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规则
“我们回去吧！”顾长生放开韩立雪，穿戴好后重新坐回驾驶位上，但是并没有说回去哪里。
“嗯！”韩立雪轻轻应了一声，也没问回去哪里，眼神有些迷离。
她垂着头，但是仍然可以看到她脸色潮红，连耳根都是红的，颈脖间露出的秀发上还沾着汗水。
先是伸手整了整衣襟，将衣衫提起拉了拉，现在她里面完全真空了，紧贴在身上，会原形毕露的。
然后双手拉着裙摆，蜷起双腿，将裙摆一直拉到遮住膝盖，再左右看看有没有露出的部分。
现在她里面完全真空，如果没遮严，被人瞧见就太丢脸了。
其实有心人只要注意到她的神色，自然会明白发生过什么事，所以她将头垂了下来，尽量缩小身体，降低露出的身体。
顾长生发动车子，直接向花园路十三号开去，韩立雪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抓住裙摆。
刚才在车子里，两人都勾起了真火，却又无法完全消退，由于车子太小，动作幅度无法施展开来，只能算是开胃菜。
顾长生慢慢将车子开出小路，转弯上了大路，同时接通手机，给向婉妮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过一会就回去。
谁知道向婉妮告诉他正在外面吃饭，看来是昨天晚上收工较早，今天向婉妮也起的较早，中午就爬了起来。
顾长生并没有说自己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去了，对方也没有问，双方心照不宣，向婉妮说过带人回来先打招呼。
所以顾长生这是打招呼了，不过没有明说，所以向婉妮心里明白，也就没有问的很清楚。
不过顾长生却要她回来的时候，带一些食物回来，虽然家里的冰箱里有食物，不过这也是顾长生打电话的一个借口。
韩立雪也没有想到花园路十三号的长住客已经换了一个人，不过去的时候，并没有人，只是房间弥漫着那种气息，她明白曾经发生过什么。
只是她现在已经完全迷醉，无法控制自己，所以也管不了那么多，再说前几次来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多一个人。
向婉妮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多小时以后，但是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知道是到了最后关头。
但是即使按规定，顾长生已经事先打了电话给她，她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走到门口，听着卧室里的动静，仍然脸色发青。
卧室里是两个人到了最后关头发出的声音，男的不用说，那是顾长生，她已经听得熟悉了，虽然那时候，她自己也很迷糊。
但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虽然凄厉又婉转，但是向婉妮还是能听得出来，不是昨天的那个女孩。
这才两天，顾长生已经是一天换一个人，而且这个更加夸张，大白天就在这里癫狂，完全是毫无顾忌。
向婉妮站在门口生闷气，对方明知道她随时会回来，还搞得这么大动静，还在唯一的房间里，她这是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站了一会儿，卧室里终于在一声长吟后，安静了下来，不过向婉妮还是又站了片刻，才伸手推开了门。
只是她进了房间，看到床上的镜头时，手中拎着的食物差点掉在了地上，嘴张大了合不拢，俏脸腾的一下，登时血红。
不用看，她也知道，其实战斗并没有结束，女的只是趴在那里，双手和上身瘫在床上，脸埋在手臂里，一动不动。
而顾长生则蹲在她的后面，慢慢地摇动着她的身体，听见开门的动静，停下了动作，望向向婉妮。
“你……你们……”向婉妮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脸色通红，转身将手中的食物放在床头柜上，准备离开。
“怎么一进来就要走？”顾长生跳到地上，一把抓住了向婉妮的手臂。
“你们继续，我先离开。”向婉妮执拗地不转过身来。
“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顾长生右手一用力，就将她拉近到身边，左手也抓了上来，抓住了她的肩膀，双手一合力，向婉妮根本抵挡不住，被他搂进怀里。
这时候，韩立雪虽然已经有些迷糊，但是还是听出传来的女声并不熟悉，并不是以前见到过的那个女孩，也不由扭过脸来，看向向婉妮。
向婉妮被顾长生抱住，挣扎不开，眼光从他的肩膀上越过，看见扭过脸来的韩立雪，一张陌生的脸，布满红晕。
“你就是个混蛋。”向婉妮扭了扭身体，想要挣开顾长生的怀抱，却挣脱不开。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是个混蛋，不是个好人。”顾长生用力抱紧了她，将她按紧在怀里。
向婉妮扭动着身体，反而加剧了两个人身体的接触和摩擦，向婉妮挣扎了几下，感觉到顾长生越抱越紧，终于扭不动了。
顾长生却并不放开她，一只手臂揽到她的后背，箍紧了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已经侵入到到她的衣下，慢慢地摩挲起来。
“不要……”向婉妮的身体挣扎不脱，心里依然抗拒着。
“是吗？不要？不要什么？”顾长生的手侵入得越来越深。
“不要这样……”向婉妮感觉到顾长生的手开始在作怪，想要保留最后一点尊严，至少在别的女人面前，保留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顾长生自然明白她的想法，就像以前的韩立雪，心高气傲，尤其是漂亮的女孩，越漂亮越傲气。
而他需要的就是打消对方这种傲气，打破对方的幻想，打碎对方的自尊心，就韩立雪最后一样，迷失了自我，无法自拔。
“昨天不是一样的情况吗？怎么又反悔了？”顾长生稍稍停下了动作。
“可是……”向婉妮稍稍喘了一口气。
“没有什么可是，既然是交易，就必须遵守规则。”顾长生说着忽然又加剧的侵袭。
“我……”向婉妮感到身体一震，迅猛的刺激让她有些发软，不由自主靠在了顾长生的肩膀上。
“规则就是规则，不遵守规则，谁也无法完成交易，否则那就是强买强卖了。”顾长生见向婉妮有些软化，加了一把劲。
“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昨天不是表现的很好。”
顾长生最后的话，像一把铁锤，将向婉妮的内心最后一个壳无情地敲碎，同时加剧的进攻，向婉妮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
“……”她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两条腿也在颤抖着。
顾长生趁势将她推倒下来，右手一扯，传来裂帛的声音，口中却对韩立雪说道：“你如果饿了，就先吃点东西吧。”嘴上说着话，手却不停。
“嗯！”韩立雪趴在那里，侧着脸，静静地看着眼泪流下来的向婉妮，轻轻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