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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生云,何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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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伙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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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宕离又来圣域找云无名喝酒,这次很不巧,玉无天正在和云无名谈事,云无名看了玉无天一眼,玉无天给她一个眼神,示意让她先办她的事。

  云无名点头,和宕离到了一个小湖旁,让他先在这坐下,然后她去多年前她的酒窖取酒,没想到那里还留有她当年酿的上好的烈酒。

  把酒拿给宕离,再做了些小菜,二人喝了起来,这次他们的话题不再是云无名了,宕离不时地和云无名说起那个刚才看到的淡然优雅的白衣少年,最后云无名实在忍不住了,和他解释。

  “宕离,他叫玉无天,我较好的一个朋友。”

  宕离若有所思,听到“朋友”二字,他皱眉,想要再和她说些什么,他们是多年至交,几乎无话不谈,可唯独那个人,那个家伙,是他们间的禁忌,提不得。

  云无名见宕离忽然不说话了,挑眉,又和他干了一杯,喝了这么多杯,宕离有些醉,给云无名讲了一个三四年前神界发生的笑话。

  本来板着脸的云无名狂笑起来,不久就挤出了眼泪,宕离笑得更欢了,云无名也不理他,自顾自地笑。

  接着,宕离又跟云无名讲:“大约五年前,一个女子爱上了一个男子,他们在一起,结婚生子,他们遇到了种种挫折,但都克服了,直到有一天,男子的家庭出了一些小问题,感到很困惑不安,脑子很乱,也不理女子了,女子问他怎么了,男子通常只会送给她一个冷笑。渐渐地,女子的心被伤透了,沉默寡言,男子的家庭问题也没解决,家里人每天以泪洗面,男子很无助,他又认识了一个女子,可对女子无意,女子飞蛾扑火,甚至对那个他的妻子下了毒手,男子忽然笑了,你猜,他然后做了什么?”

  这是一个不长且很无聊的故事,别说是冷冰冰的云无名,哪怕是曾经的独孤月,都不会对这个故事有多大感触,云无名只微微摇头。

  宕离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继续说道:“他以神界最高的礼仪迎娶了那个女子,每天你侬我侬,丝毫没有感到愧疚,家里人本来很看重他,看到他此举,又都放弃了他,他落魄至极,女子恨铁不成钢,没想到她挚爱的男子会变成一个纨绔子弟,最后也离他而去了,男子失去了所有,什么也没剩,一天,睡梦中,他梦到了那个他最爱的女子--他最初的妻子,没有人知道在他梦中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他就自杀了。”

  云无名翻了个白眼,这都哪跟哪啊?

  宕离微笑,道:“你一定觉得这个故事不够感人,太无聊了吧。”

  云无名面无表情,点头。

  宕离神秘兮兮,说:“你知道,他梦到了什么吗?”

  “你不是说没人知道吗,你会知道?”

  见云无名不中招,宕离也不自讨没趣,无奈之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道:“我也不知道,说实话,那个男子真的是没心没肺,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第一页翻开就是,本来以为不会这么无聊,谁知它竟然真的这么无聊!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把它买到手的!”

  云无名邪笑,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啊~

  宕离给了她一个栗子,没好气地道:“看来你比那个男的还要没心没肺,你还笑得出来?”

  云无名又点头。

  宕离翻了个白眼,一口把酒饮尽,道:“先走了,你慢慢陪那个玉无天去吧,拜。”

  云无名挥手,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回去。

  当就算回过头也看不见宕离的那一刻,云无名消失在了原地。

  血沉之戒中,云无名打了个哈欠,散漫地道:“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冰极面色凝重,血忆也难得没有笑出来,气氛很凝重,云无名站在原地,冰极不断地审视她,血忆迫切地道:“云无名,那什么宕离到底是什么身份?”

  云无名耸肩,侧头:“宕冥族少族长。”

  宕冥族?不只是冰极,连血忆都没有听过这一族群。

  宕冥族就藏匿在宕冥之岭,善于藏拙,如果他们想的话,很少有人能发现他们,可云无名想不通,宕冥族列四族之首,就算是在千万年前宕离还没出生的时候,也是四族之三,冰极和血忆怎么的也得听说过吧。

  “姓云的,他讲的那个故事分量很足,此事非同一般,那段事绝对是神界秘闻,别说是书上了,恐怕连你的母亲都不知道,他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会在书上看到这些?一定有猫腻,你再想想,这小子是什么来头,我以前怎么没听过宕冥族呢,何况我行走江湖那么多年,连姓宕的都没有遇到过,他、他到底什么身份啊?”

  血忆显得很焦急,云无名觉得更疑惑了,反问:“他说只是五年前在书上看到的事,可能和你那个故事有的地方很想象,说不定你想的根本不是他说的那个故事。”

  “胡说,那是千万年前的事,现在是有像我和冰极这样的人知道,不可能出现在书中,除非有一个像我和冰极这样的人写的那本书,可这说不通,据我所知,当年只有我、冰极、火云活了下来,连那个谁都避世不出了,这怎么又冒出了一个那个年代的人?无名你知道吗,那已经不是上古太古了,那真的是很久以前千万年前哪?!”

  血忆的话使云无名越发狐疑了,宕离的身份还有什么宕冥族,她都可以笃定,可如果宕离真的就是宕离的话,那就是说某个和血忆冰极同一时代的怪物出世了,这对神界来说意义非同一般,没人敢议论这种事,也就有冰极血忆这样的人会议论这方面的事吧。

  “那你们俩说,会是谁呢?我能做什么、该做什么?”

  这件事非同小可,云无名觉得,她应该插手,且某些事有适当的插手,也没什么,更何况这件事太重大了,如果真能确定,对神界来说未尝不是巨大的贡献。

  冰极叹息,血忆也摇了摇头。

  只能是她了。

  她们和云无名说了一个名字,并且都很肯定,还让云无名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人。云无名觉得她的遭遇越来越离奇了。

  听了一个名字,想起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事与和他有关联的其他人,她觉得,她似乎不该管这件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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