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死个明白
樊芷雪白的身体染上脏污的泥土，被男人同样肮脏的手粗鲁地掐出大片的青紫。
画面中的美丽女子脸上糊满了污浊的水渍，身体被丑陋的男人们拖拽着，摆出各种各样淫乱扭曲的动作，甚至比最为下等的娼妇还要下贱万倍！
她表情麻木，眼神更是空洞无光，仿佛已经彻底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了一个空洞的肉体。
这显然是不间断的折磨造成的！
“额额——额——”沈氏抱头嘶吼起来。
她那么高贵美丽的芷儿，她捧在手心里的芷儿，她连重话都不肯说她的芷儿，居然、居然被那么残忍地对待！
樊零看着沈氏脸上的绝望，淡漠地移开视线，语气平常地说着残忍的话
“这个幻术是樊芷最骄傲的幻术，想必姨娘也是认得的。所以，你也应该知道，你看到的……都、是、真、的。”
“额额啊啊——额——”沈氏痛苦不已地发出怪吼。
樊零说的是真的！
她认得这个幻术，这是画面还原地幻术，樊芷时常在她面前施展。
所以，她现在看到的东西，全部是真的！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她的芷儿会收到这样的对待？
为什么左相府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
难道左相也和樊零串通好了吗？他是为了樊零才故意娶樊芷，以便折磨樊芷的吗？
但是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樊零自是知道沈氏在想什么，却不为她解答，或者说，她自己也不甚清楚。
她只道“樊芷用红尘香对付我，得了一个充实的后半生；姨娘用符咒对付我，我便给你一个痛快的。你说，可好？”
说着，她也不再废话，从袖口划出一把匕首，缓缓走向沈氏。
沈氏惊恐地看着步步逼近的樊零，拼了命地往后挪去。
樊零要杀了她，她会死在这里——这是沈氏唯一的念头。
不过确实，樊零不准备让沈氏活着走出这个亭子。
不仅因为小樊零被灌下的那碗剧毒，还因为她自己险些遭遇的爆破符咒。
沈氏，已经留不得了。
“呜呜——呜呜——”
当泛着寒气的漆黑匕首爬上沈氏白皙的勃颈，沈氏像被冰冻了一般不敢再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从来都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啊。”樊零呢喃着，手下轻轻一划。
白皙的勃颈上顿时多了一道可怖的口子，鲜红滚烫的血液从那道口子里喷涌而出。
沈氏瞬间瞳孔放大，目光极度惊惧。她甚至似乎能感受到风从那道口子吹入她身体的声音。
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砰！”
献血源源不断地从脖子上流出来，马上在沈氏脸下汇聚成了一片。
沈氏仍然惊恐地瞪着眼睛，哪怕她已经没了气息。
樊零瞧了一会儿，甩手扔下那把匕首，头也不回地走了。
无论那些候在一旁的家丁如何处理，樊曜光知道后又是如何反应，都无关紧要。
她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如果沈氏不作到她头上，她甚至不想为小樊零报仇。
但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