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翻脸了
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这赤乌精也是不好惹的主。
那俩只赤乌精挥动着翅膀朝少阳不断扑打着,少阳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一但被打中,轻则数月不能下床,重则要命。
所以他只能四处躲闪。
慢慢的,他逐渐感到力不从心了。就这样耗下去输掉的一定会是他,必须得速战速决。
趁赤乌扑空的机会,少阳手臂一抖,幻化出了他的兵器七星龙渊剑。
不拿兵器的话,根本斗不过这俩只赤乌精。
这七星龙渊剑本有一公一母,少刚年轻时将母剑赐给了少阳,将公剑赐给了涂兴。
见少阳宝剑出鞘,一旁的涂兴随即把自己那把公剑拿了出来,朝他扔去。
纵使他平日里怎么痛恨少阳,在这种关键时刻他还会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帮助他。
帮了他就是帮了少刚,帮了宿丘。一致对外才是最聪明的选择。
少阳见涂兴扔来了剑,一个空翻躲掉赤乌精的扑撞后伸手接住了剑。
他手持俩把宝剑,双手操纵着法力将之接到了一起。
这七星龙渊剑本就是利器,公母合并起来越是厉害,强大的锋芒无人能挡。
一只赤乌精见少阳有所迟钝,趁机加速扑来。少阳急忙挥剑砍去。
这赤乌精也是木呆,不知道合并后的七星龙渊剑的厉害,企图拿翅膀挡掉少阳劈头盖脸的一剑。
只一声惨叫后,赤乌精的翅膀和身子被劈成了俩半,绿色的血液溅了一地。
旁边的那只见状,瞬间怒火激起。
它驻地不动,张开了嘴巴。先是一阵悲嚎,随后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它嘴里喷了出来。
少阳赶紧躲闪。
小时候听少刚给他说过,人的肉体接触到赤乌精喷出来的白色液体就会逐渐腐烂,纵使是法力高强之人,也会疼痛难忍,腐皮蚀骨。
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它的白液体粘到身上,否则就玩大了。
一旁观战的宾客更是慌了神,他们自然也知道这赤乌精的白液的厉害,四处闪躲着。
原本就狭窄的大殿顿时鸡飞狗跳了起来。
见状不妙,仙翁向前迈了一步,衣袖一挥,用法力幻化出了一个浅蓝色的屏障,将他们和众宾客隔离开来,赤乌和少阳被罩在了屏障里面。
只见赤乌精喷出的液体都溅到了屏障上,最后缓缓流在地上。
人们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屏障里面,少阳还在迅速躲闪着赤乌精的白色液体。他知道就这样躲闪下去不是办法,迟早会被喷中的。
此时他脑子急速运转着,想着对付的办法。
旁边的涂兴看的有点着急,提醒道:大皇子,你怕它的白液,但是七星龙渊剑不怕啊。
少阳听到后,立即明白了涂兴的意思。
他随即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将血液涂抹到了剑身上。
原本白灰色的七星龙渊剑跟附了魔似的,剑身变的通红不说,还暗暗闪烁着黑色的光芒。
原来七星龙渊剑认主人。它沾了主人的血液后便会通灵性,按主人的意识控制来打架。
少阳用力把剑扔了出去,刺向赤乌精。其速度之快,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没看清楚。赤乌精也是一样。
又是扑通一声,赤乌精绿色的血液和黑色的脑浆溅了一地。剑直穿了赤乌的脑袋,一击毙命。
吃了一天宴席的宾客们此时肚子里上下翻滚,就连仙翁也感觉到一股臭味突破屏障从地面涌到了鼻子里,甚是恶心。
少阳站在屏障里,擦拭着脸上的血液。高声说道:这永安国养的赤乌精也不过如此嘛。
旁边叶云脸色顿时暗淡了下来。
原本以为可以让宿丘脸面全无的赤乌精就这样倒在了自己面前,真是颜面扫地。
于是他上前一步,双手抱拳朝少阳说道:宿丘大皇子果然不是一般人,我叶云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佩服佩服。
此时少刚和陈浩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地了。看到叶云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宾客顿时欢呼了起来,夸赞大皇子少阳的英勇无比。
而叶云在一阵欢呼声中悄悄走出了大殿。留在那里只会受到别人的嘲笑。作为一国之主的他怎么会受那样的气。
刚刚打败赤乌精的少阳站在那里,手提着剑身通红的七星龙渊剑喊道:还有没有人来挑战我
坐下鸦雀无声。
本来就只有天奚和永安与宿丘作对,这次天奚把女儿嫁到宿丘,天奚自然不会出手挑战,唯一做对的永安刚刚败下阵来,自然没人敢出来挑战了。他们也都见识到了七星龙渊剑的厉害。
见没人吱声,使者就要站在大殿上宣布结果了。
此次大宴挑战,宿丘大皇子
等等,我来挑战。
震耳欲聋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寂静。
人们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一个身着道服的年轻人推开大殿的门走了进来。他坚定的目光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不是仙翁带来的仙童吗,他要搞什么鬼?
众宾客议论纷纷,就连少刚都大吃了一惊。
仙翁见状,朝他喊道:你要干什么,赶紧过来。
他没有搭理仙翁,径直向少阳走去,嘴角露出一丝诡笑道:不是说所有宾客都可以挑战吗,那就让我来会会你这个大皇子。
少阳见原来是上午看他的那个小仙童,不禁自大了起来:黄毛小子尽管来,你自己要找死我就成全你。
众人一脸糊涂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们赶快跑,不然他会杀了你们的。化为原形的猰貐趴在大殿门口朝众人喊道。
他的嘴里有大口鲜血涌出,面目狰狞。一看就是受了重伤。
少刚见大殿门口趴着的猰貐,立即明白了这一切。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的孙儿少华。
仙翁自感不妙,眼前的这个少年根本不像自己培养了五年的那个徒弟,于是鼓足法力朝他后背打了一掌。他宁可让少华倒在自己的掌下,也不能让他杀了少阳。
因为这里边牵扯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说时迟那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