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救人
放下手里已经细了一圈的脖子,反手拔出直刀。
“你们投降吧!再抵抗下去是没有希望的。(外语(汉语))”
“为了厄瑞达奥克斯索神!(潘德语)”
古斯塔夫一看情况不对,立马纠结了几个侍卫。
他们几个人一起,手上提着一个脑袋高高举过头顶。
“啪啪”
“吼!”
这一身大吼吸引了战场上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个刚刚切下来还冒着热气儿的脑袋被丢进了围成一个圈儿的异端群里。
“死!反抗!你们!(潘德语)”
谷企从领航员小姐那里跟着念了几个单词试图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为了厄瑞达奥克斯所神!”
一个狂热的异端骑士,用自己手里的骑枪捅在了面前希斯顿海盗们的大盾牌上。
一个极度紧张的年轻人,把自己手里的斧头扔了出去,有了第1个就有第2个,一片斧子飞了过去之后,本来可以抓到的舌头,也只剩下了一群在地上呻吟着的重伤员。
“算了,我想他们的俘虏应该会为我们提供相应的情报的。”
把这些俘虏们的束缚全部解开,但是在祭坛最中心的位置一个战士在把绳子割开之后。失去了最后一点束缚的阿尔瓦像一条死鱼一样,从前祭司小姐的背上滑了下来。
“嘿!”
那个战士蹲下来拍了拍阿尔瓦苍白的脸,看着那双紧闭的眼睛,他知道这件事情似乎不是自己能处理的。
“圆环城的雅尔!这里有情况,麻烦你过来一下!”
同样被松了绑的前祭司小姐顾不上自己酸麻的身体和仪态赶紧趴在阿尔瓦的身上,检查伤势。
因为长时间被绑成了一个非常令人难受的姿势,她几乎是爬到阿尔瓦的身边。
“整哪样?(汉语方言)”
“大人,看(并不标准的夏民方言)”
那个海盗战士带着链甲手套的手指向了地上的两个看上去像是被血液泡在一起的女人
从阿尔瓦肩背上切过的一条伤口看上去并不大,并没有伤到什么主要的血管但这条细长的伤口,却在刚刚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不停的渗出血液,就是艾丽莎使劲的紧贴两人的后背,试图让那一道伤口愈合也不行。
“嘶~阿兹达哈卡在上,嘶~那是诅咒……(潘德语,拜蛇教口音)”
(领航员,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帮我翻译一下)
【一个,诅咒,是哪,某某在上,中间的像蛇一样的的声音应该是没有意义的而且她还提到了一个名字,可能是这个世界的某个神灵】
谷企蹲下查看那道伤口。
因为流血速度并不快,早几个小时之前出的血已经全部凝结了,这件穿在铠甲里面的内衬衣已经变成了一种暗红的颜色。
“士兵,借一把匕首给我,要锋利的。”
从另一名士兵手上接过了匕首,谷企割开了她的衣服,以尽可能轻的动作揭开露出了大片被血染红的肌肤。
“你们带着那个女人去休息,我看看能不能救她”
让士兵带着另外一个全身血淋淋的的女人下去休息,谷企继续命令道
“你,去拿些烈酒来和干净亚麻布,我要清洗她的伤口。”
把保护脸的面具摘了下来,然后又摘下了凤翅头盔,脱下了板甲手套和护臂
用锋利的匕首切下了手掌大小的一小块亚麻布,谷企在布上面倒了一些烈酒把看上去像是伤口的地方附近轻轻擦拭干净,露出了因为失血过多看上去有些苍白,但是相当有弹性的肌肤。
奇怪了,这条伤口刮得并不深,就连旁边有一些已经翻出肉来的伤口都已经止血了但是这里就只是划破了一些毛细血管的细长伤口就像是一个被上帝造就的意外一样一直在坚定的向外流血。
【你等等,我扫描一下】
领航员小姐那边传来了一阵敲打键盘的声音。
【她的愈合能力很强,可能以前服用过一些药材,而且坚守一些比较科学的锻炼方法其他扎的比较深的伤口前30分钟就已经全部止血了】
等等?
领航员小姐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有一股力量在阻止着伤口的愈合,判断力量成分可能是诅咒〣(oΔo)〣】
(我应该怎么做?)
【找找看你周围有没有神圣的武器或者是带有神圣力量的物品,试一试你兜里面的银质第纳尔银质的东西对于大部分的细菌和诅咒可能都有一些效果】
薄片金属贴在伤口上,但是于事无补。
“该死”
【这应该不是这个世界原生生物的一些诅咒,是神赐的附魔物品吧】
包裹着白色丝袜里的大腿疯狂的抖动,键盘疾风骤雨一般的的敲打着。
“总之,先稳定她的生命吧。”
领航员小姐自言自语的做出了决定。
【执行者,我记得你是a型血是吧】
(我的资料上写的很清楚。)
【我给你一张试纸,看一看她是不是和你同血型,现在先给这个女人输血。反正流的不快,弄慢一点儿减轻排异反应就可以了。】
“给我压几个俘虏上来,最好是进气少出气多的那种。”
几个看上去已经没救了的重伤员被拖了过来。
(祈祷他们中间有一个和你血型相同的人吧)
估计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在心中暗道。
直刀切开一个口子,谷企一个个的把专用的测试血型的试纸放在伤口上
【那个女人的运气不错,有三个人可以用。】
“你们几个去测试一下其他俘虏里面有没有在这张试纸上变成和我手上的这张一个样子的,只靠这三个重伤员可能撑不到后面。”
“大人,恕我冒味,您这是在干什么?”
谷企拿出一个领航员送过来的血浆袋和一个人力泵
“这个女人失血过多了,你过来帮忙,我要把这三个人身体里的血抽出来输到那个女人的身体里维持住那个女人的生命。”
那个海盗士兵咽了一口唾沫,在他的印象中流血流成这样的一般来说已经死定了,而这种可怕的行为,在他之前所受到的教育中看来,要么是神迹,要么是疯子。
虽然心里想着不要,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握住了那个血泵的把手开始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