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公主金枝玉叶
玉米粒受伤,被酋长管的很严实,祁荡荡见不到,也打探不到风声,生日礼物到现在也没有送出去。
坐在榻上看着小桌上的股钗,祁荡荡叹了口气,又悠悠的找了个紧致的小木头盒子装了进去。
他打算去寻找玉米粒了,至于两个部落和平相处的问题,走一步看一步,但这个事情必须要努力解决就是了。
傍晚家家户户炊烟冒气,祁荡荡袖子里塞这鬼差,来到了行宫。
一进来却被守卫给拦住了。
“祁荡荡,酋长有令,没有传唤,你不得进入内廷。”
祁荡荡一脸的懵逼,怎么会这样?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被人就拦住了呢?
“这位大人,小的只想去看看玉米粒公主而已。”
祁荡荡摇着扇子,说的真心实意的。
却见那守卫冷着脸,拿着枪瞟了一眼祁荡荡说道:“玉米粒公主金枝玉叶,岂是汝等小民说见就见的,快些回去。”
祁荡荡:“……”很是无语好不好,他是小民没错,但他是玉米粒的未婚夫来着,虽然还未正式上任,但……他和玉米粒两情相悦,怎么说不给见就不给见了呢?太奇怪了有没有。
“小人告退。”
祁荡荡还是十分知道礼节的,不跟着守门的大块头犟嘴,实在不行,他绕远路去玉米粒的帐篷不就成了。
虽然公主的闺房不能乱闯,不过他是去送礼物的不是乱闯,也不知道玉米粒怎么样了,这都过去一天一夜了。
祁荡荡绕了一圈,虽然行宫内都是帐篷,但外围居然全都是高高的栅栏,他进不去。完全进不去不说,又被人给抓到了。
“祁荡荡,你来这里做什么?”天佑冷着脸,握着弯刀,瞅着祁荡荡。
祁荡荡脸不红,心不跳,气不粗的看着天佑脚边的一株紫月兰,淡淡的道了句:“天佑大人,劳烦你让一让,那株紫月兰都快被你踩扁了。”
紫月兰?什么鬼玩意,但天佑还是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却突然间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听祁荡荡的?
顿时怒视着祁荡荡,眼中透着一股强烈的敌意道了句:“祁荡荡来这里做什么?”
平静的语气,带着冰冷。
祁荡荡淡淡的一笑,摇着扇子叹了口气:“哎,那些个坏死的玉米地空着呢,我来找一些可以让玉米移植的草药,让人找了好几天,说是这里有,我就过来瞧瞧,巧得很,就是你脚下的那株矮草,看见了吗?开着紫色花朵的那株,这就是关键的主药紫月兰是也。”
祁荡荡并未立马蹲下身子采摘,而是就这样看着地上的紫月兰,余光有瞅天佑顺着他的目光盯着自己脚边的矮草,微笑着道了句:“天佑大人,就劳烦你派人,挖了这株紫月兰送我的帐篷里。”
说着祁荡荡还拱了拱手。
全程一路保持谦谦有礼的微笑的祁荡荡,让天佑火气很大,但祁荡荡的理由够充分了,他是为了玉米。
谁要是跟玉米过不去,就是跟整个部落过不去。
不说别的,就说快死的玉米,现在已经被祁荡荡救活了,这段是时间祁荡荡虽然从奴隶变成了贫民,还未迈入贵族的行列,但他在人们心中的声望还是很高的。
天佑身后负责巡逻的守卫立马笑着对着祁荡荡拍着胸脯保证道:“祁荡荡你放心,我一会儿就这这草,哦不,是药草,送到你的帐篷里去。”
天佑一听这话冷着脸,冷哼了一声,他身后的守卫立马闭嘴。
祁荡荡则是摇着扇子,含笑点头道了句:“那就有劳天佑大人了。”
祁荡荡的内心都快气死了,老子走了一个小时,刚走到后门,居然还被人抓包了,这要见个玉米粒怎么就这么难呢?
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祁荡荡气的半死,但依旧是面带微笑的,从容的离开了。
不离开还能怎么办?
只能回去想办法,见见玉米粒让她循序渐进的劝说酋长了,主要是玉米粒的伤势,昨天还是发烧,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样了。前门的守卫不让进,后门又有巡逻的还真是麻烦。
回到帐篷内,却突然间看到道儿贼头贼脑的朝着祁荡荡垂着口哨。
“祁大人?”
道儿躲在飞廉的帐篷后面轻声唤了一声。
“到我屋里来吧。”
祁荡荡朝着四周看了一下,并未发现什么人,这才开口说了一声。
道儿“嗖”的一声,就在祁荡荡进屋前,窜进了屋子。
祁荡荡直觉的身边一道凌厉的风吹过,让他的衣襟摆动了一下,抬头,却见道儿已经隐藏在了帐篷里面的柜子边上了。
祁荡荡进屋并未放下帘子,他也知道道儿为何这般,他今日的工作就是查找飞廉帐篷进水的原因。
道儿藏匿在柜子边上轻声的汇报:“祁大人,这飞廉大人的帐篷昨天傍晚时分是他家庶出的兄长来过了。是他让人砸的。当时大人和飞廉大人都在酋长哪里。”
“嗯道儿啊,我说你也没必要这么多多藏藏的。过来坐吧。”
祁荡荡这半天才反应过来,其实压根就没有必要这样啊,道儿昨天被酋长分配给他来着。虽然只有一天时间,但这里的人不知道啊,所以道儿出现在这里也算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情了。
“大人,还是小心为妙,飞廉大人和家里的兄长不和睦,要是被月亮部落的人知道了,会被利用的小人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道儿声音很轻很轻,不亏是当过奸细的人,这本能都印在了骨头里了。
“道儿答应你的子石给你,今日谢谢你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祁荡荡掏出五十个石子放在桌上,“嗖”的一声子石不见了,道儿也不见了。
祁荡荡摇了摇扇子,轻轻的捏着杯子抿了一口水。
这事情闹的,原来是飞廉的家务事啊。
不过……
祁荡荡觉得飞廉肯定是知道什么,要不然也不会什么都不说,就那样放之认之都不去理会。
关于飞廉的私事,飞廉也只是早上那么说了一口,祁荡荡现在看到着情况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