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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娇妻会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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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云来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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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从崔家出来,便又接连跑了几家,能在城中占一席之地的人家,也没有那个是蠢的,各自私下如何不提,只明面儿上,全都一口应下了。

  所以说这世上的人,还是聪明的居多,你应不应这事,那都得付出一笔钱财出去,如此能和和气气的,总比人冲上门来喊打喊杀的强,能如此这般,多少还能有点掌控的余地,人家省事,自家又何尝不是。

  再次被人客气的送出大门来时,天已是擦黑了,几人走在空旷的大街上,竟显得有些人影萧索。

  江云水有些受不了沉闷,开口道:“平哥,天黑了,咱们还有几家没去呢,说起来也不是多大的事,那起子人也真是磨蹭,咱们这大半天时间,光茶都喝了一肚子了。”

  “名门之家讲究的是个礼数,若真像你说的,事儿说清楚就走人,少不得就要被人挑剔,说咱们是不懂礼数的粗人。”尽管他们现在也定是被人瞧不起,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谁也不敢站出来指责。

  顿了顿,叶墨初再次开口道:我看天色也晚了,先寻个客栈住一晚,明儿再去逐一拜访。”

  “嘿嘿,总算可以歇下了,前面不远就有家客栈,咱们去哪儿落脚。”江云水嘿笑两声道。

  随意又意识到,有二哥在此,轮不到他发号施令,便涎笑着脸,对着包杰雄道:“二哥,没意见吧!”

  “都安排好了,还能有什么意见,走吧!”包杰雄三十好几的人了,也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一行人才走到云来客栈门前,店内的小二便热情的迎了出来。

  “几位大爷里面请,是打尖呢还是住店?”小二年纪不大,却生得十分伶俐。

  “先打尖,再住店。”江云水随手抛了一块银角子。

  小二伸手接住,一张脸顿时笑开了花,殷勤的问道:“几位大爷是在楼上屋里吃,还是在下面大堂里用饭,咱们店里的厨子,烧的菜那叫一绝……”

  “二哥,平哥,你们看呢?”平哥爱安静,二哥也不喜凑热闹。

  “就在下面吃了再上去吧!”叶墨初扫了一眼,楼下坐了大半的人,算不得嘈杂,却也不算清静。

  这话正合江云水的意,他最爱热闹,楼上冷清清的,再好的饭菜吃到嘴里都没味。

  转头便对小二道:“听到了吧,好酒好菜都给上来。”

  “是是是,几位客官稍等。”小二点头哈腰的转身去安排了。

  几人分两桌坐下,江云水三人自是一桌。

  才坐下来,就笑嘻嘻道:“平哥如今转性了?”

  “许久没来县城,也听听县城都有什么新鲜事。”叶墨初伸手给自个倒了一杯水,慢慢品了一口,随手放在桌上。

  茶馆酒肆,最是消息灵通的地方。

  听他这么一说,江云水这才留意到,旁边桌上的人,正喝酒说着闲话,说的闲话正是那王员外娶姨太太的事,神情间甚是猥琐。

  “嘿嘿,说王员外呢,咱们今儿也瞧见过。”江云水自得的露出笑意来。

  “咳咳,尽听这些没用的。”包杰雄清咳两声道。

  “不过说闲话呗,还能有啥用?”江云水不解的抬眼看他。

  只见包杰雄冲他向左手边使了使眼色,他顺着眼风看过去,瞧见有两人坐在靠墙角边,也正小声说着话,只是声音实在太小了点,比起这边高声大气的两人,着实不怎么能引人注意。

  瞧着两位哥哥,似乎都是在留意那边的动静,不由也静神细听,声音是小了点儿,但只要留神些,还是能听见的。

  想两人也不是在说什么隐蔽的事,除声音小点外,也没有刻意隐藏的意思,他在这边,也能听清楚,况且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毕竟这么近的距离,就算声音再小点,也能听得见。

  “唉,这世道啊,日子真是越发的艰难,咱们这样略有薄产的人家,都觉得生活不易,那些平头百姓,日子只怕过得更艰难。”语气中颇含阴郁之气,说话间,抬手闷了一口杯中酒。

  “谁说不是呢,天时不好,地里的收成已是马马虎虎,便屋漏还逢连夜雨,官府更是巧立名目,几乎是年年加税,这日子能好过起来才怪呢!”这人语声较粗,性格更为豪气,一抬手,直接将杯中酒饮尽,随即又伸手拿起酒壶将杯子倒满。

  “如今匪寇四起,这官府不知道干点正事,点兵剿匪,却只知道盘剥百姓,这等无能的官员,也配为一方父母!”

  “哼,那些匪寇还可以找借口说,非一日能剿灭,但眼皮子底下的事情,却也

  该有所作为吧,远的不说,只说城里的那些乞丐,衣不敝体,食不裹腹,官府稍微接济一二,也能多活条命不是。”那人说得越发激愤。

  “刘兄此话,可是听闻了什么消息?”对面那男子轻声问道。

  “昨儿义庄,又收了近三十人的尸体呢,还只是昨儿一日,这些日子,陆陆续续送去的,可不在少数。”那人说着,一声长叹。

  声音中都能听出痛惜之声。

  “难怪觉得近日,城中的乞丐都少了不少。”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城中乞丐减少,并不全是去了义庄,而是大部份被官兵赶出城去,吴知县想要政绩,眼里又怎能容得下这些乞丐耽误他的事,索性眼不见为净,直接把人赶出城去,城里便又是一片太平盛世。”那人语气中,透出无限讥讽之意。

  “什么,原来是这样,在城中好歹还能得善心人施舍一口,就这样被赶出城去,可怎么活?”那人想是才听闻此事,语气中透出惊讶之意。

  “不然,你以为义庄一天就接收近三十号人,这些人是怎么来的。”这话说到最后,已是透出浓浓的悲色来。

  “天灾,苦的从来都是百姓,刘兄,多想无益啊,咱们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那人说着也是长长一叹。

  两人相对而坐,感叹之余,竟是再无出声,只端着酒杯,这么无声闷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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