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酋长,药是真的
酋长这这些话还有些疑惑,那药丸玉米粒是说什么都不肯给酋长和大夫研究一下,也不知道玉米粒到到底是中了豆萁儿的什么毒,居然接二连三的为豆萁儿说好话?难道她不知道那豆萁儿是月亮部落的人?
酋长心中哇凉哇凉的,他家的宝贝被月亮部落的公主给洗了脑子,这可还了得,手里的药丸必须要弄到手。
酋长盯着祁荡荡的脑袋,冷冷的道了句:“祁荡荡,公主手里的药丸本王只要一枚。现在立刻马上。”
祁荡荡哆嗦了一下身体,这倒是不是个什么有难度的问题,赶忙跪着退了出去,直奔玉米粒的帐篷。
站在玉米粒的帐篷外,祁荡荡轻声唤了一声:“玉米粒休息了吗?”
“祁哥哥进来吧。”
玉米粒躺在床上,小红花跪着塌下伺候着。
“玉米粒你觉得怎么样了?”
祁荡荡摸了摸玉米粒的额头,很烫,小红花的湿透了汗巾,还在水里来回的淘洗呢。
祁荡荡接过淘洗过的汗巾道了句:“小红花,多备上几条,还有水也不必须似乎烧开后凉冰的开水,不能直接痛冷水。”
“嗯就是这样做的,公主已经告诉奴婢了,不过祁大人酋长他……”
小红花面色为难的看着酋长帐篷的方向,祁荡荡愣是没有明白她想要说什么,不过这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把玉米粒的药丸弄出来一颗。
“玉米粒你的药丸拿出来我看看。”
祁荡荡直接开口要了。玉米粒一愣,但还是乖巧的把手边的两个瓷瓶递给了祁荡荡。
祁荡荡打开看了看,粉红色的是治疗内伤的,这颗黑色的才是治疗退烧的,他刚才瞧见了,玉米粒吃的是粉色的这颗。
到处两颗黑色的药丸,递到玉米粒嘴边一粒给祁荡荡悄悄的收了起来,这药丸制作的时候,他就在豆萁儿身边,知道这里面有很多。
少一颗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把退烧的药丸也吃了,小豆豆可是说了,晚上入夜的时候,这个黑色的可是必须要吃的。刚才我瞧见了你吃的是粉红色的药丸。”
祁荡荡绷着脸,一点儿也不给玉米粒反驳的机会,把药丸递到了玉米粒的嘴边。
玉米粒张开了嘴巴,神情泱泱的看着祁荡荡,道了句:“祁哥哥,阿爹要是在逼问的话,你就让他来问我好了。”
祁荡荡一听这话,顿时就明白了,玉米粒这是在保护他。
心中一暖,又为玉米粒换上了一块冰凉的帕子后道了句:“吃了药乖乖睡一觉,小豆豆可是让我好好照顾你的。只是我生为男子不方便你的帐篷里照顾你,夜里可就要摆脱小红花照顾了。”
“嗯,祁哥哥你去吧,小红花送送祁哥哥。”
玉米粒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另一个名唤小叶子的婢女上前伺给她掖了掖被子。
祁荡荡出来之后,跟小红花交代了几句,夜里一定不能停了换帕子,这才朝着酋长的帐篷走去。
飞廉还跪在地上,一声不吭,酋长身边也跪在这一个年老的老头子。
祁荡荡站在门口,天佑冲着里面轻声道了句:“酋长,祁荡荡求见。”
“让他进来。”
酋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天佑看了一眼祁荡荡,示意他进去。
再次跪在毯子上,祁荡荡的内心还是又一次诅咒一下这该死的阶级制度,下等人是没有人权的,想要点儿什么,都必须要跪着说了。
手里那么一枚黑的药丸递给了酋长。
酋长点了点头有递给了那老头,先是闻了闻,又捏开,直接开吃品尝。
半响后,老者眉头紧皱的对酋长道了句:“酋长,这药是真的,对皮外伤银发的发热有独特的疗效,可否准许臣带着这一枚药丸去好生的研究一下。这种药丸,老生还是在三十年前的神医哪里见过一次,这种药丸都是及为珍贵的,不知道公主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话是冲着祁荡荡说的,但祁荡荡趴在地上,连头没有抬起来,当然不知道,那老生在看着他说话。
倒是飞廉回了一句:“药师,这药丸是月亮部落的公主送给玉米粒公主的……”
一句话,药师就闭上了嘴巴,不在说话了,他生为太阳部落的人,是知道月亮部落的人是多么的恶劣的,抢他们的奴隶和女人,还要杀他们的男人。简直十恶不赦。
不过这药丸千真万确是个好东西,他也没有道理放弃,只要研究出来这里面药物的比列是怎么分配的,他相信自己也可以制作出这种很高端的东西的。
酋长停了这话,倒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挥了挥手,让飞廉和祁荡荡离开。
祁荡荡两人刚推到帐篷门口,就又听到酋长的话语响起:“玉米地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禀酋长,带小民明日勘察过后再来禀报酋长。”
祁荡荡知道这话是问他的,没办法不回答,实在是这些事情是重中之重,不的不好生的照顾着。
飞廉也是照看玉米地的一员,所以也不能免除其责任。
两人退了下去,飞廉和祁荡荡摸着额头的冷汗,飞廉拍了拍祁荡荡的肩膀问答了句:“你们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都说了吗?你也看到了公主受伤了,不过话说胡来,你们几个昨天夜里去哪里了?为什么没保护在公主身边,我找到公主的时候,她一个人受伤到在地上,你知不知道那多危险?”祁荡荡的火气说到这里蹭蹭蹭往上直冒。
恶狠狠的盯着飞廉,简直要把他吃了一般。
“回去说,人多眼杂。”
飞廉一把拽着祁荡荡就朝着他们的帐篷跑去。
等到了地方,飞廉只是轻声说了句:“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过来。”
祁荡荡只能狠狠的盯着飞廉的背影,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简单的洗漱一番,刚想着怎么处理一下明日的事情,就看到,飞廉带着被子和毯子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盏油灯,看样子像是要彻夜长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