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二十五章 等价交换
不想让眼前这个人揪着那个点不放艾斯开口问她:“百合，你最近都不用工作了吗？这样要什么时候才能收集足够的信仰？还是说你其实并不想让我回去？”他转移话题的功夫也是与日俱增。
他这么一问，百合就慌了，她解释到:“我……我最近有在努力啊，可是一直找不到问题出在哪！零大人他说有可能在海边。海边最近好像出现了一些异常情况。好像是出现了爆炸什么的，有一片森林不见了。”
对天发誓，她真的不是因为不想让他回去才没有去工作的。
完成愿望就需要有人许愿。
这种许愿其实是很简单的。
只要念着:“神明大人，神明大人，请倾听我的愿望。”就可以了。
当然一些有神社的神明可以通过许愿牌之类的形式看到人们的愿望，也不是所有的愿望能够得到实现的。
每个神明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如财神惠比寿、武神比沙门等等。
因为百合想要收集更多的信仰、拥有更多的信徒，所以有时候就会抢生意。她为了让更多的人许愿还特地在学校的角落里搭了一个小屋子并放出话说只要在那里许愿百分百会成功！结果被零说她搞得和邪教一样。
可是最近真的没有什么人向他们许愿啊！百合都怀疑是不是有哪个神在和他们抢生意了！
宫野百合在心里头抱怨的时候，某位完成愿望只要五元的五元神在斩杀妖怪的时候突然间打了个喷嚏，然后被妖怪一巴掌糊到墙上。
总之最近真的收不到什么委托，根本就没有人向他们许愿！
现在只能去稳定一下世界了，让世界正常运行了。
“那要去看一下吗？”艾斯向她提议。
“嗯。我本来就打算周末放假去看一下的。艾斯要去吗？可是你不是不会游泳嘛，去了也不能玩啊。”
恶魔果实是海之恶魔的化身，食用后会得到不同的能力，但作为代价食用者会被大海厌弃变成旱鸭子。
每一个恶魔果实能力者都不能游泳，而且接触到一定的海水还会浑身乏力。
“玩？你是要去工作的吧？玩什么？而且我就算不会游泳也是个海贼，你有什么意见吗？”
是的，哪怕他们世界有那么多个恶魔果实能力者，有那么多个旱鸭子，那群不能游泳的家伙还是选择去当海贼。
百合曾经觉得旱鸭子去当海贼、海军是一种自杀行为，不过随着时间的变化她反倒觉得吃下恶魔果实变成旱鸭子然后去当海贼、海军这件事很正常了。
艾斯他们的那个世界……
世界政府海军三大将，恶魔果实能力者，旱鸭子。
海贼的皇帝，艾斯的老爹，白胡子先生，恶魔果实能力者，旱鸭子。
……
不过他们也没有给过别人把他们打下水的机会，因此是不是旱鸭子无所谓吧，吃掉恶魔果实感觉利大于弊。
“对不起。”百合郑重道歉。
“好了，你去洗澡吧，洗完出来叫我。我先去洗碗。”艾斯身上还穿着她的围裙。
亲爱的，你这副模样说你是个海贼真的让人难以信服。
艾斯只要把身上的纹身遮了就和邻家小哥一样。
“哦……”百合随意收拾收拾就进了浴室，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如何让艾斯回去他原本的世界，她觉得白胡子那边一定很需要他，好说歹说他也是一个队长，看着还挺厉害的，大家好像也很依赖他。
百合在浴缸里泡澡，她把自己的下半张脸埋进水里学螃蟹吐泡泡，一只手还在玩着一边的泡沫，弄得地板上到处都是泡泡。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事。
其实做这些事情也不需要艾斯，以前她是自己一个人做，现在应该也能自己一个人做。人类的愿望并不都是美好的、向上的，也有一些让人唏嘘的愿望。
她害怕一些人类的阴暗，那比鬼神还恐怖。虽然现在过得有些糟心，但是她的童年无疑是幸福的，没有半点黑暗与不顺心的事，那时候她只要笑着长大就好了。
只是后来出了一点问题，她的一生转了个方向，朝着无可救药的方向发展去了。
百合不知道艾斯能不能够接受这些事，因为她一开始并不能接受，后来见多了才渐渐麻木了，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自己喜欢的人经历这种事情。
就是怕艾斯离开她后会出什么事，而她又不在他的身边帮不了他。
白色的雾气在浴室里头腾腾升起，模糊了宫野百合眼前的一切，镜子上头附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左思右想果然还是要先找到能斩断缘的神明才行，零的信仰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集齐的，与其等她把信仰集齐了，不如直接找一个可以斩断缘的神。
最好是一个武神，手脚利落些，快些。
可是斩断了缘后会怎么样？
艾斯会忘掉她吗？
宫野百合的思绪突然间断掉。
会忘掉的吧……
难道没有别的方法吗？
可是如果艾斯说想要分开，这或许是最好的方法也说不定，她也不会觉得那么痛苦。
百合站起来，拿起了一边的毛巾擦了擦身子，然后她盯着空无一物的衣服架子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刚刚她进来的时候，拿衣服了吗？
应该是拿了吧。
可是为什么架子上面一件衣服也没有？
难道她又把衣服给忘了！都是因为边想事情边洗澡的缘故！
……要是搁以前她就大咧咧地光着身子出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的时候干什么都没关系，反正也没人看着。
可是现在外边有艾斯，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敢就这样子贸然冲出去。
至少也要是思前想后再冲出去吧！
呜……艾斯这时候应该不会在外边吧，他刚刚不是去帮忙洗碗了吗？
以防万一还是看一眼吧。
百合探出头去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艾斯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拿着手里的毛巾往胸前一挡就是猛地往外边冲。
目标是自己的房间，就在艾斯房间的旁边。
只要努力一点提高速度的话一定能够赶到自己房间的！
然而，一般这么想的人，百分之九十九不会成功。
所以百合根本就没有赶到自己的房间，刚冲出浴室门没多久就被艾斯截胡了。
他看着像是刚从屋子里出来，手里头还拿着啤酒，因为嫌热，所以衣服也没好好穿，八块腹肌明目张胆地露着。
艾斯看着不知为什么光着身子冲进他怀里的百合一脸茫然，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艾，艾斯……”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来啊！你不是去洗碗了吗！？
小姑娘红着脸，看起来都要哭了。
百合感觉今天真的是倒霉极了。
女孩子的脸红通通的，身上还带着热气，飘着沐浴露的香味，艾斯默默地把视线往下移，然后把嘴里的啤酒咽了下去。
他真的是好久没有碰过她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光看着都觉得有点难受，同住一间房子里头，百合那家伙有时候又有些无脑举动，他四肢健全身体健康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疾病，能忍那么久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厉害了。
往饥饿的人的嘴边放一块肉结果会怎样？
更何况那块肉还是自己过来的！感觉不吃都对不起自己！对不起那块肉！
……以防万一还是先问问她这是什么情况吧。
毕竟百合这家伙一般不会这么主动的吧？
要是她那么主动的话他们两个早成了，比她主动的他见得多了，比她奔放的也不少，百合是属于那种主动一大半然后想想觉得不对又把他丢下自己临阵脱逃的那一种。
那段日子真是把他憋得慌，完全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在想些什么？到底是喜欢他还是想玩他，他都搞不清楚了，可是看她那副模样又不像是有脑子拿这种事去玩他的人。
还是问问吧……
将近四十已经可以当她叔叔的人还是能控制自己的。
艾斯故作镇定地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手都在颤抖，然后问她:“怎么了？想做什么吗？”如果真的想做什么在这里就可以，房间也不用去了，他不介意的。
听到他这么说小姑娘看起来很是感激，她抓着他衣服说到:“艾斯，我把衣服忘在房间里面了。我想去拿。”
……
可以说是很失望了，虽然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但是为什么那么失望呢？
“……回浴室去，我帮你拿。”他心有点累，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能够成熟点。
“嗯。”女孩子欢欣鼓舞地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艾斯不由得感叹果然还是个孩子啊，完全不懂大人的心。
她把衣服放哪了？应该是在床上吧。
刚把百合房间的门推开，他就看见摆在床上的睡衣。
睡衣上头有兔子耳朵，短裤上头有圆圆的尾巴。
内衣也是小动物的图案。
那孩子是不是还没长大啊？看那身材也不像啊，她谎报自己的年龄吗？
为什么衣服这么幼稚……当年他到底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百合，开门，衣服。”艾斯拿着衣服站在门外。
“嗯，谢谢艾斯！”百合开了一条小缝伸手想拿。
被艾斯躲了过去。
“百合我帮你跑腿收一点费用还是可以的吧？”男人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不能让他一个人不舒服。
“费用？”女孩子歪着头，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可是是艾斯说要帮我拿的啊？”
“可我没说过你不需要做些什么啊。是你之前没有问清楚啊，不做的话你就一直这样子吧。怎么样？”
百合看着他呆在原地，那副模样让人感觉既委屈极了，若不是怕控制不了，他就要把她抓着按在怀里逗着玩了，毕竟他的百合那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