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我的小霸王
严冽拿出来一看是部队的电话,接通:
“喂”
“严冽,猎鹰全体取消休假,半时内军区紧急集合”
“是”严冽迟疑了一会才回复。
等那边挂了电话,严冽举着的手才放下。
转头看向司夏。
“媳妇儿,对不起,我可能要出任务了”严冽愧疚的声音。
司夏听到刚系上的安全带伸手又解开。
“严冽,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以后自己要照顾好自己”
“知道,你别担心,等我回来”严冽没有发觉司夏话语中的不对劲,只觉得是司夏太担心他。
但他保证这会是他的最后一个任务,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了。
因为时间紧急,严冽俯过身在司夏唇上亲了一会儿,准备放开时,司夏突然双手攀到他的肩膀上,加深的这个吻。
严冽怔愣片刻,反攻过去。
等他们在停下来,两人都在平复自己的呼吸,严冽的手放在司夏的后脑勺,让彼此的额头靠在一起。
“乖,等我回来”严冽的呼吸沉稳了很多。
司夏并没有回答严冽的话,她说不出口。
“去吧,安全回来”司夏的眼眶泛红,声音都带着哽咽。
司夏打开副驾驶座,下去,关上车门,眼睛透过车窗盯着严冽。
严冽也在里面看着司夏,漆黑的眼眸狠狠的看着,下一秒没在犹豫,脚直接踩在油门上,迷彩的越野车直接从司夏面前开过。
严冽不知道这一别竟是经年之后才得以相见。
车开过的那一瞬间,司夏的眼眶里的泪水流了下来,满脸泪痕。
再见,严冽。
再见,我的霸王。
司夏在那站了很久,双腿都僵了。
直到一阵风吹过,吹落司夏脸上的泪水,司夏才缓缓动了身子,人往房子里走去。
张婶跟严母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客厅里没人。
司夏往楼上走去。
没进自己的房间,反倒打开了严冽的房门。
一开门,房间里都是严冽生活的气息,是她从的一直习惯的味道。
司夏走到严冽的床上,躺上去,枕头上没有半分严冽的气息。司夏又坐了起来,跑进更衣室里,拉开严冽的衣柜。
头凑进去闻着严冽身上的气息,人钻进衣柜里,拉上衣柜的门。
思绪飘到昨晚上她把睡衣拿进浴室准备去洗澡时,又打开房门去找严父。她想知道她父母到底是什么原因牺牲的,要是真的是人为的,那个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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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二楼,看见严父的书房门灯亮着,她就敲了下门
“干爹”
严父坐在书桌上看见是司夏,双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怎么了,夏夏”
司夏反手把书房门关上,随后走到严父面前。
“干爹,你有查到我哥哥的消息吗?”
“夏夏,阿城的消息我一直都查不到,可能跟阿城的身份有关”
严父只知道司城在国外执行卧底任务,他也想不通怎么让司城一个特种兵去执行这种任务。
严父觉得司城自己也在掩埋自己的行踪,不然不可能两年都查不到一点消息。
“那我爸妈呢?干爹,我爸妈到底是什么原因出事?真的是意外吗?”
“夏夏,你这么会这么问?”严父一听心里一揪。
“干爹,我只是想知道我爸妈的墓碑上什么时候才能刻上属于他们的荣誉?什么时候才能放上他们的照片?”司夏边说,眼睛里被泪水充满。
看着司夏泪流满面,严父的心被揪着,这是自己挚友的孩子。
“夏夏,木秦他们的那场行动在以特战队全员牺牲的时候就被禁止提起跟调查了,我私下一直有在调查,但是查不到任何信息,但是干爹像你保证一定会查清楚的,不会让木秦跟雅含冤而死的”
严父不是不告诉司夏,他是查到了些蛛丝马迹可是这些根本连事件的真相摸不着。
从严父的话中,司夏终于确定了她父母真的不是单纯的在任务中牺牲。
“嗯,我知道了干爹”
严父看着司夏没说话
“干爹你早点休息吧,我先上去了”
“夏夏,不要想那么多”
司夏没有回话,转身往门口走去,打开门只能看见开门的那只手在颤抖。
司夏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转开书房的门,拖着无力的双腿一步步走出去,上楼。
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走进浴室,衣服都没脱直接打开开关,冰凉的水直接从头顶流下来,不一会儿衣服就全湿了,司夏缓缓蹲下,头埋在膝盖上,双手抱着双腿靠在墙上哭着,呜咽呜咽的像只兽一样独自一人舔着伤口。
在地上坐了半响,司夏突然起身,把身上的湿衣服脱掉,将水温调高一些,速度洗了个头跟澡。
头发都没擦就披着条毛巾走到书桌前坐下,打开笔记本,手在上面操作着。
过了一会儿,从桌子前起身,手合上了笔记本。
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擦起头发来。
头发刚擦干就见严冽走进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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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夏在严冽的柜子里呆坐了两三个时。
再出来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司夏去浴室洗了把脸。直接下楼。
到厨房门口,见严母跟张婶已经在准备午饭了。
“干妈,张婶,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啊!,你去客厅看电视去,女孩不要老呆在厨房里”严母手里拿着调羹调着砂锅里的汤。
“对啊,姐,这里我跟夫人来就好,你去看看电视吧”张婶手里切着菜。
“不要,我帮你洗菜吧”司夏直接上手将一旁没洗的菜拿进水槽里洗。
“少爷真是有福气能有姐这样的妻子”张婶感慨着。
“哼,也不知道那臭子命怎么这么好,从就有我家这样的媳妇”严母似乎忘了严冽才是自己的儿子。
“哎,对了,那臭子呢,没和你一起回来?”严母才反应严冽没跟司夏一起回来。
司夏红着脸站在那洗菜。
“他去部队了”
“唉,,委屈你了,严冽那臭子都没法带你出去好好玩玩”严母想到自己年轻时也曾这样为严父等待,尝过那相思的滋味。
“干妈~严冽他对我很好,这辈子无论他多忙,只要可以我都会等他回来”
“那臭子真的是上辈子不知道积啥福了”严母正经没过三秒钟。
三人说着话,一顿中饭就准备好了。
刚好严父跟严老爷子刚好回来,直接到餐厅吃饭了。
司夏在饭桌上一如往常,没有半分异常。
吃过饭,收拾好碗筷,司夏回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