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一拳超人
伍正阳一瞧牧行之竟这么走了过来,脸上立马带着一丝焦虑;冲着这边大喊:“同学,危险,不要过来。”
然而,那边的牧行之恍若未闻般,带着淡淡的笑容,继续向前走来;
揍一个学生是揍,揍两个学生也是揍;
此时已经打红眼的混混们现在还哪管其他,看着对方来了一个帮手,离得最近的两个直接就扑了过去。
伍正阳见状,正准备冲过来阻止,却被边上那杰哥拖住,杰哥不愧是这群混混的头领,哪怕手被插出一个洞,但此时强忍着痛楚,捏着拳头,与伍正阳扭打在一起;
一米八五的身高比一米六五高太多,加上这杰哥又是一个经常打架的壮汉,战斗力丝毫不屑于伍正阳,伍正阳现在已经快应付不过来了。
突然,随着“嘭~”的一声巨响,声音之大,围着伍正阳狂揍的几人都不由心中一惊,齐齐看了过来;
只见刚才冲向牧行之的那两个兄弟,此时一个倒在地上,一个趴在掀起的餐桌上,嘴中不停地发出惨叫声;
“痛!冷!好难受!”
“我的肚子!”
那边杰哥一拳将伍正阳揍到墙壁上,面色凝重的看了眼毫发无伤,一脸带笑的牧行之;
又看了一眼墙壁上正捂着肩膀,面露凶光的伍正阳;
内心狂骂,真是b了狗了,怎么随便遇到的两个蜀南大学的大学生,都有这番身手,难道现在的大学生都不好好学习,开始研究武术去打架了吗?
还别说,真就让他猜中了,不过不是现在,而是未来的几年后,大学生还真就主研究武学;
看了一眼缩在桌子底下的那同学的表哥,气不打一处来,抬起一脚就踹在他身上,“d,今天真是晦气,都t怪你,没钱你赌个锤子。”
吐出嘴里的血沫,虽心底升起一丝懊悔,闹这么大,这次局子是肯定得进的,但现在既然已经干了起来,先打赢挣得脸面再说;
左右招呼几个人,杰哥冲在前面,与边上绕过餐桌的三四人一齐向牧行之压去;
然而,在牧行之看来,他们的速度实在太慢,动作也非常不讲究,漏洞百出。
继续将真元附于拳面,行着少林罗汉拳的路子,身子一晃,便挺在为首的杰哥面前;
微微侧身,别在腰间的拳头猛地击打在他小腹之上;
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如奄了气的气球一般,巨大的痛楚让杰哥做不出丝毫反击,整个人就那么滑到了地上;
只留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牧行之,满脸不可置信。
趁边上几个混混稍微有些愣住的机会,牧行之省得麻烦,快步移动,一拳,一拳,还是一拳;
看着七零八落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八个混混,好心情总算回来了一点。
牧行之突然想放声高歌一曲,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当然,这只是心底的玩心而已,看了眼鼻青脸肿的伍正阳,以及此时吓得胆战心惊,躲在厨房的老板与服务员;
回头扫视一圈,发现此时这面馆已经在刚才的斗殴中,被大肆破坏,杂乱不堪。
轻轻一叹,走到厨房询问一声,老板与那服务员都没有报警,他们这也是担心对方报复;
不过也幸好如此,不然又是一堆麻烦事儿。
走到那群混混中间,一个个全然没有之前麻子与三刀那股硬气,全都蜷缩地上不停哇哇惨叫着;
聒噪!
牧行之眉头一皱,像他们这样再多叫两分钟,自个儿不报警,外面都有人报警了;
心神一动,嘤宝从身体内游出,他是鬼,若自个儿不愿意现行的话平凡人是看不到他的;
只觉一个冷风袭过,地上八个混混不再哭哭啼啼的痛哭叫喊了。
嘤宝吃下这八份鬼气真元,脸上有那么一丝淡淡的欣喜,这真元虽然对鬼有极大的威胁,但是它若失去宿主,也就只是团阴气聚合体,对鬼来说可是大补之物;
收回嘤宝后,牧行之半蹲下来,一脸微笑的看着地上的杰哥:
“现在不痛了吧!?”
杰哥双手还捧在肚子上,神情中满是迷惑、不解、后怕,以及深深的恐惧。
见他有些木楞的点了点头,牧行之这才继续说道:“不想进局子里的话,留下钱赔偿给店老板,然后带着你们的人和那表哥走,可行?”
“你你们没报警?”
有些不信的看着牧行之,那杰哥皱着眉头询问道。
“这附近不远就有一个警察局,要报警的话你们早就被抓了。”
“那刚才你您给我们的身体里放了什么?”
瞧把孩子吓得!
杰哥紧张的看着牧行之,连称谓都变了。
这小眼神让牧行之一度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了,但不该啊,之前那麻子三刀也没这样吧!
果然,混混与混混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打算逗逗对方:“苗疆蛊术!听说过吧?”
“咕咚~!”
这是八个混混吓得共同咽口水的声音。
刚才小腹剧痛,他们是真感觉里面有个虫子在咬一般,此时听到对方承认,都不由一阵恐慌害怕。
最终,杰哥为了祛除体内的“虫蛊”,很是配合,留下一千块给店老板赔礼道歉并答应以后不再找伍正阳麻烦后,便带着他那些小弟和地上的表哥坐着两面包车跑了;
至于牧行之,则是与伍正阳并肩而行,往学校方向走去。
“那应该不是什么苗疆蛊术吧?”
两人走在路上,伍正阳语气疑惑,但神情却是笃定的问道。
“噢!”牧行之一愣,反而有些好奇:“你为何这么说。”
“我就是苗家人,苗疆虽有蛊虫毒术,但我听爷爷说过,没有这么玄乎。”
“哦,有可能是我的蛊术比较厉害呢。”
牧行之打着哈哈,糊弄道,虽然很欣赏对方,也打算收其为己下,但还没有完全了解对方的性情,性格,生平过往,牧行之可不会那么草率的暴露些不该暴露的东西。
见对方不愿说,伍正阳也没再细问,揉了揉脸上的拳印,发出嘶嘶声,吸着凉气,低着头继续走路;
见状,牧行之很是关心的问道:“要不,先送你到医务室吧。”
“不用,”伍正阳摆了摆手,“我寝室里有药,我亲手熬制的。”
“噢,你还会制药?”
“就是普通的民间草药,从小和爷爷学的。”
牧行之一愣,终于想起了什么,
草药!制药!
伍正阳?伍正阳!
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