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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剿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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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路途坎坷,回家情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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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社会的生活中,我们总是会遇到各种不仁不义的事,各种各样的困难,但要怀着一颗赤诚之心。因为正义也许会迟到、早退,但绝对不会旷课。

  何逢行动不便,只好搭李寻文的车往回赶。

  李寻文的开车技术确实不好,何逢可是一路颠簸一路喊痛,他们去了门诊部打了止痛针,擦了药才回去,李寻文以最慢的速度开着自行车,他也无奈,背后坐着的人并不轻,得费九牛二虎之力。

  李寻文问何逢:“你是要回学校,还是回家。”

  “今天回学校吧!回家的话又该有人骂了。”何逢无奈地说道,他不是怕老爸骂,而是怕妈妈担心,他可是她的心肝宝贝,伤成这样,能不担心和心疼吗?

  李寻文刚转车要去学校,何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何逢一看是老爸的电话,心感不妙,杨叔把自己的事已经告诉老爸了吧!惨了,这一顿扁是少不了了。

  刚接电话就传来了一阵骂声“怎么还不回来啊,你这混蛋,今天都干了什么事。”

  “今天回家,不要回学校了。”

  “喂”何逢刚想说什么,对方就挂断了。何逢摇摇头,苦笑对说李寻文说:“还是回家吧。”

  李寻文乐呵呵地说:“哟,小心家法伺候,就送你回去吧。”此时何逢不止是身疼,心也疼啊,怎么跟爸妈说呢?这可不好交代。

  到了大门,李寻文不敢和何逢一起进去,掉头,踩车,飞一般向前冲,一气呵成,如虎出牢笼一般,街道只留下他的背影,愈行愈远。

  何逢忍着疼痛,慢慢地走进大门,这是一个院子,五层楼拨地而起,给人的感觉是琼楼玉宇,气宇轩昂,金碧辉煌,何逢轻声细步,害怕惊醒什么,轻轻地拿出钥匙,插进钥匙孔,明亮的灯光照射出来,打开门本来是几秒的时间,何逢却用了几分钟,再轻声轻步地往前走,脱了鞋,换上拖鞋,何逢每次回家都有点害怕,害怕他父亲,在他的父亲的棍棒之下,他不知流下过多少次眼泪,他父亲是狠起来连自己都怕的人,纵然妈妈哭都没有用。

  走进大厅,并没有看见他父亲,只有拥人吕阿姨在做饭,吕阿姨看见何逢回来,非常高兴,赶紧走出来叫了几声,紧张地问个不停:“小逢回来啦,你的脸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还有你的衣服怎么那么脏?”

  “我去爬山回来的,在路上跌了几下,没事的。”何逢微笑着说,强自镇定。

  “什么没事啊?脸都成这样了,等一下你妈该心疼了。”吕阿姨连说边去拿了一条毛巾,递给何逢擦一下脸,“何局在楼上呢。”

  “哦,我知道了,我先去洗一下澡。”何逢说完走上二楼去洗澡,可经过他爸爸的房间时,门是虚掩着的,何逢听到有两人在里面说话,听声音,一个是他爸爸,另一个是今天见到两次的杨叔。

  “你是怎么跟丢的”何逢父亲沉声说道。

  “我跟到山脚的时候,被一个人碰到了,他应该是从草丛中走的。”杨叔低声说,大山里不好跟呀。

  “小隐隐于野,这也不能怪你啊,你后来还有什么发现?”何振邦询问杨叔。

  “小逢的同学中有一个挺可疑的”杨叔说。

  “是吗?这就好,你调查清楚他的名字。”何逢父亲的脸上才带有一丝笑容。此时,何逢父亲的电话响起,何逢父亲一看来电信息,顿时眼睛亮了,接通电话后,又仅回了几句“好的,知道了。”便把电话给挂了。

  “老杨,好消息啊!”何逢父亲兴奋地说,搓了搓手上的烟头,放进烟灰缸,又拿出一根抽上,烟味从房间传出,何逢差点被呛到了。

  “什么好消息?”杨叔不解地问道。

  “就是你跟着的那个人,幸好我在山下又安排了一个在哪里,现在他好像受了很重的伤,现在住院呢。”何逢父亲笑容满面,这实在是个好消息,明钥帮副帮主居然无故爱重伤。

  听到明钥帮副帮主居然无故受伤,杨叔神情讶然,这不可能吧,难道是从山上摔下来的,他不会这么倒霉吧,不由地笑着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老天给他的教训,好啊!”

  “是啊!可世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你再去查查吧。”何逢父亲嘱咐杨叔,可想到何逢难免忧心:“何逢是怎么回事,是摔倒吗?严重吗?”

  “有一点严重,他还没有回来吗?我叫他回来了,想来也要到了吧?”何逢父亲真是担心何逢的。

  “他也没有什么事,孩子难免心性不好。”杨叔替何逢辨说着。何逢听到这,便害怕他们知道,便赶紧去洗澡了,他一边走一边想,原来杨叔去半羽神山是执行任务的,似乎他没有完成任务,明钥帮吗?是什么帮派呢?怎么老爸会如此关注,想着想着,何逢走到房门,开门去拿衣服洗澡去了。

  一阵水花传来,何逢的脸上传来疼痛,何逢小心翼翼把洗着脸,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这经历真是精彩啊,洗着洗着,他的脑袋里又浮现出杨老师气质动人的身影,温婉可爱的苏悦颜,还有那个令人讨厌的欧书雯,想着想着,不知何时,水龙头已经把他身上的血迹冲洗干净,猛然发现自己的身上很是干净,不过不止一点痛啊!不由“哎唷”呻吟一下,心想原来发呆可以让自己忘记疼痛的,发呆也是有好处的嘛,何逢自我安慰道,不知老爸会怎么样修理自己,不过,明钥帮是个什么东西,我得去好好了解一下,要了解社会,有所感悟才能更好地学习。

  一番冲洗之后,何逢感觉精神了许多,何逢从房间里走出,看见他父亲站在大厅中,何逢心想:肯定是等我的了。

  何逢的父亲何振邦气宇轩昂,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微张,在大厅里来回踱步,杨叔杨虎坐在大厅沙发上,正拿着报纸细看,何逢还是那般的小心翼翼走下来,可走两步又往后退,退两步又往前两步,来回间,何逢的手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大步向楼下大厅走去,何振邦看见儿子下来,板着脸,有一个星期不见,说不相念,别说自己,别人都不相信,

  “小逢,你怎么回事?你的脸怎么一边肿一边花了呢?”何振邦板着脸,停下踱步,一动不动看着何逢,是询问的语气吗?肯定不是,以心疼的语气说得那么生硬,为人父亲也是不易啊!

  “我,是不小心摔倒弄到的。”何逢一脸委屈地说,他的眼神游移不定,看看窗户,又看看杨叔,唯独不敢看向何振邦。

  “几个不小心给弄成这样?。”何振邦的语气稍微温柔了些。“你小子还扮英雄是不是?”何振邦的语气瞬时冰冷。

  门外一阵响声,一个头发及肩短发,左手提着几袋菜。脸上严肃不失温柔,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进来,正是何逢母亲王梅,是交警工作队队长,看到何振邦正在训何逢,看着何逢的背影,眼睛有些湿润了。

  其实何逢的家离学校并不远,完全可以回家而不用住宿的,而何振邦认为在学校可以更好地学习,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独立,在家平时何振邦是很严厉,可问题是王梅工作时很严厉,对人接物也是严肃到极点,可面对何逢,那个心软程度太大了,不得已何振邦让何逢住宿了。

  他深信:慈母多败儿!

  王梅看着何振邦的训斥,顿时不爽了,高声说:“你这老家伙,怎么又骂我的宝贝了,他才刚回来。”

  “什么时候训了,你看他脸上。”何振邦口气软了下来,指着何逢的脸说。

  王梅来到何逢的面前,看到何逢的脸一边肿肿,一边刮伤得花花的,不过只是浅浅的伤口,王梅心疼得泪水直流。

  “妈,我没事的,一不小心弄到的。”何逢轻轻地说,口气里满满的撒娇语气。

  “还没事,都伤成这样了。”王梅一边说一边抚摸何逢肿的脸庞,轻轻的吹了几下。

  “处理过了吗?”王梅担忧得很。

  “刚我去看过了,擦了药,打了止痛消炎针。”何逢笑了笑,抽动了的脸庞有点疼痛,不禁“唷”了一声,弄得他妈心疼不已。

  王梅又仔细看了何逢,看看他是肥了还是瘦了。耳边响起何振邦的声音:“你先不用不看他是肥了还是瘦了,我看他是胆儿肥。”

  “还有什么事啊,能让小逢的胆儿肥?”王梅依然仔细地端详着何逢,就像要看透何逢一样。

  “嫂子,是这样的,小逢在半羽山遇到一点事,不过幸好遇到我,已是妥善解决了。”杨虎站起来,对王梅说。

  “怎么回事?”王梅一脸严肃的神气,把想说话的何振邦压得一声不敢吭,只好坐下品茶。

  “还是我来说吧”何逢一五一十把半羽山所发生的事说了一次,包括撞伤人,且那人马上就走的奇事。开始杨叔不是很认真听,可听到何逢撞到人,那人不仅不仅计较,而且还逃跑似的走了的时候,他两眼发光,和何振邦对视了一下,都猜到对方心里想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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