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17 死神的低语
这里的街道两边是茶楼，酒吧，当铺，作坊。街道两旁有旷地上还有不少张这大伞的小商贩，能看出来这里街道是属于繁华的，但是凶手又是晚上作案，基本上没有目击到的证人。
木智警官所调查和死者有关联的人员，只有酒吧的老板，陈大康，还有服务员吴天翔，最后的人员都似乎和死者覃爱并不熟悉，只是过面之交而已。
根据酒吧老板陈大康所说，昨晚覃爱在10点就下班了，当出到门口的时候，却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所搭话了，之后她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跟着这个男人走向大街上，因为自己没有跟上去也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滴滴滴……”
一旁白薰真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了，我们的思路也被打断了。
“喂！……嗯，好的阳子小姐！”
听着声音应该是她的委托人打给她的电话……
说完白薰真就一声不吭就走出去了，还真是和以前一样目中无人，一点礼貌都没有。
“吶~里斯，明智安，我调查过死者最近和什么人有过争执，结果果然是有一个人有作案动机！”
“嗯？”
我和明智安都看着木智，而木智回头看了看白薰真是否已经走远了才说道。
“就是白薰真！”
“什么？”
我瞬间脸上的疑惑再次生起来。
“是的！我在下面问服务员吴天翔的时候，吴天翔说，他就在前几天在酒吧中看见了白薰真在和死者覃爱在谈话，在谈话中，白薰真似乎说了什么话让覃爱直接发怒连桌子都敲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那晚虽然白薰真带着白色的帽子还有墨镜，但是那白色的西装和裤子怎么样都能让人注意到。”
……
她到底和覃爱说了些什么啊？
我回忆起来，昨晚和白薰真见面的时间是在晚上的10点，这段时间白薰真应该不可能有机会作案的，这点自己就可以排除白薰真的作案时间，但是白薰真她刚刚并没有说出来自己已经和死者见过面，而且还有争执，她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明智安稍微站起来对着我们说。
“尸体要运回去进一步调查，但是依我看来，这四桩事件肯定有某种共通点。”
“嗯！我们知道了，麻烦你了！”
明智安将尸体运回去的还是，我和木智将整个房间都搜查了一遍。
在死者的房间中，我在床头上发现了死者的一本记事本，打开来看是各种的收入和支出，这是一本账本，但是覃爱并不是生意人，她只是一个陪酒妹，怎么会用到这种账本呢？
“出入3000，扣除会费用1000？”
“这个会费用是什么？”
我看着这些账本上，每一次都有扣除会费油的一项，难道说，这是覃爱加入了什么商会吗？
就当我翻开了最后一页的时候，一整页都在写着一个大大的“7”字符号，这让我顿时发觉了不妥。
“为什么这里还是有一个7字？”
“也许是在暗示着有什么目的吧！”
“咦？这张是？”
木智那边有些发现，等我回头看见的却是木智她手中拿着一张卡片，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学生证才对！
“学生证？”
我走过去看了看，的确是一张学生证，应该是死者覃爱所读过的学校。
“白凛女子学院？我记得这是一所贵族学校，但是前面不久也有命案发生砸这个学院中，两名教师的离奇死亡以及女学生的坠楼事件，但是可惜这桩案子不是经我手调查的。”
“等等……我还想也记得杀害白奈子的黄真纪口中说，白奈子也是白凛学院的学生。”
难道这两个就是共通点？
木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马上转头说。
“我想应该不错了，我回去查一下山春百合和和尚的档案！看看是否和白凛学院有所关系……”
“嗯……”
说完木智警官连忙赶了回去，现场这里也只能交给调查组进行取证，我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发现了！
我离开了这个公寓，正当我路过楼下那所娱乐酒吧的时候，却发现了白薰真正在一个人坐在里面，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我出于好奇便走了进去，而只见白薰真看见我的眼神，有些暗中不屑一样。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走过去问道。然而她撇过视线一副不理睬的样子。
……
“我问你话呢！”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这家伙……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过身离开了酒吧，正当我走出去的时候，一个高瘦的身影慢慢打开了大门，我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他大概身高有19米，消瘦的身材，穿着一件黑色的礼服，就像是服务员一样，眼角很尖，嘴唇上有一道刀疤痕，双手带着白色的手套，在侧身与我想撞的时候，不小心手中拿着一沓稿子掉落在地面上。
“哎呀！真是抱歉！”
我连忙说了声抱歉，然后弯下腰帮他捡回来这些稿子。
只见他并没有生气，而是露出笑容对着我……只不过这种笑容却让人感觉到有些恐惧罢了。
“没事，是刚刚我太沉迷于创作了，所以才不小心撞到你！”
我下意识看了看她这些稿子。
“你是小说家吗？”
我对他问道，然而他的表情却显得有些茫然，反应了过来之后才微微点了点头。
“是的！我是杂志新闻社小编！同时也是一个幻想小说的作家，你手上拿着的就是我的稿子。”
我将稿子还给了他，他对我礼貌点了点头便走进去里面了……
刚刚我看见他的稿子……不知道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
我离开了酒吧之后便坐车回去了，
回到乡下那边，舅母和大春现在已经回来了，但是两个人因为昨晚的劳累都回去房间休息了，空荡的大厅中让我回想起以前，但是现在却又不想回想起以前那段记忆。
我便还是出去外面走了走，毕竟现在我还是假期中，要到后天中午我才正式上班，趁着现在这段时间，我找到了村中祠堂门口边上的大榕树，大榕树下还有一张网布做的吊床，小时候经常在这里睡午觉。
“哎呀！辛苦也是做，不辛苦也是要做，不如躺下来慢慢想一想……”
我躺在吊床上摇晃着微微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的原因，导致今天一天都在犯困。
在吊床上摇摇晃晃的我，开始有些睡意了……
迷迷糊糊中在睡梦回忆起来，从小在这里的经历，那是一个很不充实的童年回忆。
爷爷曾经说过。男人要学会冷静，煮沸的水再烧下去也只会蒸发而已。
夕阳的光线照射我的身躯上，感觉到格外的温暖。
“滴滴滴……”
口袋中的电话一直在响动，打醒了我的睡梦，拿出手机放在耳边用着困意的声音问道。
“喂~那位！”
“里斯刑事！我是木智，我这边又发现了！”
“嗯？”
被木智的那一句声音将我从困意的梦中清醒了过来，双眼瞪大着问道。
“查出来什么了？”
“果然四个人都和这所学院有关系，白奈子是在校的一个学生，而和尚这所学校教堂里的信徒，山春百合曾经在这所学校担任过教师，而这次的死者是刚刚毕业不久的一个女学生。”
“果然共通点在学院中！”
四名死者都和这所学院有关系，但是这点不能证明一些什么……
“还有！”
电话中木智的话语显得有些疑惑。
“这所学院在战后不久才建立起来，全名为圣博娜白凛学院，但是后来进行了两次大改之后就变成了今天的白凛学院。”
“战后？你所说的战争是？”
“啊！是南京战争，那些日本人所做的恶行，所在地就就是建立731秘密部队的基地，而现在却变成了学院的研究场地。”
怪不得会出现教堂这建筑，应该是那时候传道进来文化而建立的……
“还有，档案上记载着，这所学院有着很多诡异的事情。”
“诡异的事情？比如呢？”
“再战后，这所学院上所流行一个由谜之组织“杏得烈”所进行的一种“诅咒仪式”而带来很多惨剧，基本上都是一些放在档案室中很久没有解决的案件了。”
“杏得烈是什么来的？”
“嗯……可以说是一个教会的组织名字，现在我要动身去调查了，真是一刻都不能停止啊，六段下这里可是真的多案件……”
木智挂了电话，而我这个时候却想起来了，当时在白奈子家中发现的那幅画像，听黄真纪所说的由白凛学院那里寄来的，而且雨小田也说过，这幅画有着某种邪念在里面，黄真纪就是依靠这幅画像吸引来孛星的！
关于这种事情……
我看了看条坡道上的雨田书屋。
“估计那个丫头也醒了……”
我拿出电话，打了过去……
“嘟嘟嘟……喂~”
电话中出现了一个虚弱的声音，像是吃了一整盒泻药现在拉到快虚脱的声音。
“啊~怎么？还喝不喝酒了？”
“啊啊啊！不敢了不敢了，在下以后也不会碰酒这充满邪恶的东西！”
话中听得出这丫头似乎被酒害的不轻啊！
“肚子饿了没有？”
“我……我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现在我感觉有五个警察先生的样子在我眼前……”
“神……神特么，我又没有出现在你眼前！话说回来，你是现在才酒醒吗？”
“啊~是的……”
“你呀~真是……算了，我买些东西过去你那里吃吧！反正我也没吃饭……”
听到我这把声音，雨小田那虚弱的声音突然之间精神了起来，立即对我说道。
“咦？！那我不客气了，我想吃烧鸡！”
“烧鸡？”
……
从街口的烧腊店中我打包好了，还有在隔壁的菜挡中买了些青菜就上去了。
几乎我这段时间都在和这个丫头一起，看起来还真像是两兄妹一样……
刚刚走进雨田书屋这里，帘入眼睛的却是……
穿着一身黄色的睡衣，凌乱的头发，再加憔悴的样子，正在地上到处摸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一样……
“额……你在干嘛？”
雨小田听见了我的声音，立即就提起精神，用灿烂而又勉强的笑容说。
“哎呀！警察先生！你来了呀！昨晚真是不好意思……”
“不……没有，话说你没事了吧？”
我走过去看了看她，她的脸颊上还泛起这微微的红晕似乎看起来还有一点醉意。
“嗯……看你样子没事吧？怎么还是有些憔悴啊！”
“没事没事，我现在精神得很，听到警察先生的话之后什么都好了！”
这丫头当我是万能药吗？还是说看中了我带来的烧鸡！
“那！你喜欢的烧鸡！”
我放在桌面上，打开散发出来一股香味，对于鼻子灵敏的雨小田来说，就算看不见也能知道这烧鸡的方向，直接飞扑了过来。
“喂喂！你不要这么急，一个女孩子……矜持啊！”
这句话我曾经也和白薰真说过，那是在读高中的时候，她的言行举止都是想一个男人一样，让我不禁看见她都想说一句“注意矜持！”
然而她却并没有像现在的雨小田一样，变得乖巧听话。
“嘻嘻，那警察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雨小田的样子很和蔼，那笑容不禁让我想起了在电视剧看见的圣诞老爷爷一样，即使失明了也像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一样，完全没有那忧郁的心情和孤僻的样子。
但是从上次看她去黄真纪家中的时候，却在我眼中又变成了另一个人，不！应该是鬼才对！
那样子无法形容，就像是在神台上的一个发怒的佛祖，然而现在却是一个笑嘻嘻的幼稚小女孩。
“唉~你就是一个万花筒一样！”
这句话我终于也忍不住说了出来，但是她却并没有因为我这句话而在意，现在她所在意的就是手中的那只烧鸡腿而已……
“话说怎么我每次来这里都看见有客人要来买书的啊？”
“买书？嗯……我记得上次来这里买书的人是前几月的时候了……”
“……”
这丫头家中是藏有矿吗？
“我说……你至少也要经营这件书店吧！这些老书放这里肯定没有什么人来买的！”
“不不，这可是我的遗产，这几年好可是只有书陪伴着我……”
“这几年吗？”
我有些低沉，而她的表情在这一刻中失落了下来，虽然我也知道应该知道什么事情了，但是我还是故意笑了笑。
“哈哈！我刚刚买了一些蔬菜，今晚能在你这里煮饭吃吗？”
“嗯……”
她的表情和刚刚比起来显得失落了很多，触及这些事情的大多数都是牵扯到她的家人的，也许这丫头这几年都是一个人过着的……
“让我来帮忙吧！”
她掀起衣袖，一副充满干劲的样子！
“哦？你要来帮忙？”
“什么？你看不起我吗？”
他鼓起小脸蛋，一副不满的样子。
“没有……只不过我很好奇，你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煮饭吃的！”
她向着我这边的方向走了过来，只见她走过来厨房这边，熟知的位置的她，很快找到了电饭煲，在电饭煲里面，我看见了放在旁边的米缸，但是米缸早就已经空了，她还在一直用手去摸索……
“诶？我的米呢？”
……
“你是多久没有煮饭吃了……”
我走过去抓住她的小手腕，直接在伸进去米缸的底部位置，小手在底部的米缸摸索了一番之后……
“诶……我记得上个月……嗯……不对！前一个月……”
“算了！那今天就不吃饭了，直接吃蔬菜吧！”
“唔唔……抱歉……”
她低下头来就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令我觉得无语又觉得无奈……
“不要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显得多难看哟~”
然而她的样子也还是有些失落，不过在之后我们两个将蔬菜煮好吃饱了以后，她的样子再次重回正常的样子。
“啊~又是饱暖思淫欲~”
她像是一个大爷一样两双小脚翘起来，一脸满足的样子对着我傻笑……
“下次吃饱之后能不能换一句说法……”
“嗯……那就吃饱就睡吧！”
……
我深深叹了口气，然而现在只见她那笑容正宛如小孩天使一般，非常治愈着我的心情……
“话说回来，今天这么好又来我这里吃饭，是不是……”
被她这么一说，我内心的鼓声又再次响起来了！
“嗯……雨小田……你说阴阳术和什么诅咒仪式有什么关系吗？”
雨小田听完之后，沉思了一下，动身走到庭院窗口边上的茶几，冲了一本茶之后，表情有些深沉……
“在国内这里来说，什么诅咒仪式根本不会是本土国所有的，一定是从外国传进来的，而且如果是诅咒的话，大多数都是在欧洲那边，因为只有在欧洲那边才是仪式的发源地，就像上次鬼节的那个驱鬼仪式，同样也是受到了引西进中这个政策而产生的！”
“上次鬼节我记得就只有那个和尚乱跳了一下，估计也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不！话可不能这么说！”
雨小田很轻易地就否定了我的话语……
“我也说过很多了，有神鬼之说的，说信则有，说不信则无，时间万物，星云变幻，宇宙的真理可不是人人都能坚信的，这些奇妙的事情，你可不能小看啊！”
咚咚咚！
雨小田的话语将我带入了今天的案件中，我便继续开始问道。
“吶~上次你说的遗眼魔的案件，昨晚又开始杀人了，这次的对象是六段下城市的一个陪酒妹，根据这次的调查，我们发现了四桩案件中的共通点！”
“是哪所学院吗？”
……
我的话语没有说完，雨小田却将我所说的话都说了，但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为什么你会知道？”
雨小田喝过一杯茶之后不慌不忙地回答。
“啊~上次在白奈子家中发现的那幅画，黄真纪口中说是白凛学院寄来的，然后和尚据了解是在那学院的教堂中信徒的，这点可以在他的寺庙中的摆设可以知道，而山春百合木智警官也告诉了我，她房间从前放有的教室证，这些看来，应该这次死者也是那个学院出来的人吧！”
原来她一早就知道了……
“啊~是的，这次的检查范围可以缩小了，基本可以将范围缩小到白凛学院之中了！”
雨小田微微摇了摇头……
“我从以前听说过，白凛学院是自从南京战争之后重新开始建立的，而当时日本人从南京撤退之后，留下的731部队也失踪了，骇人的是其实白凛学院之下就是倒是731部队的研究基地，虽然当时报纸被登了一天就回收了，这件事情也被历史覆盖，但是今时今日还是有些人知道这件事情的！”
“那个……和现在的遗眼魔到底有什么关系吗？”
雨小田微微露出笑容这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勉强了！
“有的确实是有，但是关系不大而已，现在的白凛学院在政府的给予下，成为了贵族学院，只有有钱的人才能上的起的学校，而刚刚好，我的疑点出来了！”
她的表情开始变得深沉起来，而我也好奇地问道。
“什么疑点？”
“是教堂！”
“教堂？”
“啊~是的，白凛学院有一所教堂，我曾经在父亲那里了解到，哪所教堂名为“杏得烈”是一所传道的教堂，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道教。道教所信仰的是真理和天理，所谓八极乾坤，九天神明。但是这个“杏得烈”是挂羊头卖狗肉，明明是道教的却引入了欧洲的仪式，而且这种仪式听说还让学院中的学生强行入教再进行洗脑，成为杏得烈教的信徒，而那些不入教的学生……就会被诅咒降临，过不久就会出现不幸的事情！”
“不幸的事情？”
雨小田的话语很低沉，但是根据她所了解的的确不会错，因为失明的她所只能做的事情就是知道这些历史知识和书本知识。
“嗯……那就是所谓的诅咒仪式了，让人遭遇不幸，恐怕谁都不喜欢这样，虽然有些学生的确不迷信这方面的东西，但是却让他人觉得害怕的是……这个诅咒却真的在那些学生身上生效了，那是记得在战后不久，曾经有过一则新闻，在白凛学院中，短短三个星期就有了20名学生离奇失踪，而根据调查这些学生都是没有入那个：杏得烈”教的人，而且那些学生中也有一些找到了的，但是在找到的学生中有一半是失去了双眼，有一本则是精神错乱，这让警察这边非常奇怪，难道是真的被诅咒了吗？谁也不知道……”
“你认为这是当时的遗眼魔做的？”
雨小田微微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离现在有7年之差，而且当时警方也没有破案，所以这次的案件很有可能就是从前这个遗眼魔所继续开始了……”
“难道和黄真纪一样，她也在做着那种下降头的事情……”
“不对！降头师和仪式是两个区别，降头师必须通过某种下了降头的物品再传过下降头那个人的手中或者身边中才会生效，而仪式则不同，它是以牺牲某种东西而去实现某种东西，前提是有一个等价交换的原则！”
“原来是这样……但是你不说山春百合那桩案件中，黄真纪所下的降头被她家中的一个貔貅铜像所化解吗？那如果换做是仪式的话，能不能化解？”
“仪式也有破解的方式，但是这点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一个阴阳师而已。对于这种事情我不可能完全知道。”
原来她也有不知道的东西吗？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些死者的名单中，有些是和白凛学院曾经有关系，但是有些已经脱离了白凛学院很久了，为什么都会死于遗眼魔之手呢？难道遗眼魔是不分人，只要是白凛学院的人就要杀害吗？”
“嗯……有这个可能，因为遗眼魔的这桩案件中，以前就有过20多宗，加上现在又开始的话，能说明，黄真纪当初在下降头的时候，将这个沉睡了几年的恶魔唤醒了，现在它开始到处虐杀了……”
“嗯……等等……”
雨小田说的话停住了，突然转开话题对我问道。
“嗯……你身上怎么有股古龙水的香味？”
“嗯？古龙水？”
我往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闻了闻，似乎真的有股这样的香味……
我想了想……
“啊~应该是昨晚和白薰真接触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不过还真亏你这个鼻子能嗅得出来。”
“白薰真？”
雨小田皱起眉毛的样子显得很疑惑又很不开心……
“是我以前的一个青梅竹马……说不上青梅竹马，只是同学朋友吧！”
“是吗？他还真有品位啊！应该是个帅哥吧！”
……
怎么即使看不见的人都能说她是男人呢？
“不……她是女的！”
“嗯！？”
雨小田一副吃惊的样子不禁将手中的茶杯也不小心跌在地面上……
“你……你说是女人？”
……
“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
雨小田鼓起脸蛋又开始不开心了吗？
“话说回来，明天有空吗？”
“你看我那天没空的？”
“嗯……基本上都有空，不过我怕妨碍你做生意……其实这样也没有啥生意。”
“你是想和我一同去看看白凛学院那里吗？”
雨小田看来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思，虽然我一个大警察要求和这个少女一同出去，可能会被笑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行动都想将这位少女带在身边……
“嘛~反正我也闲的没事干，明天就去看看吧！遗眼魔这桩案件也迟早要将它解决了……”
我们约定好了在明天中午时分，我来书店这里接她过去看看……
“真的……不需要吗？”
雨小田提着灯笼送我出去门口外面。
“不用了，放心放心，今晚的月光很亮。”
“看着脚边小心走！这个条坡道很容易摔倒！”
“嗯嗯，再见！”
话说现在这个年代还有人提着灯笼，根本不是一个年代的产物。
我走下这条坡道，月光虽然很明亮，但是有时也会被乌云所遮掩。
今天也聊了很多话题，虽然一直都是雨小田这个单方面解释给我听的……
诅咒，遗眼魔，白凛学院，孛星……如果按照雨小田所说，我们无法知道看不见之处的世界正处于什么形状。
那么这道墙壁后面有什么呢？
这条坡道下的前方又会出现什么呢？
说不定什么也没有……
“啊呀！”
突然我不小心踩到脚下的一块小石头，整个身体都往前倾倒……
看不到脚下……
那既然看不到……不管变成什么样都不奇怪……
没错！就算我现在后面站着一个“鬼”也不觉得奇怪吧！
周围的空气和时间凝结了起来，而此时的我慢慢站起来，身体不禁微微开始颤抖起来，回想起今天雨小田所说的那些话，不知为什么心脏却开始猛烈跳动起来……
就像后面……
有个“鬼”一直在跟着我，等我一回头它便又再次消失，这就算眼睛所看不到却又存在的事情。
我猛然的一回头！
“什么……都没有！”
只要回头确认就好，只要确认什么都没有，没“鬼”在我的背后就没事了！
但是……
观察的当下便会决定性质，几率并非为零……
这条坡道我几乎每天都来走过，不……或许该问，我现在真的在这条坡道上吗？
如果这个世界真是如此，不管发生何种不可思议也没有什么觉得奇怪的！
“警察先生！有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回忆起雨小田的这句话，我便深深吸了口气往着坡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