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蚀

  熟悉的名字，九冥蝰皇定然是付玉娘，渡厄圣人与夏青薇也在此界，更是还有洛音与安朱在。

  “他们在哪？带我去找他们。”吴青柳觉得见到真人，或许就能知晓这里的真假了。

  “大人，恕奴婢直言，奴婢做不到。”春雨跪下赔罪。

  “为何？”吴青柳想要一个解释，冷声道。

  春雨看见了愠色，连忙回答道：“大人，奴婢不知其他几位大人的闭关地所在，只知晓两位小姐在哪。”

  “带我去。”吴青柳缓和了些威势，让春雨带路，她只是一个侍女，知晓不多也合乎情理，不必追究其责。

  春雨往下走，将其带到了一处洞府，停了下来，“就在这里。”

  吴青柳看见了许多重禁制拦路，春雨自觉地走在了前头，一一解开阵法，进到了里头。

  春雨有些为难之色，被吴青柳收在眼底，问道：“可有什么不便之处？”

  “大人，两位小姐的神魂还未从古仙界中归来，去古仙界寻找仙灵桥一事大人曾看得很重，若是惊醒她们，有违当时大人之意。”春雨犹豫着，还是说了出来。

  “奴婢多嘴了，还请大人责罚，相信大人自有主张。”春雨自己掌嘴着，一点都不手软。

  “我只见她们一眼，不必自责。”吴青柳抓住春雨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盯得她有些羞，低下了头。

  春雨解开了禁制，吴青柳推开石门一道缝，里面之景亦如他刚睁眼之时，燃着灵香，点着红烛，一大一小两人盘坐在石室之内，闭着眼睛。

  容貌也不曾有一点变化，安朱与洛音，还是那样子。

  看过之后，吴青柳把石门闭合严实，跟春雨一同走出了洞府。

  接下来几日都在闭目凝神，可想不出什么头绪来，他真的记不得什么，青君这个名号，有些陌生。

  他对这个世界的真实，只抱有怀疑。

  吴青柳开始走动在神峰，发现这里的修炼之法与神界，也就是春雨口中的古仙界相同，这里也有枯荣劫，只是道君被称为仙君，神王被称作仙帝。

  “春雨，你被我带进古仙界，是如何回来的？可有找到仙灵桥？”吴青柳叫来了春雨，他有太多的疑问，需要有个人来解惑。

  “大人，奴婢不曾找到过仙灵桥的一点线索。”春雨惭愧地说道。

  “奴婢与大人一同进入了古仙界，这犹如轮回转世，再活了一生，忘却了曾经仙界的记忆。大人曾言在古仙界里死去时，神魂才会回归，奴婢起初回来时，也是充满迷茫，许久才觉醒记忆。”

  “奴婢与大人在古仙界时有过一点交集，之所以在古仙界死去，因为奴婢在里面见到了大人的宿敌——卜算子。”

  吴青柳举手，打断春雨的话语，他要想个明白。

  按春雨的话推断，他之所以来到仙界，是他在枯荣劫中死去了，神魂回归到了此地，也不知与仙灵桥有无干系；还有便是卜算子居然也是仙界的人，去古仙界难道也是为了找寻仙灵桥吗？

  吴青柳想到了一些关键之处，死去的人，便会回归仙界；那他的红颜与至交中，那些逝者是否回到了此界？

  “春雨，神界中可曾有这些人？天狼尊？冰魄神王？虚鲸？战神？”

  “啸月仙帝？冰魄仙帝？战王?”春雨疑惑道。

  听其话语，吴青柳觉得好像确有其人，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所迷离了，卜算子，仙灵桥，神界，仙界，古仙界，都是迷——

  哪里才是梦？神界的一切是梦幻泡影？还是这仙界才是虚妄？

  若神界的记忆都是假的，吴青柳有些难以接受，问着春雨：“这里可有沧澜神王，或是有名为吴映雪的女子仙帝？”

  “大人？那是古仙界中赫赫有名的一位仙帝。”春雨不明其意，不过还是恭敬地回答着。

  “古仙界吗？古仙界吗？哈哈哈哈哈——”吴青柳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回答。

  “大人？奴婢若是说错了什么，还请大人责罚！”春雨慌了，看青君大人笑得巅峰，被自己的话刺激到了。

  “哈哈哈哈——”吴青柳想静一静，吴映雪的一切，都在他的脑中，还仿佛历历在目，可春雨说吴映雪只是古仙界中曾经的逝者，那如何能接受。

  吴映雪便是吴映雪，她不是古仙界中的仙帝，而是神界中的沧澜神王，吴青柳想要推翻这个仙界，这不是他要的世界。这一切，都是虚妄；他要回神界，无论这是心劫搞的鬼也好，还是仙灵桥作怪也罢，他不属于这里。

  因为，他不是神王——

  虽有青君之名，却无仙帝之实，没有凝聚道则，便不能称为神王。

  “春雨，你到底是谁？”吴青柳回去了，问着春雨，一切的一切，都是春雨的片面之词，而他不曾有仙界的半点记忆，认定春雨这人有大问题。

  “大人？奴婢便是奴婢，是春雨。”春雨颤抖着，脸色苍白。

  “是吗？”吴青柳冷笑着：“身为奴婢，当有婢子的觉悟。”

  抓住春雨颤抖的身子，直视她的眼睛，粗暴地撕烂她的衣物，留下一些零星布条蔽体，看着楚楚可怜地侍女，他没有一点的怜悯，只有冷漠，春雨若有问题，是不会任由轻薄的。

  “能得大人宠幸，是奴婢的福分，奴婢的身与心，本就是大人的。”春雨微弱地说道。

  看着那任君采撷的弱女子，吴青柳咬着其唇，手上动作不停，揉抓着她的身躯，令其痛得叫出声来，又呻吟不止，这等折磨，非常人能忍。

  他有些错愕了，难道春雨真的只是婢女吗？

  “大人，奴婢想要——”

  吴青柳自然是毫不怜惜地夺去了春雨的处子之身，一通发泄之后，感慨着这梦境的真实，无可挑剔。

  春雨收拾着遍地的狼藉，脸上还有高潮的红晕未退去，身上有着抓痕与淤青，却只是先尽着侍女本分，伺候青君大人穿衣。

  吴青柳有股冲动难以压下，抱住春雨，又是同登极乐，这一回，轻柔了许多。

  “奴婢终于是大人的了——”春雨意乱情迷时说道。

  “梦到深处，信以为真——”吴青柳很是清醒，他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