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意料之外
外面的风雪三日未停,积雪能有半人多高。
徐老豁的存货,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那两坛好酒,也都被赵二狗喝个精光。
家里只剩下,小半缸的高粱米。
徐老豁一边儿熬着高粱米,一边儿叨叨着赵二狗能吃。
此时的赵二狗,不相信徐老豁弹尽粮绝了。
正四处研究他家里,什么地方暗藏着好吃的。
最终在铺着虎皮的地板下,发现了一个暗藏的小地窖。
说小吧,也不小!
就算他们四个人,都下去的话,也不会感到拥挤。
赵二狗刚把上面的盖子打开,还没来得及下去一探究竟。
不知从哪儿,传来了几下,沉闷的撞击声。
他听到了,并没有理会。
以为是风雪刮倒了,院里的什么东西。
可这刚把头,探到地窖里去。
那“咚咚”声,又再次响起了。
这时守在灶边儿,认真煮饭的徐老豁也听见了。
没一会儿,那动静大了起来。
徐老豁习惯性地,抓起猎枪就出了屋。
赵二狗被,那动静,吵得烦了。
也急忙走出门去,准备瞧瞧那是什么东西。
他习惯性地,先把眼睛眯成一条缝。
这样不仅能看清周围的东西,还能避免眼睛被风雪给米了眼。
走到门外一瞧,徐老豁正盯着地下看个不停。
等走到,他身边儿。
才发现,地上躺着的,是两个人。
并且还是,两个熟人。
就是张新华口中,必死无疑的“长白二少”。
此时,两人叠压在一起,已经是昏迷不醒。
赵二狗见他们没事,高兴的流出泪来。
搬动他们的少身体时,发现长发少年的额头上,
有个,一指宽的小伤口,正往外冒着血。
见赵二狗能叫出这两人的名字,徐老豁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
因为他还未,等人说明来意,
就在长发少年的脑袋上,来了那么一枪杆子。
见徐老豁傻愣在哪儿不动,赵二狗用脚踢了他大腿根儿一下。
立马回过神的他帮赵二狗,把这俩家伙给抬屋里去了。
白发身上的伤口不少,可最奇怪的却是手臂上,不时发着红光的丝状纹路。
“篮子”和张新华再见“长白二少”,双双震惊的张着大嘴傻站在那里。
无法想象他们是怎样,从哪个坍塌的墓室里出来的。
最神奇的是,他们怎么能找到这里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二人赶忙上前帮忙。
小心仔细地,帮他们清理伤口后,晚饭也好了。
张新华将吹凉的米汤,灌入“长白二少”的嘴里。
咽下米汤的长发少年,似乎有点要清醒的迹象。
赵二狗唤着他的名字,他的反应似乎更强烈了。
闭着眼睛的他,忽然一下子就坐起身来。
就在大家以为,他马上就要醒来时,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一番话后,就倒下呼呼大睡了,
相比长发少年的闹腾,白发少年就显安静很多。
可大家,却更担心他,
就外伤来看,他都已经很严重了。
更别提,他胳膊上的那个奇怪印记。
面色一直泛白,嘴唇有点发紫。
最重要的是,他的嘴里灌不进任何东西。
就连糖水,他也吞不进去。
深夜,
赵二狗一直守在,“长白二少”的身边儿。
就怕他们醒来时,身边儿没有人照顾。
等着等着,他就泛起困来,眼皮不自觉的在打架。
最后还是,没挺住的,睡了过去。
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回荡在整个房子里。
长发少年,就这样,被吵醒了。
刚一睁眼,就看到盘坐在,他身边儿的赵二狗。
眼睛早已闭上,来回不停点着头,嘴里不时的呼一声。
隔壁“篮子”的呼噜声,吵得她身旁儿的张新华睡不着。
没一会儿,徐老豁也加入了这个合奏。
长发少年把摇摇欲坠,就快压到他身上的,赵二狗给放下了。
终于躺下的赵二狗,似乎很享受的翻了个身。
“长发少年”在枕边儿,找到了自己的药包。
取出来一堆罐罐,开始为“白发少年”医治。
先是号了“白发少年”的脉,情况似乎不容乐观,他的面色一直很凝重。
看着“白发少年”胳膊上的奇怪纹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以至于都出了神。
想着一路上,“白发少年”都是这样的状态“长发少年”有点害怕了。
这墓穴里的事儿,确实有点古怪。
因为就在那堆乱石,把他们困在古墓里时,
墓室墙壁上的那些,红眼石雕刻竟全都活动了起来。
整间屋子都被,红色的射线给填满了。
那些红色射线,毫无规则的,闪烁了一会儿。
扫射到正中间的圣甲上,那间圣甲的颜色就变了。
由金色过度到白色,并且不断晃动着。
就好像,它能马上,腾空飞起一样。
四周都被乱石,堵了个水泄不通。
“长发少年”拖着“白发少年”,躲在了那口石棺后面。
最后地面开始崩裂,不得已他们就进入了石棺内。
可刚一进去,石棺的棺盖就自动合闭了。
忽然他的眼前一片漆黑,感受到他身旁儿那具尸体的异动,
一具蠢蠢欲动的干尸,眼睛放着绿光照亮了整个石棺内部。
他用余光轻轻一撇,那干尸的脑袋,竟忽然转过去对着他了。
吓得他“嗷”一声,就转身趴在了,昏迷的“白发少年”身上。
不敢睁眼的他,竟离奇的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就躺在白皑皑的雪地里了。
“白发少年”,怀里的“龙渊镜”,忽然闪烁起来了。
他背上“白发少年”,按照“龙渊镜”的指示,来到了这个院子。
由于几人未进米水,他的嗓子有些嘶哑。
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
刚走进院门口,就被人给打昏了。
等再醒来时,也就是现在。
于是,他没忍心,叫醒赵二狗。
他知道自己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治好“白发少年”的病。
可他似乎碰到了,有生以来最棘手的病人。
因为他的脉象,实在是太怪了。
身体其他机能,完全没问题,但人就是不醒。
体温虽然不高,但却满嘴呓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