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开公司⑵
因为今天中午发生的事，实在太过血腥，虽然余嫣然已经尽力避免让血溅到，但还是难免有一些在身上。梁溪和余嫣然一起过来之前，她先回了一趟学校，在更衣室换了一身备用的职业装衣服。
不得不说，有身材的女人，穿职业装就是好看！
梁溪的年龄一看就太年轻，如果说是他出来当老板，除了在某些小说里可以，估计对方不信，所以干脆小余老师直接说“有人”要收购，全权委托她办理。
介绍梁溪时，则只是说他是自己的学生，以后可能会在这边上补习班，所以先跟着来看看。
周经理了然，这种自带生源的老师，他这里也有好几个，这种老师走到那里都很吃香，是各大校外培训机构争相抢夺的对象。
天成教育是在一排沿街商铺的二楼，一楼是门面房，二楼是打通的，全是天成教育的教室和办公区。
现在正是下午的上课时间，通常情况下，这种时候一般都是培训机构的非工作时间，所以除了几个工作人员，就几乎没什么人，周经理先带着余嫣然和梁溪看了看教室的情况与整体的规模，然后又详细介绍了一番这里的生源数量和师资力量，接下来就请她们到会议室喝茶，商讨转手的细节条款。
梁溪对这些繁文缛节最是不耐，懒得去掺和一条一条的交易细节。进了会议室后，跟着余嫣然和周经理打了一个礼貌性的招呼之后，就溜出来了。周经理当他是将来想到这里补习，想再去看看，所以也由他。
这家天成教育，距离市一中并不远，出来校门，属于走路可达的距离。知名度不上不下，不是梁溪知道的那几家最好的，但也没有沦落到完全籍籍无名的程度。
在走廊张贴的英才榜上，梁溪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好几个认识市一中的老师和学生，学生大部分都是历年高考当中取得优异成绩，并且在这家机构参加过培训的，老师大部分也都是老相识。
不过认真看了一下这些师资力量，都不算是那种一线、顶级的市一中老师，没办法，庙有多大，才能请多大的菩萨，这家天成教育只属于中等规模，那么请的也就只能是中等水平的老师。
其实这是反过来也成立，多大的菩萨，才能撑起多大的庙。
其实对于校外培训班，其实梁溪和余嫣然一样，拜家庭关系所赐，之前根本不曾涉及。余嫣然是老师当中的异类，因为是教育局长的女儿，无数的培训机构都想请余嫣然过去，那怕只是请去光给钱、不用教、只挂名，但也根本请不动。而梁溪几年前父母双亡，是否补课全看他自愿。如果问一个高中生的本心，是否愿意补课，废话，当然不愿意，所以梁溪的课外辅导班的经历，还停留在初中以前。
所以说起这一点，余嫣然和梁溪都是补课界的异类，现在反倒是他们这两个不补课的异类要跑来经营一家培训机构，梁溪想想也是挺奇怪的。
刚刚周经理一直在聒噪，没有认真看，在仔细看看，发现这家教育机构并不大，主要分成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主体教室，从头到尾大概二十来间大班教师，以及八十多间1vs1的小班教室，所谓小班教室，就是一张桌子，两边各一把椅子的一个小隔间。
因为现在是学校正常上课时间，所以无论什么教室现在都是空着的。
第二部分是教师管理区，这部分有2名员工，主要负责联系老师晚上和周末按时来上课的，他们的任务也包括招募新的兼职或者专职的老师，以及给他们计算薪酬。
第三部分是学生管理区，有一个漂亮的大大前台，5名员工，主要负责接待家长咨询、学生报名及缴费，在晚上、周末上课的时候催促家长、学生按时来上课。
剩下的，就是周经理一间办公室，以及余嫣然现在正和周经理谈话的会议室了。
分工很明确，教室是主体，一边管教师，一边管学生，加上周经理，合计专职员工8名，梁溪觉得思路很清晰，至少不乱。
这时候有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姐，主动过来热情的招呼梁溪，说道，“你好，我是这边的老师，茜茜，这位同学，你有什么想要了解的么？”
梁溪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感觉很有欧式公主的范，高贵典雅、雍容大气，很容易就让梁溪联想到了茜茜公主，当然面前这位的尺寸小一号，所以是茜茜小公主。
在学生的培训机构，这里都是不兴叫经理的，即使是老板，通常也对学生、家长自称老师。她能主动过来招呼自己，梁溪估计她是主管学生这一片业务的某个营销业务员吧。
因为是美女，所以梁溪额外来了兴趣，突然很想要了解一下一会自己即将“名义”拥有的公司，于是说道，“老师，你好，我是听同学说你们这边不错，就想来咨询一下，我是市一中高三3班的学生”。
梁溪什么都不用装，因为他真的就是市一中高三3班的应届备考生，小茜茜理所当然的相信了他，于是非常认真的又给梁溪把天成教育介绍了一遍。
不得不说，同样的话，周经理讲一遍，和这一位美女讲一遍，效果就是不一样。梁溪心想，怪不得市一中的学生都喜欢往自己班和隔壁小余老师班上钻，但从听人说话的质量上看，结果就完全不一样！
在小茜茜的重点介绍下，梁溪又把墙上贴着的老师简历，给重复了一遍。梁溪觉得应该只是单纯的因为茜茜小公主讲的好，让梁溪忽然有了一种“原来这些老师竟然这么牛逼的错觉！”
虽然这些老师，其实他都是天天见的。
梁溪一边听着介绍，一边点头，心里决定以后自己一定多多关照一下这位优秀的员工，不能让她的才华被埋没了。
等到小茜茜把天成教育整个情况从头到尾再一次的给梁溪讲完一遍，重新回到前台的时候，早有另一个漂亮的小姐姐，拿着一张表，笑吟吟的问，要不要填一份资料，参加最近的一期培训班试试。
梁溪理所当然的婉拒了，说自己会回去考虑、考虑，废话，那有老板在自己公司上培训班的道理，梁溪觉得这事说出来很搞笑啊。
看着小茜茜有点失望的眼神，水汪汪的看着他，梁溪大呼有点受不了，他这让就是心软，无法面对，特别还是对美女，所以找了个借口说要上厕所就先溜了。
在卫生间，梁溪发微信问余嫣然，谈判进度怎么样，余嫣然回道，“谈判很顺利，但还有一些细节还要了解，需要花点时间。”
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茜茜小公主已经不在了。因为不想再被抓着做营销，梁溪特意找了一个僻静的1vs1教室躲了起来，虽然茜茜小公主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但现在是人家是上班时间，被人抓着做营销这件事，还是不要了。
玩了一会手机，梁溪就听见外面好像有人说话，是一个阴阳怪气的女人在说话，“小茜茜，你说这个月你的业绩又没完成，我也不是不想帮你，但你这业绩实在太让我太为难了。”
隔着教室的墙边，梁溪看不到人，但马上脑补了一个恶毒女人的形象，听声音，好像并不大，三十来岁。
小茜茜小声说道，“小辣椒姐，我尽力了，但是你给我的指标是别人的两倍太多了”
那个被叫做小辣椒姐的人哼了一声，说道，“那我给你的，提成也是别人的两倍啊。”
小茜茜说道，“但可是拿提成是按照成交的单数算的，我没有成交，还就没有提成啊。”
小辣椒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小茜茜说道，“你本事没有，还敢顶嘴了！我的指标方案，都是经过周经理同意，在公司月会上公布的，你要在这里干，就得完成它，还怪我指标定得高？明明就是你的业务能力差！刚刚我看见有一个主动上门的学生，你说了半天，人家还不是不来。”
梁溪心想，这里怎么还有我是事，别说是这位小茜茜，换谁来说我，我更不来啊。
小茜茜没话说，眼前这位小辣椒姐是管她的经理，从她来的第一天，就把她当做最大威胁，百般刁难，各种搞事，她不知道在没人的地方偷偷掉了多少眼泪。跟她讲道理，根本是痴人说梦，听说最近公司要换老板了。现在她最大的期望，就是换了老板之后，情况有所改善。
见茜茜小公主硬挺着不说话，但也不服输，她也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最近要换老板了，她还能不能说了算就不一定了。
小辣椒恶狠狠瞪了茜茜小公主一眼，放狠话说道，“总之，这个月如果你还完不成业绩，我就让你滚蛋，让你来不及见新老板！哼！”
小茜茜目送小辣椒离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握了握拳头，还是松开，现在如果就被赶在了，最后一丝希望也就破灭了，自己还是要忍，反正这么久忍过来了！
但委屈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于是茜茜小公主走进隔壁的一间1vs1教室，躲起来嘤嘤哭啼。
梁溪心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办公室斗争么？自己要不要做点什么呢？不过想想，来日方长，自己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以后总归解决就是了。
为了避免尴尬，梁溪蹑手蹑脚的从自己那间小教室出来，偷偷看了一眼里面传来微弱嘤嘤哭声的另一间小教室，挠了挠头，安慰美女什么的，他最不擅长了。
梁溪回到会议室，余嫣然和周经理已经不在了，问过才知道，原来是去周经理办公室查询一下公司资料，梁溪就按照指示，向着周经理的办公室走过去，其实也不远，三两步就走到了。
敲门进去，就看见周经理坐在办公室一侧的沙发上，好整以暇的喝着一杯茶，余嫣然在另一边的办公柜里，拿着一些资料正在看，这是交接公司前必须的流程，既然要买这家公司，当然需要对这家公司之前的情况，有一个全面的了解。
梁溪没有去打扰余嫣然，笑着和这位周经理再次打了一个招呼，就找了个地方坐了。
周经理也和他笑了笑，问道，“同学，看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过来上课啊？”
随即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走了，他的钱，要赚也轮不到自己了，刚刚问只是习惯性的问，问完也就算了。
梁溪坐下来和周经理聊了几句之后，才问道，“周经理，这段时间过来谈接手的人多么？”
周经理笑道，“喔，还行，有那么几个，像我们这个规模是有点尴尬，大的看不上，小的吃不了，所以一直没谈成。对了，同学，你是小余老师的学生么？”
梁溪点头说是的，这时候看见周经理一旁的茶几上，摆着一张照片，上面的周经理还很年轻，旁边的女人有一些胖，或者说有点很胖。不过这对梁溪不重要，反正两个人看起来很幸福的样子。
梁溪问道，“周经理，这是您爱人吧？”
周经理喝茶的手明显一僵，脸色很不自然的瞟了一眼旁边的照片，梁溪发觉他竟然害怕的打了一个哆嗦，心下暗自奇怪，但也就没有在问这方面的问题。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除了照片和老婆的事情之外，周经理都很健谈，毕竟是生意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还是有的，虽然明明和梁溪是第一次见面，但气氛竟然被搞的其乐融融的样子。
过了一会，周经理的办公室有人敲门，还没等里面说请进，就见一个女人径直推开了门，笑盈盈的端着一个果盘，里面摆着一些尚未切好水果。
周经理见了她，喜笑颜开的说道，“小辣椒啊，你亲自送水果来啊，随便让底下的员工谁来不就行了。”
小辣椒也笑着说道，“我是您的副手，什么事情都多做一点，也是多为公司尽一份力嘛”。
周经理长叹一声，说道，“唉，还是你好啊，这次转手要是成功了，我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月工资，一定给你多结一点。”
梁溪心想原来这就是刚刚那位小辣椒，对决定她工资的上级、对受她管理的下属，完全是天壤之别的两个态度，如果刚刚自己没有隔墙偷听，只是现在第一眼，印象绝对很好。这根本就是一个捧高踩低的势利眼啊。
小辣椒喜滋滋的端着水果盘，走到周经理的沙发边，梁溪正在喝水，然后下一幕差点没让他把水给喷出来。原来小辣椒穿的这件衣服，站着走路的时候，你发觉不出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当她躬身放下水果盘，正好面对周经理这边的时候，从领口看去，巨大的领口竟然可以直接看到里面两颗雪白的奶球，差点让梁溪一口茶水喷出来。这还少因为梁溪坐的有些斜，周经理的位置更正，应该更加一目了然。
更关键的是，小辣椒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一点也不着急立刻起身，而是继续弓着身体，帮周经理把水果很有耐心的一片一片切好，然后再插上几根牙签，这才大功告成的拍手起身，一副很幸福的样子，雀跃说道，“耶，搞定了。“
周经理含笑点头，一副很欣慰的样子，说道，“好、好，小辣椒啊，辛苦你了。”
梁溪发现周经理的身体某处竟然没有变化，可恨自己还是太年轻，很不争气的硬了。
或者模仿是周经理眼睛瞎了，看不见？
这种想法只是1秒，梁溪就明白了过来，之所以周经理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小辣椒也完全没有顾及到这里除了周经理，还有其他人，一定是因为这一幕在这个办公室反复出现，以至于周经理和小辣椒都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既然是已经习惯了的事情，当然不会有什么特殊反应。
小辣椒？梁溪放下水杯，摩挲着下巴回忆着，好像自己在此之前，就听过这个名字。
想了一下，梁溪掏出手机，给温婉老师发了一条微信，“温婉老师，跟你老公搞激情的闺蜜，是不是叫小辣椒？”
看着对着周经理挤眉弄眼一番才依依不舍出去的小辣椒，梁溪苦笑，这个世界也太小了，余嫣然要收购的这家公司里，恰好就有温婉老师的情敌。梁溪感觉这件事肯定会挺有意思的。
半个小时之后，余嫣然终于看完了资料，重新坐下，和周经理就资料里发现的细节进行交涉。
梁溪还是对这些细节没兴趣，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幸好这一次时间比较快，双方很快就谈完了，并约定余嫣然在向幕后老板汇报和准备好合同之后，有消息就立刻通知周经理。
等千恩万谢的把小余老师送到大门，在道别的时候，梁溪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锦姐。
锦姐和周经理打了一个招呼，就先认出了梁溪，问道，“咦，你不是汤依维的那个小男朋友来着么？”
梁溪也认出了锦姐，话说昨天晚上因为自己的关系，汤依维又放了她一次鸽子，还是挺不好意思的，不过梁溪对她印象不深，倒是对后来的小白兔、小玉玉、三只小天鹅和杨依然挺有印象。
梁溪问道，“你不是和汤依维同学的大一生么？怎么也在这里补课”。
这时候周经理走过来，笑着说道，“怎么，你们认识？”
梁溪点头，说道，“是的，昨天刚认识的。”
锦姐笑着喊了一声周经理好，对梁溪说道，“我不是来这里补课的，我在这里兼职，记账、人事、行政、文秘、出纳、库管、助理，什么的，反正有事我就做一点！”
周经理也笑道，“是的，锦姐很难干，听说在她们寝室和班里都是大姐头，我们这前阵子走了一些人，我又不想再做了，也就没心思再招，就干脆找个兼职，那个部门有什么事情，临时顶一下。”
梁溪没想到一个大一的女生竟然这么能干，在他接触过的女生，很多都不能自食其力，靠是卖肉为生，这个锦姐太了不起了。
然后他想起早上离开大学时，小白兔对他说的，其实大学里，九成以上的女生，都是好女孩，让自己不要拿有色眼镜看人。梁溪心想，985的好大学里果然还是有想锦姐这样，英才辈出的人啊。
锦姐不好意思的笑道，“没有啊，说起来一大堆，其实根本没什么事，只不过都是到处打下手，平常有事周经理发我微信留言，我晚上过来弄，这边真正开工是晚上学生下课之后到10点之前，和我下课有空的时间刚好重合。”
然后锦姐问道，“你是来上补习班的么？哈哈，以后锦姐照着你喔”。
梁溪笑着说没有、没有，还在考虑，两个人道别前还互加了微信。
和余嫣然下了楼，一起走回学校，梁溪想了想，觉得自己要当这家天成教育机构老板的事情，骗骗周经理也就算了，反正他马上就要滚蛋了，但是锦姐以后可能是自己的员工，又是汤依维的寝室大姐大，没必要留下一个撒谎的记忆，于是就给她发了一条微信，把实际情况大概说了一下：“你们周经理不是有事要走了么，你肯定知道的，以后可能是我接手”。
一边走回学校，梁溪一边问余嫣然道，“你知道刚刚那位锦姐是谁么？”
余嫣然笑道，“我当然知道，她是依维的寝室长啊，依维的事情我全知道”。
梁溪问道，“那你刚刚怎么好像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余嫣然笑着说道，“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我就应该不认识她啊。”
梁溪喔了一声，锦姐的回信很快来了，“你说接手的人是你？”
梁溪自己也觉得忽然就要当老板了，很不可思议，回道，“是不是过几天就知道了，现在有人帮我在跟周经理谈，我年纪太轻，就不出面了”
梁溪问锦姐道，“周经理这活也挺辛苦的吧？”
这时候余嫣然凑过来，看梁溪发给锦姐的微信，拿过手机，补了一条过去，“你们周经理，平常都做什么”。
一会，锦姐微信回道，“辛苦谈不上，他其实什么都不用做，但每天时间跨度长，早上一大早就过来了，晚上要等我们都下班了才回去。每天猫在办公室里打游戏，然后有一个小辣椒，是这里副总，有事没事就喜欢跑周经理的办公室。她们两个在公司里都是公开的秘密。”
余嫣然笑着用梁溪的手机发道，“我明白了，其实你们周经理，平常就两件事，一件是打游戏，一件是小辣椒。”
锦姐很快回道，“呵呵，说得对！”
梁溪想起刚刚小辣椒端进来水果，问道，“嫣然，办公室里刚刚发生的事情你看见了？”
余嫣然说道，“没看见，但知道？”
梁溪不解的问道，“你没看见，怎么知道？”
余嫣然想了想，说道，“谁家摆果盘，是端进来之后，在客人面前慢慢切的？”
梁溪恍然大悟，佩服的说道，“厉害，厉害。”
余嫣然笑道，“我下午翻了这家公司之前的资料，发现这家公司，虽然架子挺大，其实周经理赚钱并不多，特别是这个小辣椒，工资特别高，占到他们组工资的一半！但是业绩又不好，甚至你知道么，周经理的实际收入，都没有这个小辣椒高！”
梁溪心想，这不可能吧，就算周经理玩办公室恋情，也没有把收入的大头给出去，这么一种玩法的。除非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这时候梁溪的微信，温婉老师的回复到了，“对，是叫小辣椒，那个死女人，你碰到她了？”
余嫣然拿着梁溪的手机，于是理所当然的看到了这条微信，笑着说道，“喔，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最近温婉老师家的事情，在学校里闹的沸沸扬扬，原来罪魁祸首在这里。”
梁溪看着余嫣然的笑，忽然想起中午的李友乾，心里咯噔一下，打了一个寒颤，问道，“你不会是想做点什么吧？”
余嫣然咯咯笑道，“我和温婉老师同是语文组的朋友，而且小辣椒这种业务能力差，工资特别高的人，妨碍我赚钱的，我肯定要收拾她。两件事并一件，当然要处理一下。”
梁溪好奇的问道，“你准备怎么收拾她？”
余嫣然用手支着下巴，认真的想了一会，说道，“嗯，这是个问题，我正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