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吃亏吃到肾亏
紫金大学校园各个张贴栏里贴满谢雨霖挑战网球王子的海报。人们纷纷驻足观看，紫金大学近三年的时间还没有人跟敢约战林一木，所以网球王子的名号不胫而走。今天一个叫谢雨霖的新生竟然敢站出来挑战网球王子。同学们对这场挑战赛既充满期待，同时也在内心里默默地嘲笑如今的新生真是无法无天透顶了。
紫金大学外，一条条步行街演绎着热闹与冷清，黑暗与光明，刺冷与温暖，孤独与集聚的故事。各种精品店，网吧，发廊，酒吧，ktv，成为紫金大学学生打发漫长黑夜的时空海。在这片海中，畅游着，或笑，或泪，或歌，或醉。耀眼的霓虹灯照着路人迷醉而沉重的双眼。酒吧一角林一木安宇辰和艾妮对坐着，彼此的眼神里充满太多的了解，太多的关怀。
欧阳雪雁和姐妹们走进校外的酒吧，放肆地喝起来。酒吧另一边艾妮和表哥静静坐着，林一木心情烦躁，一杯接一杯和酒。
“表哥，你能不能不要和雨霖比赛。”
“可以呀，但是…”
“但是什么？”
“你能够说服他加入我们网球社。”
“要改变他的决定比登天还难。”
“那就让我们两个一战到底吧。”
“他曾经帮过我。”
“帮过了你的人很多，难道你都要以身相许？”
“死木头就是欺负我！”
“除了网球我别无所有，如今我网球王子的地位被他撼动了，我不得不放手一搏，只要结果是好的，我不介意采取任何手段。”
“有我在你伤害不到他。”
“只是灭灭他的气焰而已。”安宇辰在旁边帮腔道。
“你伤痕了雨霖就是伤害了我。”
“傻女”，林一木在艾妮脑门轻轻敲一敲，“你跟那个家伙八字没一撇就那般维护他。”
“我乐意。”
“当你鼻子泪水一把流的时候别怪哥没有提醒你。”
“谢谢，不用你多心。”艾妮落下话站起来走出酒吧，林一木快速站起来追上表妹艾妮。
“艾妮，你就帮表哥一次吧。”
“帮你？”
“你把这个拿着。”
“这是什么？”
“这个吃下去肚子会不舒服。”
“你疯了！”
“求你帮帮我，我若输了，我就失去了一切了。”
“可是……”
“那小子与你刚认识不久，不会怀疑你的。”
“我不想……”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明天，明天把它加到那小子喝的水里面就行啦。”
“我真的真的不能伤害雨霖的。”
“求你了，想想姨夫病逝后……”
“停！”艾妮大声喊叫着，稳定情绪片刻后缓缓说道，“我帮你。”
“艾妮你太好了。”
艾妮不作答，转身走进夜色中。
欧阳雪雁和姐妹们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读懂了其中的意思。
网球王子林一木与谢雨霖比赛随着热烈的阳光而来。观众席上众多观众都是冲着网球王子的名号去，少部分是带着好奇心而来，他们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敢挑战网球王子的小子。
看台上a区观众席，左手边是欧阳雪雁和舍友刘梦梵，而陈清菡和田杰，丁佳琦和陈凯两对情侣早已手拉手摆出一幅虐狗的样子。王晓明落单，双眼东张西望，眼角的余光偶尔瞟向欧阳雪雁。右手边艾妮的舍友王佳丽、许婧、田丝丝几个美女激动的一塌糊涂，摆摆手向左手边的王晓明摆手打招呼。王晓明、田杰、陈凯也纷纷摆摆手向艾妮的舍友打招呼。
“死田杰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我怎么了？”
“你他娘的跟我谈恋爱，眼睛还偷腥。”
“我只是跟朋友们打个招呼而言。”
“我看着你色眯眯的眼睛就恶心！”陈清菡再也不想跟田杰废话，双眼向球场看去。
欧阳雪雁见自己心里诅咒过千百遍的女孩一刻也不消停围着谢雨霖转悠，不是递水就是递毛巾，亦或是帮谢雨霖按摩双肩。这一切举止都深深刺激着欧阳雪雁的神经。
比赛开始了，众人的目光聚焦球场上。
“雨霖这次一定会赢！”田杰一幅先觉先知的态势在陈清菡面前表现着。
“我看未必吧。”
“我同意欧阳的。”陈清菡不给田杰一点面子。
“上次雨霖战胜过林一木的。”
“上次归上次，这次鹿死谁手还不清楚呢。”
“我跟你打赌。”
“赌就赌，如果雨霖赢了你帮我洗一个月的衣服，雨霖输了我请你吃一个月的早餐，爱情早餐哟。”
“好，希望你不要反悔。”田杰和陈清菡一番约定后再次把目光投向比赛场上。
“欧阳我们要告诉谢雨霖会真相吗？”一种不详的预感落在刘梦梵心头。
“那个臭小子明明不是人家的对手还偏偏要逞强。”
“谢雨霖输了也是情理之中，毕竟他对战的是网球王子。”
“网球王子？烘干了也不见得有多重。这是这个社会套路太多，心地淳朴的人总要吃亏吃到肾亏。那臭小子就是血淋淋的案例。”
“什么案例？”田杰满脸的疑惑。
“不用烧脑细胞了，好戏即将来临，让我们拭目以待。”
“艾妮，你说我能够赢那个小子吗？”谢雨霖接过艾妮手中的水。
“你…你一定能的。”
“我赢了你答应做我女朋友。”
“你赢了我答应做你唯一的女朋友。”
“我一定会赢那小子的。”谢雨霖当众向艾妮抛个眉眼，然后大摇大摆走进球场。
“雨霖……“艾妮叫住谢雨霖。
“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输了，以后我们就不再见面。“艾妮强忍住胸中的垒块说道。
“没有如果，你今生今世注定是我的女人。“谢雨霖信誓旦旦地说完走进球场。看着谢雨霖的背影艾妮的双颊一片通红，她做梦都想靠着谢雨霖的肩膀在晴空下的草地上听他讲故事。当她决定帮助表哥的那一刻起，她便亲手掐断了这份想念，过了今天这份这份想念就会覆盖在历史的尘埃里。
“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吧，不然今天以后紫金大学就没有网球王子了。”
“你也把吃奶的力气拿出来吧，免得臣服我脚下委屈了你的小心脏。”
“谢谢你的提醒。”
谢雨霖的舍友田杰站起来挥舞着彩旗高呼，“雨霖加油！”所有的目光都移动到谢雨霖舍友身上。
“佳丽，此刻我才发现谢雨霖的舍友好帅呀。让人看一眼就弄得小宇宙快要爆炸。”田丝丝的目光不断扫向左手边王晓明身上。
“艾妮表哥才帅。”许婧驳见田丝丝大胆表达感情，经不住也把自己的家底暴露出来。
“饥不择粮的迂女！”王佳丽鄙视一眼许婧。
谢雨霖发球，球在头顶上方的空间急速飞过。观众的眼睛死死锁定空中疾驰的球。林一木冠名为网球王子，有充分自傲的资本。可是上次与谢雨霖相遇，匆匆对决后，他清清楚楚明白谢雨霖是个狠角色。因此此次在众多观众面前，他提起十二分精神防住对方的进攻，根据球的走向快速判断球的落地点。比赛激烈的进行着，比分咬合的很紧。休息期间，谢雨霖如田间劳作已久的水牛，坐到艾妮身边接过她手中的水大口大口地往口中灌水。
比赛又开始了，第一盘三局过后谢雨霖顿时觉得肚子里像是有个孙猴子在捣蛋，翻搅得特别厉害。谢雨霖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扑簌簌地滑落下来。他暗暗叫苦，关键时刻闹肚子。结果可想而知，谢雨霖被林一木打的毫无招架之力，连输三盘。
看台上谢雨霖的哥们儿见他被击打得毫无还击之力都扼腕叹息。
“雨霖身体不适。”
“雨霖今天没有在状态。”
“怎么样，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当比赛结局落定后陈清菡问道。
“记得。”田杰等人点点头，心里却暗暗叫苦，感觉自己即将去做一件逼良为娼的缺德事。
比赛结束，观众席上爆发出雷鸣般的喊叫声：林一木…林一木，我爱你！林一木朝观众席上的观众抛个飞吻，然后走到谢雨霖身边伸出手，谢雨霖强忍着肚子里翻江倒海，伸出手同网球王子握一握。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我记得，我会加入网球社的。”
“我明天等你大驾光临，对了我再提醒你一下，离开艾尼，否则我不介意给你微微整个容。”
“你觉得人生太漫长或是太无聊的话你可以大胆的试试。”
林一木来到球场边，看表妹一眼，“那家伙答应了会从你面前滚蛋的。”林一木说完冷冷一笑离开球场，听了表哥的话，艾妮如被武林高手施了定身术似的一动不动。
谢雨霖说完转身走到球场边的座椅上坐下。艾妮丢魂似的走过来，递给谢雨霖一瓶水。
“你走吧。”谢雨霖接过水大口喝了一口转过脸对艾妮说道。
“我正踏上通向你的世界的道路，为什么要拒绝我？”
“你走吧，我一个人静一静。”艾妮知道表哥能够赢谢雨霖，全是她从中作梗。这件事让她很是内疚，她像哑巴吃了黄连，苦只能靠自己的唾液去稀释。艾妮低着头走出网球场，她在心中咒骂自己千万遍。
“你听过蛇和农夫的故事吗？”谢雨霖低头歇息着，不料耳边又是一阵聒噪。
“这与你有关系吗？”
“我关心一下同班同学不可以吗？我真是醉了，不过你送我的那坛子醋还真是让我醉得不愿意醒过来。”艾妮走出几米，听到欧阳雪雁提到一坛子错，停住脚步，转身来到欧阳雪雁面前。
“你说什么？”
“我说雨霖送我的那坛醋让我沉醉的不愿意醒过来。”
艾妮转过脸，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艾妮，我……”
“谢谢你，我懂了。”艾妮说完转身离开，谢雨霖刚想迈开腿追上去，自己的手却被欧阳雪雁紧紧拉住，“雨霖别走好吗？”
“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不需要你胡乱的安慰。”谢雨霖挣脱欧阳雪雁的手。
“傻小子，好心当做驴肝肺，被人买了帮着数钱还乐呵呵的。”
“我被买总比你被买强几百倍吧。”谢雨霖说完提起包向球场外走去。
“你！”欧阳雪雁双眼气得跟斗鸡眼似的，看着谢雨霖疲惫的身影。
“欧阳别生气啦，他这场比赛失利心里很烦的。”田杰安慰欧阳雪雁一句向前跟上几个哥们。
“好啦。”几个女孩受欧阳雪雁情绪感染，也闷闷不乐地走着。
校外酒吧，谢雨霖喝着闷酒，他的好弟兄们始终陪着他。大伙儿对谢雨霖投去鼓励的目光。
“雨霖心里有什么烦恼就说出来吧。”
“一场无关紧要的比赛而已。”
“雨霖对不起，刚才让你生气了。”欧阳雪雁说着一大杯就下肚，算是赔罪。
“不用道歉，我们是同学。”
酒吧另一角林一木和几个哥们在庆祝，或许是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边喝酒便大声吼叫着，整个酒吧就他们似鬼哭狼嚎。
“这群傻逼！”陈凯叫骂着站起身欲往角落处走去，不料谢雨霖拉住他的手。而在谢雨霖止住陈凯的瞬间，欧阳雪雁拎起一个酒瓶朝林一木角落处砸去，啊！一个人惨叫一声，然后一声碎瓶声。
“他妈的！那个傻逼？”林一木的伙伴中一个胖子不小心中招，大声臭骂着。欧阳雪雁冲他冷笑一声。胖子站起来，不料又被林一木拉了坐到凳子上。林一木站起来朝谢雨霖等人走过来，谢雨霖和一口酒站起来挡在林一木面前。
“谁砸的？”林一木恶狠狠地问道。
“我砸的。”谢雨霖一幅半醉半醒的样子。
“过去向我朋友道歉。”
“我从火星来的，不会道歉，要不你教教我。”
“一木我们扁他！”林一木的几个哥们早已站到他的身后，凶神恶煞地瞪着几个新生。
陈凯、王晓明、田杰也不示弱站到谢雨霖身后。
“谢雨霖我们间的好戏才刚刚开始。”林一木扔下一句话走出酒吧。林一木的朋友们早已做好战斗的准备，不想林一木却鸣金收兵却是让众人吃惊。
“臭小子算你们吃到狗屎。”被砸的胖子气哼哼扔下一句话，跟随着朋友们的步伐走出酒吧。
“欧阳女神，女主豪杰呀。”田杰的一番话打破死寂的氛围。
“接着走起！”陈清菡一幅夫唱妇随举起酒杯。
林一木手塞在衣袋里默默地走着，身边安宇辰再也忍不住了。
“一木哥，为什么不教训那个臭小子一番。”
“要怪就怪我那个妹妹不争气了。”
“我一定要说服艾妮离开那个家伙。”
“我这个妹妹打小就是一根筋，自己认定的事悍马都拉不回来。”
“那我们不是被白受欺负了吗？”
“虽然我们受了一点小委屈，不过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谢雨霖和同学们搀扶着走出酒吧，田杰自持喝高了，嘴里胡言乱语把十八层地狱都一层一层地诅咒过来。
“雨霖欧阳交给你了。”王晓明扶着田杰向校园里走去，其他几个人也相互搀扶着。谢雨霖和欧阳雪雁落后，谢雨霖扶着欧阳，两人默默地走着。其实谢雨霖他早已醉得不行了，可是身边欧阳比他们还醉得不行。欧阳雪雁心里翻搅着，一倒胃便在路边哇哇大吐起来。谢雨霖轻轻地抚摸着欧阳雪雁的背，许久欧阳雪雁慢慢地站起来。
“好受些了吗？”
“恩。”谢雨霖拉着欧阳雪雁的手坐到道旁的铁质座椅上。
“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喝酒了，”谢雨霖说着懂手帮欧阳雪雁理理散落的秀发。
“答应我以后不再见艾妮。”
“好好，我答应你。”
“我们拉钩。”
“我们拉钩。”谢雨霖伸出手和欧阳雪雁拉钩，心虚得不行，他知道欧阳雪雁今晚如此冲动全然是感受到自己那颗失落的心，与自己一起感受失落与痛苦。谢雨霖也在心里大骂自己犯贱，这么肯为自己付出而不求回报的女孩真的不多了。可是自己偏偏犯贱去伤害她，忽视她对自己的偏爱。谢雨霖一百遍在叩问自己，不知不觉中欧阳雪雁已枕在自己怀里睡着了，盖住脸颊的秀发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飘动着。谢雨霖手指将覆盖在脸颊上的秀发理往一边，然后静静地看着欧阳雪雁那张充满魅惑的脸。谢雨霖再也禁不住，凑过身在欧阳雪雁的双唇上轻轻一吻。
谢雨霖抱着欧阳雪雁走到女生宿舍楼前终于累得像狗一样气喘吁吁的，坐到楼前的石凳上立即拿出电话叫救兵。几分钟后陈清菡和刘梦梵走出楼道来到宿舍楼前。
“没有欺负我们的欧阳公主吧。”陈清菡迎上来劈头盖脸就是一番审问。
“大姐，从校外抱着她回来我都累成狗了。”
“送佛送到西，你把欧阳送上去吧。”
“啊，大姐神仙姐姐，观音姑姑你们饶了我吧，八楼啊，我的小命都完了。”
“你一个大男生墨迹什么？”
谢雨霖一万个不愿意，无奈抱起欧阳雪雁朝八楼慢慢地攀登。陈清菡和刘梦梵在后边加油助威。谢雨霖拼尽吃奶的力气终于将欧阳雪雁送回宿舍，将她放到床上，抬起手擦擦满头大汗。
“帅哥雨霖喝水，”丁佳琦将一杯水递给谢雨霖。
“谢谢，你的水太他们的给力啦，”谢雨霖端起杯子就是一个牛饮，“各位美女，晚安！”
“晚安！”
谢雨霖走出女生宿舍，顺便带上门。
“别装了，他走了。”陈清菡叫醒沉醉在美好幻想中的欧阳雪雁。
“你……你不是醉了吗？”刘梦梵看着欧阳雪雁坐起来很是吃惊。
“哈哈，雨霖吻我了，他还答应我不再见艾妮了。”
“他喝醉了，你相信？”
“我们拉过勾的。”
“睡吧，希望你明天不要醒过来。”
“陈清菡你诅咒我！”
“睡吧，好好经营一个梦，梦里雨霖在楼下草地上摆满爱心烛光圈向你告白，送一束红得流血的玫瑰花给你。”
“借你吉言咯。”
傍晚，安宇辰和女朋友在校门外的步行街闲逛，两个彪炳大汉出现在面前。
“你是安宇辰？”
“有什么事吗？”
“我们老大请你去坐坐。”
“你们老大是谁？”
“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要是不去呢？”安宇辰说完大汉手中的匕首已经搁在自己的腰部。
“最好乖乖地跟我走，大家和和气气的。”
“放了我女友，我跟你们走。”
一个大汉收回匕首，放开安宇辰的女朋友。
“宇辰！”安宇辰的女朋友大声喊叫着。
“回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安宇辰被带进一间灯光暗淡的房间，两个彪炳大汉退守在门边。一会儿一个身着粉红色小西服，染着白色头发的帅气男子走进来。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
“你为什么要抓我？”
“回忆下最近做过什么亏心事。”
“我明白了，你和薇薇是什么关系？”
“薇薇？”男子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我给你点提示，昨天比赛你们网球王子可是兴奋的很啊。”
“你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我是一个简单粗暴的人，你应该不想看到我生气的样子吧。”
“我…我，不是……我们社长利用表妹和谢雨霖的关系，在谢雨霖喝的水中放了泻药，结果怎么样你们知道的。”
“很好，把你刚才说的话完完整整再说一边。”安宇辰无奈只得将刚才的话重述一遍，男子把将安宇辰的话录下来。
“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对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安宇辰灰溜溜地走出房间，欧阳雪雁出现在男子面前。
“忠诚哥怎么样？”
“完全如你猜想的一样。”黄忠诚说着播放刚才的录音。
“谢谢你。”
“不用谢，谁叫我和雪峰是好哥们呢。”
“走吧，帮我这么大的一个忙，请你喝一杯。”
“好，酒是个好东西。”
欧阳雪雁请好友黄忠诚和他的好哥们进酒吧一顿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