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不是
只听一声枪响,人们都有些震惊,闭上了眼,人们的本能让人们不想看见那些可怕的东西。
“呵呵!”陈省的笑声在耳边回应。“看来不是一枪毙命呢,真是可惜啊!”当睁开双眼,看到的邢筝完好无损,还在原地,陈省的手已经下垂,没有他并没有开枪,那么会是谁开的枪,是陈省说的许佳右边那位,说起来开枪的声音好像是远处,而此时那位狙击手有些难受,他在后悔,他忘了消音,而且没有一击致命,这对他来说可是一种耻辱,等会儿下可是很麻烦的。不过陈省的做法却让他有些意外,同样也给了他机会,虽然并没有真的雪耻,这算后话,先说人们看见的事。
陈省算是一直看着许佳的,他原本抬枪对准邢筝的是左手,却不想被突然袭击,有些措手不及,被正面打中了右肩,如今可以看见他右肩在滴血。
“无辜?难道你不是也这样想过吗?如今还说什么正义,你不觉得可笑吗?而且无辜又是靠什么来判定的?不过有一点,我始终相信,你永远见不得安文长什么样子,因为你没有我这样的觉悟!”
许佳被觉悟两个字说得愣了一下,却又再听见枪声,原来陈省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毫不犹豫就抬枪对着邢筝扣动了扳机,而许佳回过神来看向邢筝,却有个白色的身影挡住了看邢筝的视线,再看陈省,他的左手已经遢拉下来,还有血从手指上滴落,他手中的枪已被打落,那位狙击手抓住了机会先打落他的枪,这样要安全一些,可是陈省手中那把枪中已经少了一颗子弹,对他来说,这样就足够了,目的也已经达到。
“这次是来真的了。”邢筝一直看着陈省,见他的左手微微动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并这样想着,可是下一秒却感觉有人靠在自己的身上,而枪声也已响起,她睁开眼,果然是这个样子。
“不是!”陈省虽然只看到一个背影,但他感觉得到,那个人不是他所想的那个人,公子独孤拜。
“原来真有这么一个人!”看见那个人的背影,张云凤就猜到了,那就是说起的安文,可是为什么给人有些阴冷的感觉呢!
“果然还是来了,不过到底有什么目的。”凌诗觉得安文来的有些奇怪。
“头发不是白色的。”谢蓉见过陈省后,觉得有些熟悉,昨天晚上还梦到了一个白色的背影,衣服是白的,头发也是白的,当安文出现的时候,心中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很是强烈,犹如昨晚梦中的人,可是头发应该是白色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强烈觉得自己想见到的人头发是白色的。
“原来真的是两个人,那次邢筝的事也是这么做到的吗?”对于莫名出现在邢筝面前的人,她知道,那就是安文,她想到的是陈省和安文是否同一人和邢筝那次的鬼怪事件。不过又猛然想到刚才陈省说的话,原来安文真的在乎邢筝,可是如今发生了,会有结论,而之前可是无人知晓,果然自己还是很难见到安文。
“喂~喂~”安文将头靠在邢筝的右肩上,久久没有一点动作,邢筝感觉肩上靠个四人一样,而下一刻却更是害怕。“你没事吧?你怎么样?”她的头摆动着,依旧没有回应,眼睛看见了安文右肩后背一片红,白衣更显现出那种红色,邢筝说话中已经带有哭音,一下子让人觉得有些悲凉。
“谢谢你相信着我!也相信着你自己!”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那么一段时间一动不动,突然说出的也让人很意外,就连邢筝都不太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不过邢筝也没有时间去在乎那种东西。
安文额头靠在邢筝的右肩上,被安文靠着的地方变得温热,邢筝知道那很不一般,安文流了很多汗,浸湿了邢筝的衣服,可是脸部却没感觉安文的脸有多热。“你怎么了?为什么会流那么多汗?”邢筝记得那一次他流了很多汗,她最担心的不是安文右后肩上的伤,而是安文身上隐藏的其它的秘密。
“没事,只是有点累,等会儿休息一下就行。”安文说如此的话,邢筝放心许多,虽然她并不相信。“接下来!陈省,你有什么要说的?”安文一直低头靠在邢筝的肩上,大声喊着陈省的名字,以便更好把自己的话语传递给陈省。
“我找人问过一些邢筝身边的人,他们都说邢筝认识的人中没有叫安文的,是他们真的不知道邢筝认识安文?还是没有问到认识安文的人?亦或是安文这个人已经被抹去?能够做到这种事的人,我只知道公子一人。”
许佳听了很是吃惊,还有其它的厉害角色吗?光是陈省和安文就已经很难搞了,不过自己曾经也和那个神秘组织有关联,原以为只是骗人的把戏,难道说真的存在,可是那次又为什么会失败呢?
“是叫独孤拜吗?”听到公子这个词,第一反应便是这个名字,难道真的是他?
“你知道他?”陈省很是好奇,公子拜的事应该只有秋水剑持有者才知道啊,眼前的安文究竟是什么人,如果是秋水,可为什么感觉和公子那么相像?而其它人却只有疑惑,还有另外厉害的人存在,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最吃惊的是邢筝,安文不可能会认识那种人,他也应该不会这么厉害的,不过一切都是一种模糊的感觉,这些想法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那么!”安文有些停顿。“你究竟是什么人,许兴身上又隐藏着什么,你们两人于天下何?他可不会在意无关紧要的人和事。”陈省有此问,那么就确实是那个人了,只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原来他是那种境界的人啊!”陈省不由感叹,他大概听明白了安文的意思,但是有这问题让人在意。“你好像和他很熟悉的样子,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本来以为公子拜和自己一样是继承者,可是很多时候都会想,公子是原来的公子,王爷亦是,从来都没有改变,只是不知是何原因,竟可活那么多年,然而眼前的安文,明明那么年轻,最多也二十多岁,怎么可能和公子相熟,难道最后还是继承吗?
而其它人都被弄得云里雾里的,对于他们之间的对话,几乎没太明白。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结束这场闹剧吧!”安文明白,到此地步,陈省和自己都不会摊牌的,那么一切都随风,各凭本事寻找自己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