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16章 天道关卡
禅当下一直在凝神炼气,已经过了好多天,司马萍见他不吃不喝的,心中不免心生担心,可是她心里又清楚,在这闭关中,禅当下一定已经达到了神游,不可轻易打扰。
司马萍这辈子因为父亲是大金帝国的天才,所以,她与哥哥从小就顶着一顶很大的帽子,他的哥哥司马天还算不错,资质极好,练起天道轮气绝来得心应手,倒是自己,花了无数的岁月,也只是缓慢的有所精进,听他哥哥讲,要想让武功快速的成长起来,最好是让打坐的状态时进入神游,这需要非常精细的集中力。
可是看眼下的禅当下,才刚刚修炼气绝天道轮就进入了神游,简直是要把她妒忌死了,可是嫉妒完之后,她的心中既然生出了一种自豪。
禅当下的神游状态把运气提到了急速,身体好像斗转星移,不但自动连接好了断的脚筋,还修复了手腕上的骨碎,被花飘香教主落花打在胸口上的伤也渐渐有所改善,以前的功力也随机恢复许多,生殖器官也不在疼了,曾经一度沉溺酒精,现在的血液中好像因修炼天道轮的关系,没有一丁点酒精,全部排的干净,还有是,背后的鞭横也快速的节皮不疼了。
最奇妙的发生了,当恩来剑法的内功与天道轮提炼出来的气绝两者刚相互一触碰到,既然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气绝在身体里本身是没有重量的,可是与恩来剑法的内功一融合,既然沉淀了下来,好像一种结晶一样,禅当下用心神运了一下这种结晶,结晶瞬间变化到了自己所想要达到的位置,太快了,这结晶,太快了,像闪电一样,而且特别的通透,感觉像活生生的气。当把这气加强到身体某部分位置肌肉里,既然发现,肌肉的硬度加强了好几十倍,禅当下不惊心想,听司马萍说,只有到了自己体内的缸的气练满,才能试着把身体里的气排出体位,变幻成各种形态,可是禅当下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有能力让自己体内的气绝延伸到身体外,而且还能变化成各种形态,如果让自己的气提炼到一定的程度,那么他便可以随心所欲控制体内的气。
最关键的是,这才是第一层,他的身体就变化的怎么大,如果在练下去,与普通的天道轮修炼者绝对相差千里。
不过,禅当下更加好奇的是,如果把自己的神仙缸练满,突破了第二层,那么第二层他也练成了,如果在练第二层口诀,会不会与自己恩来剑法发生其他奇妙的事情,禅当下的直觉告诉他,一定会。
现在,最关键的是,把神仙缸里面的气冲满,可是,禅当下已经进入了游神的状态,提炼出来的气绝也像水流一样快速的流入身体里的神仙缸,可是,禅当下总觉的,神仙缸太大了,即使花个十年的时间神游,才有可能把自己的身体的神仙缸装满,如果这样的话,要修炼到第二层,还要花很长很长时间,而第二层还有第三层,第三层还有第四层,要把天道轮练成,更是需要无数的时间。
禅当下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双脚,动了动已经康复的手腕,既然开心不起来了。
司马萍发现禅当下醒了,赶忙倒了一碗水给禅当下端过来,刚靠近禅当下,就发现他一副苦瓜脸。
“那,渴了吧,喝点水吧。”
“哦,谢谢你。”
司马萍有些生气,故意撅着嘴,因为,她已经一个人发呆了好几天了,天生就被人宠惯的她,遇到这种情况,本能的想让禅当下主动过来拍拍她的马屁,可是,她用眼瞟了一眼禅当下,发现那个男人根本没在注意她,自己实在忍不住,就开口问道;
“你怎么了,遇到问题了吗。”
“嗯。”
司马萍见禅当下开始跟她说话,闷气瞬间就消失不见了,脸上挂出了开心的表情问道;
“什么问题,问我,师傅帮你解决。”
禅当下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口问道;
“我觉的我要把自己的神仙缸装满自少需要十年时间,你说你父亲也是神仙缸,那你父亲花了多长的时间把气装满整个神仙缸,我十二岁那年,与比我大一岁的独不见交过手,发现,他那时候已经把天道轮练到了第五层了,他也是神仙缸,怎么可能在怎么小的时候,就练到了第五层。”
司马萍被问倒了,张口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她好不容易在脑子里面组织了几个词汇来,却发现,禅当下已经转身望向远处。
独不见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如何在短时间内,把神仙缸里面的气绝提炼满,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自己在打坐中,专门花了好几个时辰想这个问题,可是就是想不出好的办法,本来,他以为,修炼天道轮可以想修炼恩来剑法一样,从中找出适合自己的修炼方式,可是,在天道轮第一层,他就遇到了头疼的问题。
就在这时,禅当下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头,这个人头并不是从远处飞过来,而是直接在空间中形成的,当人头变的清晰时,司马萍突然说道;
“何时了哥哥。”
原来,何时了把落花打倒后,便从体内放出了探索气,这探索气会融入大气层里面随风飘荡,一旦探索气有所发现,主人变会在远处用意念把探索气变成一双眼睛,当眼睛看见了自己想要寻找的东西,何时了便会在远处锁住这个点,把身体全部变化成气,瞬间,就转移到禅当下眼前,然后在把气重新变回为身体。
而这一招就是天道轮第七层修神护体里面的武功。
“阿萍,我放出信号,怎么不回我啊。”何时了说道。
何时了至从打倒了落花后,就开始向天上发放天轮神教独特的暗号,可是放了好几个,仍收不到司马萍的回复,心里生怕司马萍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危险,情急之下,才用了这种手段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