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奴隶主
订婚需要黄道吉日,但祁荡荡更在意的是这次分派下来的事情。
他和阿莫提的生意合作的非常愉快,甚至是飞廉看到之后,也投资了一部分。
祁荡荡知道飞廉净身出户了穷啊,看在他总是护着他的份上帮了他一把。
两人又是邻居,经常性的就是谁不知道谁又在谁家住下了。
总是一切都发展的很顺利。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玉米粒被禁足了。
具体原因不明。
祁荡荡也有些奇怪找天佑打探了许久,天佑只说是跟月亮部落有关系,之后再也没有下文。
订婚的日子还有一个月就到了。
祁荡荡莫名的想念玉米粒,可就是见不到玉米粒,也收不到任何信息。
根据天佑的说法,玉米粒真的被禁足了,但好像又不是单方面的禁足,她似乎在学习武技之类的。
也就是说全封闭式的训练就是了。
作为太阳部落的三品督俞他的工作内容很杂,很多。
很多东西都是玉米粒整理出来的,然后酋长那边在命人加工一下之后,给祁荡荡布置下来的。
这里面还有飞廉成了他的助手。
没办法,他被家里人赶出来了。
他也要生活啊,需要石子啊,在面子和里子之间做了选择。飞廉毫不犹疑的选择了里子,石子才是重中之重,等有钱了,在寻回失去的面子完全不在话下。
部落日益增长的物质需求,已经不是小小的行宫内市集可以满足的。
太阳部落需要更旷阔的市场来维持人们的需求了。
祁荡荡尤其的忙碌。
这期间祁荡荡还收到了豆萁儿的来信,她告诉祁荡荡,她一只在做努力,尤其是为了两个部落的发展,但效果甚微,她被发现了和玉米粒的通信之后,被当做叛徒给囚禁了,但因为她是王的女儿,所以并不是太严重。
祁荡荡收到信件之后,眉头紧皱,看来玉米粒也差不多是这个原因了。
从信件里的内容透露,月亮部落现在的玉米生长的也是一个格外的不好,整个部落现在也都陷入了恐慌之中,但王解决人民恐慌的方法是发动战争。
祁荡荡觉得这件事刻不容缓,月亮部落因为人口奴隶,以及粮食等原因要发动战争了。
首先攻打的部落便是太阳部落了,不为别的,就因为离得近啊。
祁荡荡觉得事情不能就这样下去了。
他现在已经可以说的上的小型的富商了,和阿莫提的合作,让他的石子再也没有缺失过。
这也多亏了供销社系统,但他的等级一直处于四级,完全没有朝着五级晋升的希望。
两个部落的事情要和平解决还是用武力解决,都是不需要解决的。
只有从根本上解决了这个事情,后面的事情才好说。
祁荡荡从收到了豆萁儿的信件开始,就筹划着要去一趟月亮部落的事情。
当然这件事情飞廉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个少年是深爱着他的部落,也深深的仇视着月亮部落。
能做这件事情的也就是有美少年阿莫提了。
祁荡荡看着手里的公文,很多很多啊。
都是关于部落里面的财政的事情。
总会就是要尽快的建立市场制度就是了。
还有就是要调动农奴的积极性,这要怎么调动,最好的把那法就是阶级等级变化一下。
祁荡荡十分理智的参与了这项变革。
农奴从奴隶得到了土地,变成了佃农。
很多贵族成为了地主,再也不是什么的是他说了算了。
酋长一开始对这些事情还不太满意,有些担心。
但祁荡荡说了一个概念是“阶级”。
酋长不明所以的看着祁荡荡问了句:“你说什么?把你的东西说的仔细一点儿。
祁荡荡无奈的开始科普,什么是社会发展的动力?当然是生产力了。
现在奴隶的积极性如此之地,他们已经完全绝望了。太阳部落想要发展并不是单纯的钱钱钱就好。
那么多石子,全都是酋长的了,但如果奴隶不好好干活呢?
即便是杀死他们都不愿意在干活呢?
这怎么解决?
酋长第一时间愣住了。
是啊,人要是连死都不怕了,他又该如何控制呢?
祁荡荡的计划一步步开始了。他现在不紧掌控了太阳部落的经济命脉,还掌握着很大一部分的改革大权,当然玉米粒是功不可没。
虽然酋长因为订婚的缘故把玉米粒给囚禁了,但祁荡荡透过小道消息知道,玉米粒一直很努力很努力的在为他做事情。
现在的祁荡荡已经升官了,太阳部落的市集也已经大规模的发生了变化,不在自我封闭了。
但改革奴隶这件事情遭到了重大长老的反对,尤其是年岁大一些的长老反对的极为的厉害。
祁荡荡对此也不过是让酋长冷眼看着。
酋长能说什么?
不能说什么,祁荡荡是他女婿,玉米粒可是跟他说了,死都不会改嫁他人的。
那还能怎么办,只能支持祁荡荡继续改革。
祁荡荡专门的给酋长洗脑。酋长不是不明白什么是阶级吗?好问题,他来解决就好。
所谓阶级是指在确定的社会生产关系下经济地位不同的利益集团。
“奴隶主阶级”:指在奴隶制生产关系下通过直接占有奴隶,从而对奴隶构成人身依附关系的所有者。
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贵族都是奴隶主阶级,但很明显现在是命中不买账了,新出生的官员也而不买账了,那怎么办?
酋长是不是为此感到了头疼,整夜补眠,没问题还有一个新出炉的东西,那就是“地主阶级”。
什么是地主阶级:它是指在封建生产关系下通过占有土地,从而对被束缚在土地上的农奴构成半人身依附关系的所有者。
这是一种进化必须要进化的,具体的比如:从原来的奴隶主中和大奴隶主的家臣中分化产生的人群;从军功阶层中通过对外战争产生的人群,是比较常见的情形新型的地主阶级。
酋长依旧在烦恼让他放弃他的奴隶,还要把自己的土地佃租给奴隶,他觉得这事情格外的让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