,感觉手已碰到剑了,恐怕不过一厘米,手中的剑也会在别人的手里,那种感觉仿佛伸手间可碰却又难以触及,曾经的失落从脑海中一闪而过。眼前这个神秘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听得见傲慢,却没有听见嘲笑,虽然看不到,但是感受却不一样,只有自己想象之中,才有着这样的人,看来在这里是越来越有趣了。
“怎么样?现在还觉得简单吗?”傲魔可是看得见傲雪的表情,他以为傲雪所说的无聊是因为简单的事做起来美什么意义,至少傲雪的表情显露的应该就是这样。
“我可从来没觉得有什么是简单的,而我最害怕的是,你所谓简单中的神秘,你和我玩了这么多天,每天我都在努力学习,滚雪球的把戏很有趣,可惜的是,我学不会。至于今天……”话没说完,傲雪转了一下身体,看了看天空,“我不喜欢比试,因为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过我想要看的比试。”
“你就这样看世界?感觉很痛苦,是吧?那你知不知道这是你庸人自扰?”
“所以我默默等待着力量的到来,成就不庸人。”
“那你做了多少工作?”
“我什么都没做。”
“看来你真的是不一样啊,算了,各人自有各人好,人也是要慢慢认识的。这比试你还玩不玩?”说着,傲魔晃了晃手中的古剑。
“好啊,玩就玩吧,反正也没事做。”
只看见傲魔手一挥,剑已消失,朝着傲魔面对的方向看去,远处白雪中立着那柄古剑,一种显眼的魔力突然间吸引了傲雪,那感觉仿佛电视剧里的魔剑,传说会是真的吗?
这一次,傲雪向古剑跑去,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次他快了许多。
结果在预料之中,傲雪差一点碰到剑柄。
或许是人的不服输心态,傲雪一次又一次向傲魔挑战,终于傲雪无力地仰躺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古剑屹立,黑色的两个人,一个横着,一个立着,一幅美丽的画面竟会这样出现。
柔弱身躯慢慢的改变着,似乎拥有了自己一直想要的力量,虽然相对眼前人而言,自己依然不堪一击,但那也只是因为眼前人在自己的世界实在太强。
不自知中有了挑战的目标,那是明确的,所以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胡乱思想,心不再疲惫,真正躲掉了凡尘俗世,可是人间美事啊,也好真正的玩一下了!
慢慢地,傲雪也学会了到处走走,傲雪阁中,傲雪走得最多,阁中多间茅屋,傲雪无不观览,而每一间也都让傲雪流连,里面的东西让人惊叹,傲雪太多感兴趣的的东西,在里面可以找到,太多的古书,是傲雪一直以来的追求,有些,不得见尊颜,有些,拗口无心观,今日已不同,不用只是如从前那般做梦了。
曾经不动如山,身体虚弱,整个人看上去蔫啦吧唧的,也是个病秧子,但是内心坚强,对于礼教思想和古人想法有着很大的兴趣,不过碍于性格及诸多原因,一切从未实施过,不过固执的心总记得这个梦,就这样傻傻的,为了那个不变的梦,傲雪变得沉默寡言,羸弱身躯中那颗顽固的心,终了学会了欺骗,有些事,他希望不要为人所知,因为他想平静的生活,心中所想实在极易引起争端。有些事,他希望有人可以揭穿,这样自己就不会太孤单,有人懂自己也是好一点的事,一个人总是好累的。只是现实与傲雪的性格不容易融合,可能这就是每个人都逃不掉的命运。
如今一个人,不用在乎别人的感受,清净之时,看看自己真正的心,也可以真的玩玩。翻阅一下古书,梦得以实现,总是好事一桩,虽然一直以来自己非常渴望奔跑,可是一件事做多了,也是无趣,和傲魔一个人玩耍,也少了些东西,暴力活动也有劳累之时,看看这些书也真是一种享受,梦寐以求的东西看似已在手中。
不知不觉中已过去了一段时间,至于是多长时间,傲雪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段时间还玩得不错。这段时间,傲雪的速度和力量都得到了一定的提升。看,雪魔又在玩耍,两人面前,各自都放着一大堆雪球,拳头大小,一看就是要开战的样子,果然两个人打起来了!先是傲雪开打,傲魔却不反击,只是躲避来击的小雪球,不过也是少量,很多都被接住了,并没有被击碎,不受一点伤,被放到傲魔的面前。他们有个约定,要么躲,要么接,绝对不可以击碎雪球,实际上,傲雪不能与傲魔扔来的雪球相撞,傲魔柔弱的力道有着无尽的威力。终于,傲雪的雪球扔光了,面前空空,便只有接招了,但他接不住傲魔的雪球,只有左蹿右跳,如果被曾经相识之人看到,绝对不敢相信傲雪会如此轻灵,有些躲过了,有些碰到傲雪碎了,结局是两人身前已经没有雪球。
最后,两人都笑了,傲魔是声音,傲雪是面容。
“你变得越来越厉害了。”傲魔冰冷夸耀傲雪。
“这没什么,有个问题,为什么我进不去狅梅苑?”傲雪狅梅,只一墙之隔,傲雪却试了好多次都进不去。
“我不知道,因为我也进不去。”
“不都是你盖的房子吗?你怎么会进不去!”傲雪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傲魔会给这么一个答案。
“当我把狅梅苑的大门关上,我就再也进不去,还有那片没有树叶的树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来的时候就是那个样子,现在还一样。既然不知道,我们也没必要太纠结,不变的生活不变的梦,终了还不是为心为情!”傲魔还没说完便离开了,最后一句话都只听到一个声音,留下傲雪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那片没有树叶的树林他是见识过的,虽不知傲魔到底来了多久,但是一句淡然的‘很久’应该不止一年了吧!这呢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如此荒芜,却有吃的,不过一直以来,都只有鱼而已,虽然傲魔弄了很多花样,但都感觉得到。
本来和傲魔相处感觉很不错,可是久一点,有很多事情变得很奇怪,傲雪再次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