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瑾知道苏遥昏迷
不过,等苏莫再次去交医药费的时候,护士告诉她,已经交齐了,连同下个月的一起。
余瑾好不容易等到订婚宴结束。立马从华宴回到家把身上的西服换了,换上了一套灰色的休闲装。因为上面有项暖菲的味道,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其实不单单是因为这个,还因为苏遥说过,他穿这么正式的衣服在她面前,她会感觉她们之间的距离被拉的好远。
余瑾换完衣服匆匆从家里赶去苏遥家。可是到了之后发现苏遥并不在家。
昨夜被苏遥解下的丝带已经被小区里的清洁工人给清扫干净了。只留下的一点点淡淡的血迹。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余瑾问了问住在苏遥家旁边的邻居,邻居告诉他说:“你说遥遥啊,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了,昨天从树上掉下来了,就那棵老槐树”邻居指了指小区里那棵只挂着几条零散的丝带的槐树:“昨晚上遥遥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昏迷了。现在都还没醒呢”
邻居还在说着什么,可是余瑾的脑袋嗡嗡作响。只有一句话在脑海里回荡:昨天遥遥送去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现在还没醒呢。
他的丫头出事了?从树上掉下来。余瑾看着这棵被苏遥系满丝带的树只有几跟还在树上晃动,连同他的心一起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