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pter: 28 第一偶像的魄力
——
“喂！陆尘，快点给我去买瓶汽水来，要楼下左边贩卖机里冰镇的，五分钟回来知道吗？”
“啊啊啊，顺带给我买点吃的回来，要玉米味的滋味棒~”
“你这要就过分了啊，要买你这个要跑到好远的地方哦，我的汽水五分钟就回不来了啦。”
“可以先让他帮我买然后回来的时候顺道给你买啊。”
“啧，你干嘛提醒他啊，这个猪脑子绝对想不到了啦。”
“哈哈哈哈哈。”
——
【可恶——】
——
“你这蠢货！到底会不会办事啊？这点破事都做不好，真是一点用的都没有！”
“喂喂，陆尘，别给老子在地上趴着了，你端来的饭把我的鞋子弄脏了，快点过来给我擦！”
“简直是比最低性能的机器人还没有用的一个家伙啊。”
——
【好累】
——
“喂喂，这是主电脑的显示器诶，你把他弄坏了啊，要是被发现就完蛋了。”
“怕什么，到时候推给陆尘做的不就好了，对吧陆尘，这是你做的对吧？!”
——
【啧】
——
人类所谓的记忆，是大脑经过对事物的记录、保存、再现或者是再次认知的过程，是高等思维生物的心理活动。
但这是生硬的科学解释。
人类所谓的记忆，是内心的毒药。不管是好坏，作为过去之事，都会感到一丝缅怀，喜悦也会带着伤感，而悲伤的事情，则会让你撕心裂肺。
脑中所蕴含的悲伤，所蕴含的喜悦，所蕴含的愤怒，所蕴含的遗憾。当记忆碎片出现的时候，眼睛也随之看到了什么，那是数年前的会议，那也是数月前的回忆。
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是梦魇。
作为曾经发生过的事实，如果一辈子都想不起来那就好了啊，不过看起来是不太可能了呢。
——
“呐，尘，尘~尘你醒醒。”
将雪摇晃着靠在沙发上睡着的我，等我醒来之后看到女孩脸上挂着十分担心的表情。
“尘你终于醒了，是做噩梦了嘛?刚刚的你表情好可怕啊。”
“啊，嗯，算是吧。”
我点点头，活动了以下是身子，
发现自己流了了一身冷汗，不过看着刚刚训练完还满头汗水的将雪时，我便放松了下来。
转而调整态度，努力在嘴角勾起笑容。
“我没事的，你们训练完了啊？”
“是啊，都结束十分钟了，看你还没有来，我就过来休息室看看，然后看到尘睡在这里了。”
“嘛嘛，抱歉，昨天稍微熬了下夜，真是失态啊。”
挠挠头，我尴尬的笑了笑，不过此时的补救并没有让见到了刚刚情况的将雪信服。
她依旧有些担忧的皱起眉头，嘴巴撅了撅，不过没有多问。
这点性格我也是很喜欢的啦。
“呼，那么今天早上的课就完成了，接下来去吃点东西休息下吧？下午还有舞蹈的训练，今天你们有什么安排吗？”
“姐姐说她想去吃煎肉饭。”
“唔，吃肉啊，不错哦。她人呢？”
“在洗脸。”
“这样啊，那我们出去等她吧？对了，要毛巾吗？将雪你还没有好好擦汗呢。”
才想起喊自己醒来的将雪还满头大汗，我将旁边准备好的毛巾递上去，女孩轻轻接过，但是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尘你真的还好吗？”
“嗯？很好啊，只是熬夜多了吧，稍微得适应一下呢。”
“真的只是这样吗？昨天你和妹妹回来后是不是途中发生了什么啊？”
将雪绝对不是一个迟钝的女孩，相反，她是一个不亚于将雨的聪明女孩，所以对于我的强颜欢笑将雪应该看得十分清楚吧。
愣了一下，我的目光微妙的离散了一下后又回到了将雪的脸上，看着她担忧自己的样子，其实非常的感动。
所以，我才不愿让女孩承受更多的压力啊。
“唉，还是老样子啊，毕竟我和你妹妹关系一直都不好嘛，所以昨天接她的时候又是被她骂了一顿啊。所以想着要怎么办才好久有些低落了。”
“果然是小雨她说了什么啊，真是的看来我今天晚上要和她好好谈一谈了呢。”
“诶，不要哦，不用为了我的事情去特意找将雨谈的。”
“没关系啊， 我和小雨是姐妹，这种事情”
“正因为是姐妹才不能说啦，妹妹讨厌我而姐姐一直为我袒护的话，将雪你的立场会不好站的，所以不用为了我让自己陷入麻烦的地步，相信我，我会和将雨她好好相处的。”
这么说着，一方面是保护自己的秘密，一方面其实也是害怕这个时候让将雪参合进这次的麻烦里。
而见到我有理而且强势的请求，将雪也一时间反驳不出什么，只得是默默点点头，然后轻声允诺道：
“好吧，我知道了。”
“嗯，谢谢你哦，将雪，要不是你我可能没办法走到现在呢。”
“哪，哪有那么夸张啦。”
“哈哈，我说认真的啦，总之谢谢你好了，去吃东西吧，大家都饿了吧。”
放弃话题转而催促着，将雪只要一边用毛巾擦着额头，一边和我走出了休息室。
今天上午八层训练的人似乎除了将雪她们便没有了别人，走在过道里也没有遭遇其他的人，一直来到有窗户的走廊，才看到将雨一个人站在窗边往下看，而后她也听到细微脚步声后转过头。
“慢死了，你这只蠢货又在干什么啊？！”
“抱歉抱歉，不小心睡着了。”
“啧，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呵呵，不过也难怪啦。”
将雨嗤笑着，用仿佛看死鱼一般的眼神在我身上扫过后转身便往前走。
对着旁边的将雪耸耸肩，像是在说着自己没事一样，然后同样向前走去。
而将雪却觉得自己的脚底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样停顿了瞬间，看了我们一眼。
“怎么了？快走吧。”
“哦嗯。”
将雪缓缓点头，慢慢挪动加布，接着我们我们三人以一前一后的奇怪组合方式来到了吃饭地方，今天的午餐点选在了三楼的小锅煎肉饭，这下我终于是松了口气，因为这至少是自己吃过的东西了。
在前台点好东西然后拿着给送餐机器人提供位置的数码牌回到两女的旁边，依旧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尴尬时间，我揉了揉依旧存在昏沉的脑袋。
打开自己的rg然后想起了一件事。
“噢，对了，在网站还有一些相关app的宣传反馈已经受到不少了呢，你们两个要看吗？”
“要看。”
“啧，那个我早就看过了，你给姐姐看吧。”
摆出一副“你很吵别烦我”的表情，将雨在长条沙发上挪了挪位置，将雪小楞一下，看着我点点头。
“那好吧，给将雪你看看好了，因为只是照片上宣传了，所以评论比较单点，不过余临拍摄的手法很厉害，你们两个也有着可以骄傲的资本，所以反馈的情况都不错，要是接下来能用才艺来进行一次宣传的话我觉得很有可能会获得不少的关注度的。”
“这样啊，说起来，最近iv板上面会是不是涨一些关注度呢，虽然不多，但那些也算是反馈吧。”
“是哦，总排名是一个周刷新一次，不过我们暂时不去看那个，稳扎稳打的慢慢走吧。”
我点点头说着，将雪认真地看着网页上一些人的评论，虽然评论的方向很单调，基本都是【好可爱啊】【有这么可爱的双胞胎真是太棒了】【姐妹两人的身材都好好啊】这样浅薄的评论，但就算如此也是走出去的一大步了。
“哼，沉浸在这种肤浅的喜悦里也就只有你们两个了吧？”
“小雨，不要这么说啦，至少是有点效果了，毕竟我们也没有做太多事情不是吗？”
“姐姐，你实在是太小孩心态了，你知道别的参加新人赏的人已经把宣传做到什么地步了吗？唉，别沾沾自喜比较好啦，而且陆尘你自己也应该清楚的吧？”
“嗯，我看过那些但是那些都是公司借助其他的偶像在外演出的时候帮助宣传或者让她们陪同表演，目前来说我们没有这样的资源。”
点点头，将雨刻薄的评价总是用来熄灭热情，但也算是事实吧。
毕竟相比她们这种第一次参加比赛的超级新人来说，一些大的偶像公司和事务所早就在一届新人赏结束后就立即筹备下一次新人赏的事宜了。
可以说是资源和力量上的绝大部分悬殊，我其实比谁都明白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有多么的不足，而且获胜的可能性又多么的渺小。
“那你就不要为了这点成绩沾沾自喜了，与其这样不如赶紧去帮我们获得更多的人气和宣传。”
白了一眼我，将雨嫌恶的说着。
“我知道，我能做的我一定都回去去做的，而且啊也不用这么着急，就算是对方宣传的再多，我们认真努力在台上能够超常发挥也一定能拿到不错的成绩的。”
“谁给你这种自信啊？”
“是我哦~”
突然插进两人交谈的少女嗓音在我们的身后响起，包括刚刚还低头看着rg的将雪，我们三人一起诧异的转过头，却发现一个戴着墨镜和鸭舌帽，穿着轻便衬衣和热裤的金发马尾少女出现在了后面。
像是回应着我们同时露出的疑惑，女孩的嘴巴朝着我这边鼓了鼓，随即将自己的墨镜偷偷往下摘了一些，露出被黑色镜片挡住的蔚蓝色双眼。
“真是的，陆尘先生老是认不出我，是不是我还不够可爱啊？”
“冉——”
“嘘！嘘！不要说不要说啦。”
将快要喊出声的我们制止，冉东阳将身子往后靠拍了拍自己胸脯。
完全是意料之外，不管是将雨将雪还是我，其实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冉东阳，不过她果然还是为了避免麻烦而做了简单的遮掩，将金色长发梳成马尾，戴上帽子和墨镜后，冉冬阳看上去就像是从外国来的游客一样。
“咳咳，好了，说起来两位就是iris的成员吧，初次见面，你们好啊。”
像是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后冉冬阳朝着我身边的两个女孩轻轻挥手示意，而处于懵逼状态的两女此时也终于回过神来，慌忙的点头。
“你，你好。”
她们可不像是我这样不了解见到偶像后是什么一种心情的木头人，对突然现身在自己面前的第一偶像，她们最初的反应自然是紧张和激动，这点就算是将雨也不例外。
“不用这么紧张啦，真是的，弄得我像是洪水猛兽一样，既然大家都是同行的人，那么大家都是姐妹啦。”
对于两人的紧张,冉东阳从后面绕过去亲昵的贴近两人，搂住两姐妹的脖颈，然后微微笑着。
不仅仅是将雨还是将雪都脸红了一下，同时我心里暗叹冉冬阳不愧是第一偶像，而且不管是在同行还是外界的评论里都非常好。
这种性格不论怎么学都学不来吧？虽然热情却不会让人觉得厌烦，冉冬阳拿捏有度的亲昵后松开两人，然后可爱的朝着我这边小吐舌头。
忍住内心的小鹿乱撞，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而轻咳说道：
“那，那个好久不见啊。”
“哼哼，是呢，好久不见啦陆尘先生，这几天因为都在外面工作所以都没有机会去训练室，听何墨老师说你们事务所的人非常努力呢，一直都想见见。”
“何墨老师她有会这么说吗？”
像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将雨此时插嘴说道。
“是哦，嘿嘿，你们两个第一次接触到何墨老师啦，其实她是那种超级超级傲娇的人哦！就是那种很喜欢也不像是要说出来，自尊心超级强的女人，其实心里很温柔而且很可靠的，不过这种不坦率也是她到现在都没有男朋友的原因吧？”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冉冬阳是捏着自己的下巴作出一副深思熟虑样子说的，完全不考虑要是被当事人听到会被砍的可能。
而将雪听着也噗嗤笑出来，抿着小嘴说道：
“冉你很喜欢何墨老师吧？”
“是啊是啊，因为她超级厉害嘛，所以啊，你们两个不要那么灰心丧气哦，我刚刚冒昧的偷听了一会儿，其实完全不用太过在意比赛前的这些事情，新人赏说到底是很公平的比赛，赛前的宣传不会作用到最后成绩的评价上，晋级和失败都是由评委说的算，所以，只要两位此时跟着何墨老师好好训练的话，那么一定会有不错的成绩的~”
就算眼睛被墨镜遮住也能露出照耀每个人内心的灿烂笑容，冉冬阳实在是太可怕了。
被闪了一脸的我们此时的想法意外一致，但是不愿意服气的将雨，用着不下何墨的顽固态度一边绕着自己的发丝一边撅起嘴说道：
“那个人真的有这么厉害吗？没有宣传的话到时候台上的人都不认识我们怎么办？好尴尬的。”
“嗯~~怎么说呢？”冉冬阳歪歪头露出一丝苦恼的样子，随即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像是想到了很好大家解释。
“那么我这么说吧，何墨老师啊，就是我参加新人赏时候的指导老师哦~”
这话一出，不管是将雪还是将雨都愣住了。
这句话的含量究竟如何，其实看到此时站在面前的少女身价就明白了。了解冉冬阳成名的都知道，冉冬阳就是在新人赏里一举成名，随后一路成为全市第一人气偶像的奇迹。
所以当这句话出来的时候，两个女孩的心里不得不说都很激动。
“所以啊，相信何墨老师啦，而且她要是觉得你们不行的话第一天考核她就会很明确的说出来的，你们可是她承认的人哦。”
像是要帮助我努力安抚和鼓励两个女孩，冉冬阳不断给将雨和将雪鼓劲，看着两女脸上的表情渐渐软下来变得有朝气，我感激看着旁边的金发女孩。
“这，这样的话，我知道了。”
“嗯，所以也不用特别责备你们的制作人哦，陆尘先生他也是很努力了呢。”
“只有这个不是很想承认。”
虽然对这个话题不想评价太多，但是将雨又不想在冉冬阳面前失态，所以这么说着，而反复看穿了什么一般，冉冬阳在墨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将雨思索了片刻。
“你的制作人一定很厉害吧？”
而最后将雨这么发问，却是给了冉冬阳一个接下去的机会。
“不啊，我的那位啊，以前干过不小心把宣传图片错发成自己自拍的人呢，不过经过了这么久，才慢慢成为可靠的人哦，相比之下一直为两人着想的陆尘先生应很努力。”
借这步台阶疯狂为我说话，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感激她才好了。
而我一方面觉得那个叫做关齐燕的女人听到这句话会大发雷霆也说不定，另一方面也因为冉冬阳极致的温柔而感动的不行。
不愧是第一偶像，实在是太棒了。
“谢谢。”
我轻声说着，冉冬阳回以温柔的笑容，将雨则是不爽的看着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虽然想反驳但是面前这个是人气和实力具在第一偶像，但此刻说什么都显得单薄吧，所以她像是将这种不舒服暂时埋进心里一般，低头去喝桌上的果汁，而将雪则是翻弄了一下rg，拿出一个东西问到：
“那，那个，这个东西是你给我们的吗？”
“嗯？啊，这个啊，是的哦~时间也就是后天了，请务必来看呢，一定是最好的位置哦~”
看到将雪拿出那天给我的邀请卷，冉冬阳欢快的回答着，说明了答案。
而对于将雪，冉冬阳朝她眯起眼睛看了好久后突然有些愉悦似的晃了晃身子，然后差我笑起来。
虽然不知道理由如何，不过我还是和两个女孩一点头说到：
“嗯，知道了，非，非常感谢。”
“不用啦，因为也不知道该给谁比较好，那天正好遇到陆尘先生和何墨老师，就顺道给出去了，能来的话就太荣幸了。”
“啊，说起这个当时不知道是专属。”
“啊啊，那个没关系啦，是我没有说清楚，应该没有造成什么麻烦吧？”
冉冬阳急忙回答道，有些担心的我望着我这边。
看来的确是无意之举吧？我松了口气，微笑着摇摇头。
“没有没有，只是有些受宠若惊吧，而且这么贵重的礼物当时没有问清楚就接受也是我的错。”
“没有哦，贵不贵重也是送的人来决定的嘛，嘻嘻，总之那天要来呢。”
“一定。”
肯定着，冉冬阳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而继续看向旁边的两个女孩。
“不过啊，说归说，既然是决定了要成为偶像的话，其实稍微努力一下也可以呢。”
“什么意思？”
将雨和将雪露出不解的表情，冉冬阳抿其红唇，然后点开自己同样是在覆盖手腕上的rg。
“意思就是你们除了训练以外，可以试试实战哦，这样成长起来的速度会更快，难说也能给自己涨一些人气吧。”
将rg上的东西递到两女的中间，上面是一个网页的信息。
“这是委托？”
“嗯，听说过赏金猎人吗？”
“就是小说里那种接了成熟的偶像也和这个差不多哦，接取工作赚取工资提高自己的人气，其实这是非常不错的方法呢。”
冉冬阳欣笑着说完，在座的三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说的也是呢，在比赛前接点不是很繁重而且也怎么耗时间的工作的话也能给比赛上台的做个准备吧。”
我深以为然的说着，对冉冬阳此时提出的东西十分的重视。
“那我给陆尘先生发一份网站的地址吧，接下来的事情就由你们内部自己决定啦，我说太多的话就不太好了。”
冉冬阳适可而止的将话题停下，不够不管是我还是两个女孩都明白了冉冬阳此时的心意是什么，怀着感谢自然也不会认为是多管闲事。
“真的非常感谢，一直帮了我们这么多，但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报你呢。”
苦笑着，一直接受恩惠的话其实心里也不会很踏实，但是冉冬阳是远离自己生活层次的，仿佛仙女一样的存在。
一个凡人在接受仙女恩赐的时候还能做什么呢？什么都做不到吧。
“是呢，你这么帮我们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报你”
“嘻嘻，不用这么想哦，我很期待你们比赛时候的表现呢，所以现在开始要更加的努力哦。”
“谢谢。”
“哦？！这是你们点的东西吗?居然是煎肉饭诶。”
在交谈中时间也过去了不少，先前点的东西也由配餐机器人送了过来，摆在了我们的面前，冒着热气同时带着诱人的油香味。
“啊，说起来冉你吃过了吗？”
想着现在也是吃饭的时间了， 冉冬阳在这里和自己交谈了这么久，却忘记了问她吃了没有。
实在是太失礼了。
“还没有呢，刚刚才回来，正准备去吃，偷偷告诉你们哦，这家店除了煎肉饭，还有黄焖鸡也超级好吃，下次试试看吧。”
“嗯嗯，好的，不过不和我们一起吃吗？”
“不了，我的经纪人已经在前面的店里帮我点好了，我只是在橱窗看到你们所以溜进来看看啦，嘿嘿，不过啊，我给了陆尘先生这么多建议，我稍微也拿走一些奖励好了。”
冉冬阳突然嘿嘿一笑，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出手拿过勺子，然后在我的饭上挖了一大勺送到了口里。
“诶诶？？！”
“嗯~~果然很好吃~多谢款待，我先走啦。”
将面红耳赤呆立在座位上的我丢下，冉冬阳灿笑着仿佛就像是一个妖精一般几个步子闪到了后面，朝着这边挥挥手，然后离开了饭店。
而看着桌上被冉冬阳送到了嘴里的勺子，我呆愣着不知道怎么办。
“给尘我的吧，没用过。”
“噢噢，谢谢。”
缓过神来后对着将雪尴尬的笑笑，女孩红着脸把勺子换了过来，而在将雪低头的瞬间我也看到了将雪身旁的将雨表情并不怎么开心。
“将雨？怎么了吗？”
我有些担忧的出言询问，将雨一咬牙，露出了不服输的表情把饭用勺子塞进嘴里，虽然表现的十分不满，但还是回答了我。
“没什么我会做好我的事的。”
倔强的说着，我也没有去过问。
而骄傲的人在遇到自己无法打败的人时，心中的苦闷和无力若是不好好处理的话将化为偏执的冲动。
大概是会有这种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