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战争来临
（二）战争来临
“白游，你当真要这样吗？”
白氏家族的房子里，白羽气势汹汹地质问着白游，白游坐在沙发上，抬起头。
“对，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你……”白羽坐了下来，一脸担心。
“我知道你对ab印象不好，但是，我必须知道哥哥他为什么会背叛，这对我很重要，白羽。”
“唉……”
“没事的，你不是已经被中联特招进任务部了吗，而且优助和李朝也在那，你在那边好好干，说不定某一天我们还会合作的。”
……
“优助·威尔逊！”
“是！”
“你将被编入中联第二军——中廷的第二小队，我代表中廷军，欢迎你的加入！”
……
“幻界十杰？”润晨君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指，看着台下汇报的密探，“继续说……”
“是，这十个人中，优助·威尔逊，白羽，李朝都进入了中联。另外，白游，拉利斯·凯尔，保罗·西拉德都报名了ab的考试。麦奇·齐格尔是魔界的斯嘉尔沃克公爵的公子，他选择了回到魔界。剩下的苏珊和艾玛·伯恩姐妹估计会继承家族企业，芙尔莎·凯娅已经去了人界。”
“好的。”润晨君若有所思。
“您父亲叫您过去，君小姐。”夜行客走了过来。
“怎么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大叔？”
“看起来，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这么快……吗……”
……
他一个人站在船上，看着西斯河的沿岸风景……他的脸上露出疲惫和伤感，但是他不会畏惧，他没办法让这个世界继续陈腐阴暗下去。白莺已经被害死了，他要用这腐朽的官僚制度给她陪葬。
……
“萨斯大人。”
萨斯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几个来访的客人，他们穿着中联的蓝色制服，齐刷刷地站立着看着他。
“你们走吧，我不会和你们去的。”
“可是……”
“我已经为中联打了一场战争了，我不想再当一个刽子手了，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再见了，理查德。”
中廷长官理查德叹了口气，落寞地转过身。“这次，我可能就一去不返了，萨斯，可能真的不会再见了……”
“等会！”萨斯站了起来，“我们都老了，但是，会有其他的青年精英，可以承担起更多的责任……”
“你说的是？”
……
ab，伦德尔神殿。
“考卡斯已经宣战了。”伊恩·斯科特坐在长桌的最头上，看着周围的人。
“蒙特将会是主要战场，不是吗？”
“对。”伊恩看着一张纸，“我需要暗杀部，特种部，精英部，后勤部四个部门组织人员，除了后备以外全部整编成军队，审讯部和外交部合二为一作为战时内务部，指挥人员配置，无论考卡斯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不会放过ab，所以，我要大家打起精神，好好备战。”
……
“姐姐，你看！”艾玛跑着进了苏珊的房间，挥舞着手里的报纸。
“我知道了。”苏珊正在敷面膜。
“中联和ab会组织军队参战，白游，白羽，优助还有李朝他们可能要去战场了吗？”
“不知道，但是那些组织也不会没人性到用刚刚加入的成员来打仗吧。”苏珊苦笑着，“你今天去公司熟悉业务了吗？”
“……”
“你啊，别老是这样不成熟了，艾玛。”苏珊调笑着，“你也18岁的人了，再过几年都可以嫁人了，还这么不务正业。”
艾玛脸一红，吐了吐舌头跑了出去。
……
“作为中联的后备力量，三廷去年和今年新招入的成员将不会随军进入战场。”优助看着通告，望向白羽。
“哎，白游说，ab把他们也带去了，为什么中联就这样呢……”白羽也垂头丧气地说。
“你还好了，执行任务部至少会有很多任务，很多事可以做，我们每天就是训练，训练，真的非常乏味……”优助唉声叹气。
“你还是努力点吧，说不定，训练过不了直接被遣返了。”李朝笑着走了过来。
……
蒙特，荒原西部。
“你们也到了。”威廉·路易看到已经全军赶到的ab，迎了上去。
“中联军队状态怎么样？”
“代理元首不在这里，现在由中廷的理查德·伊曼代理最高指挥官，探子回报说刚瑟瓦叛军正在沿着西斯河行军，我们准备在这里拦截他们，不能让他们进入卢瑟监狱，那里有太多考卡斯的信徒和党羽了。”
“我们一共有多少军队？”
“并不是很多，中联一共有8万人，这还得加上后勤和间谍，你们呢？”
“10万，我们已经召回了大部分人界联络点的武职人员，今年的新人也都带来了，这已经是ab的全部了。”
……
两军扎营，所有人都知道，长达10年的和平即将被打破，营地里万籁俱寂，西斯河流水潺潺，白游和拉利斯坐在火堆旁，看着燃烧的篝火。
“拉利斯，你说，我们会胜利吗？”
“胜利？没有什么胜利，只有杀戮，牺牲。即使胜利了，又怎样……”
“你越来越像哲学家了。”
拉利斯笑了笑，看着跳动的火光。
……
天灰蒙蒙的，太阳还没有露出它的光芒，但是所有人都没有睡……远方传来战鼓擂响，白游发现旁边的士兵已经在瑟瑟发抖，大地震动，终于，黑暗露出了它的爪牙。
巨大的黑色船舶出现在西斯河上游，考卡斯站在甲板上，脸上的表情十分冷酷。四周马蹄声雷动，尘土飞扬，刚瑟瓦军清一色的灰色铠甲，已经步步逼近。
“大家准备！”理查德在战线上来回奔走，“为了和平！为了荣耀！”
最后的那几秒，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四周充满了大战前的寂静，白游握紧手中的长剑。
“来吧！”骨玲一马当先，已经冲了过来。
法术波四处飞舞弹射，身边已经大打出手，眼花缭乱，白游也不知道拉利斯，唐月和其他人在哪，只能不断地用魂殇和手里的剑一边保护着自己一边对抗着敌人。
……
为什么，世界会如此恐怖。
置身于血海之中，白游双眼失神，看着周围成堆的尸体，他的耳朵已经麻痹了，听不见周围的叫喊声，只看见一个黑压压的影子。巨大的战船已经逼近，宣告着联军防线的脆弱不堪……白游举起剑，往船壁刺了过去，剑断了。
一双手拉住了他，他听见拉利斯的声音，就好像来自远方。“走吧！我们顶不住了！白游！”他被拉利斯拖离了战场，但是……却永远忘不了那炼狱般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