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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超强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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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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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叶城有法子,黄秋明松了口气,有法子就好办。至于齐广仁和齐弦月则是一脸惊讶和不信,不过有黄秋明先前之言,他们也没有再多说,毕竟黄秋明是想帮他们的。

  钱,他们不缺,齐广仁虽然不是什么大富之人,但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他是历史系的教授,怎么可能缺钱,所以哪怕心里根本不信对方能帮自己治病,但试试也没什么,大不了扔一点钱罢了。

  况且这段时间为了治病,他们也没少扔钱。

  “原来是想要钱,好啊,你要多少钱,开个价吧。”齐弦月冷声说道,她是越看这个叶城越觉得生气,在她看来,这就是一个坑人的骗子。一会儿给了钱,对方如果治不了,再揭穿这丑恶骗子的嘴脸,到时候黄秋明也能看清楚这个片子的丑恶嘴脸了。

  听到这个漂亮女人的话,叶城只是笑了笑。

  若是在之前他缺钱的时候或许可以,但是现在,他不缺钱,不说那别墅名车,就是侯军后来带来的八十多万现金,暂时也足够叶城用了。

  所以叶城说的报酬是指别的东西。

  刚才叶城就注意到这个齐弦月身上有些特殊的气息,别人察觉不到,但叶城却可以,毕竟他所修的不是什么普通的武道功法,而是太清仙宗正统的纳气仙法。

  这气感绝对不是别人所能相提并论的。

  不过虽然叶城能感觉到这齐弦月身上有宝贝,但却没见着,位置是在对方胸口,不过可能是在衣服里面,所以看不到。

  若是将来筑基之后用透视术法,倒是可以隔衣观之,但现在叶城还没有那种道行。

  此刻叶城的目光是盯着齐弦月的胸口,只是在齐弦月看来,这种行为简直是无耻,当下她将衣服紧了紧,又问:“说啊,你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我要你衣服里面的东西。”叶城伸手一指,实话实话,不过他刚说完,齐弦月,齐广仁,甚至包括黄秋明都是面色一变。

  黄秋明面色古怪,他有顾虑没有开口,但齐家爷孙却是没有。

  就见齐广仁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叶城怒声道:“不知廉耻,简直是不知廉耻,别说你根本治不了我的病,就是能治,我也不用,黄老,告辞。”

  说完立刻就走,齐弦月则是面色通红,用美目瞪了叶城一眼,扶着齐广仁一起离开,他们是真生气了。

  出了门,坐上车,都是怒气未消。

  “混账,简直是混账,这人居然趁人之危,小人行径,卑鄙无耻。”齐广仁是文人,所以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齐弦月满脸通红,心中也是愤恨不已。

  他们两人走了之后,叶城反倒是莫名其妙,心道莫非这女人胸口戴着的东西价值连城,要不是无价之宝?

  无所谓了,叶城倒也不是真的想要那东西,毕竟究竟是什么,他连看都没看到,只是感觉到有一些特殊的气息罢了,既然人家不愿意,那就算了。

  回头一看,黄秋明面色古怪,似有话说,但又像是憋着。

  黄秋明为人还是很耿直的,他也觉得这次叶城做的太过分,怎么能趁人之危呢?就算是苗条淑女君子好逑,但也不能这么干啊。就算看上人家,也应该含蓄一点,男女之前追求一下也是很正常的,怎么能用这种事来威胁,的确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但黄秋明不敢说出口,一来叶城是他的救命恩人,甚至对他有再造大恩,二来,叶城是武道内劲名师,人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就是想管也管不着。

  只不过他这表情,叶城却是有些奇怪了。

  “黄老,你这是什么表情,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们不愿给报酬,我也不强求,有问题吗?”叶城问了一句。

  黄秋明实在憋不住了,也是带着气道:“叶先生,趁人之危调戏女子占人家便宜,可不是君子所为,更不是名师所为!”

  他说的算是很含蓄了,实际上就是一个意思,你以治病之名耍流氓,自然是让人不齿。

  叶城如何听不出来,对方很明显是误会自己了,不过他也不屑于解释。

  太清仙宗六代首座,又何须向人解释什么,没有必要。

  当下是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叶城本以为这黄秋明算是精明之人,没想到也是一个糊涂蛋,以内劲名师的手段,以自己的能耐,就算是强取豪夺,谁又能阻拦?还需要趁人之危?

  简直荒谬。

  既然如此,叶城也不会多废话,那是不屑。

  看到叶城离开,黄秋明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没有搞清楚就妄加评论,有心追出去,但又不敢。

  仔细一回想,黄秋明立刻是头上冒冷汗。

  他发现不对劲了,刚才叶名师只是说要齐弦月衣服里面的东西,此话可以有好几种理解的意思,一种自然是在轻薄和调戏女子,他们当时都是这么认为的,但实际上,还有另外一种意思。

  不是耍流氓,而是齐弦月衣服里的确有其他的东西,叶名师要的,就是那个东西。

  这也是一种解释。

  万一是这种解释,那自己这叫做了什么混账事,而且再一想,人家那是内劲名师,一个不高兴,抬手就能将自己击毙,又何需去做那趁人之危的小人之事。

  人家根本没有必要啊。

  所以还真有可能是齐家爷孙和自己都误会了。

  想到这里黄秋明坐不住了,立刻是给齐广仁打了个电话,一开始,那齐广仁还不接,给压了,但黄秋明又继续打,打了好几个,对方终于接了。

  接通之后,黄秋明的语气就有些不善了,直接开口问道:“齐广仁,我问你,弦月衣服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这边齐广仁的确是在生气,而且他也气黄秋明,怎么会认识这种无赖和小人,但电话接通之后,黄秋明这么冒出一句,他也是愣住了。

  “衣服里能有什么东西,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前几年我淘了一个小玉剑,看品相不错,而且应该是很有年头,所以就送给弦月,她也喜欢,都戴在身上,有好几年了……等一下,黄老,你不会是说……”齐广仁说到这里,也反应了过来,仔细回想一下,是自己这边太过武断和冲动了。

  那个姓叶的,似乎也没有要轻薄和耍流氓的意思,人家只是说要衣服里的东西,是自己这边给想歪了。

  他这么一说,那边黄秋明几乎可以确定,叶城所说的报酬,就是齐弦月戴着的玉剑饰品,想到这里,他心中那个后悔,更是气,直接冲着电话吼道:“齐广仁,你这次害死我了。”

  说完,挂了电话。

  齐广仁拿着电话也懵了,旁边齐弦月看到爷爷的表情不对,急忙就问,齐广仁将事情一说,她也是觉得的确有这种可能。

  从脖子上取下那个戴在衣服里的那个玉剑挂饰,齐弦月道:“爷爷,你是说,那人说的是这个玉饰?”

  “听黄老的意思,就是这么回事,我仔细回想一下,他说的,还真有可能是真的。”齐广仁这时候也是有些惭愧,是他们自己想歪了,却怪在别人头上,这事情做的,的确是有些不地道,不讲究。

  齐弦月还是有些不信:“可是那人怎么会知道我戴着玉饰,我从来就没有拿出来过。”

  对于这一点,齐广仁倒是不惊奇。

  “小月啊,这世上是有一些能忍异士的,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就曾经见过一个闻玉高人,那是一位瞎子,看不见东西,但凭着鼻子,居然可以分辨一些玉石的成色,甚至一些玉饰的年代他都能断代,我还听说,有人将玉饰藏在泥土下面,这人都能凭着鼻子,将玉饰找到。”齐广仁这时候讲道:“或许,那位姓叶的小兄弟也是一位奇人异士,而且咱们当时的确有些太武断了,也没人听人家解释,就妄加定论,不应该啊。”

  “这世上,还有如此高手?我不信,我看,那小子就是故意占我便宜。”实际上,齐弦月已经是有些信了,但她不服软,依旧嘴硬道。

  齐广仁摇头:“黄老不是一般人,他能对那个年轻人如此推崇恭敬,就说明对方不一般,不过罢了,就算是能人异士,也未必能治我这病,算了,就这么着吧,黄老那边,我晚上给他打个电话,赔罪一下,也就这么过去了。”

  齐弦月点了点头,她也不信,而且他们一会儿还约了一个东阳市另外一个极有名望的名医,相对于叶城,他们自然是更相信名医的能力,所以也没想过回去。

  这件事,实际上对叶城来说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开车回去之后,下午的课他是继续上,反正上课就是修炼,也不耽误事件,而且叶城还答应过母亲吴秀梅,以后尽量不逃课,这种事,就得说到做到。

  时间一晃而过,下课之后,叶城回去练拳,然后半夜用宁神符让父母沉睡,就去了上东别墅,先将买来的药做成锻体丹,然后继续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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