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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混乱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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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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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时明显地感觉到史奇对他的敌意,脑中飞快地回想着关于史家的记忆,但一时间也没理出个所以然来。

  “哥!”史晴看上去很纠结,又是看史奇又是看喻时。

  “小晴,这个人就是个人渣,你怎么能和他在一起?”史奇皱着眉说道。

  喻时一惊,“尼玛!这几天一直被说,老子还有没有脾气了?”,此刻他有些怒气上头了,说到底,这具血气方刚的身体,还是对他的情绪还是有一定影响的。

  “这位先生,应该叫史先生。”喻时坐在沙发,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希望你不要随便评判一个人。”

  “哈哈哈…”史奇突然大笑道,“还需要评判么?你不就是个人渣么?”

  “你!”喻时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虽然骂的是龙明,但此刻连同龙明一起受辱的,还有他喻时。

  史奇看喻时眼里冒了火,故意挑衅道:“怎么?想打架啊?不怕你爸了?还是想再被遣送回家?”

  史奇又看了看史晴,转身说道:“妹妹,我们走,别理这废物。”

  史晴的神色有些奇怪,又像是难过,又像是在心里挣扎。

  “哥…”

  “没事的,哥会保护你一辈子。”史奇说道。

  下一秒,喻时的拳头就砸在了史奇的脸上。

  史奇只是踉跄了一下,摸着自己的脸,笑道:“废物就是废物,这一拳,给本大爷挠痒痒么?”

  史奇瞪着喻时,同时说道:“打到残废。”

  旁边壮硕的光头保镖犹豫地看着史奇,说道:“少爷,要是把龙少爷打残废了,恐怕龙傲那边不好交代吧。”

  史奇笑道:“你觉得那老家伙会在乎这么个废物么?我谅龙傲也不会为了这么个家伙和我们史家结仇。”他厉声喝道,“给我打。”

  那几个大汉得了命令,一齐动起手来,蛋糕店柜台的几个小员工,见到这个场面,都吓地躲到了一边。

  喻时也摆好架势,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他喻时,也不是好欺负的。

  “哥!”史晴大叫道,“你到底要干嘛!”

  大汉其实也是模棱两可,听到史晴大叫,站在了原地。

  “哥,你不要再干预我的事了好么?”她难过地望着史奇,“小时候的事,跟龙明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怎么就不信呢?为什么龙明在诺兰,你也不告诉我?”

  史奇则有些激动地说道:“小晴,你不能因为喜欢这小子,就偏袒他,当初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早就被他害死了。”

  史晴的眼眶有些湿润,说道:“我都说了不是他的错,那天……。”史晴有些说不出话来了,眼神闪烁不定。

  “小晴……”史奇的神色有些黯然,但随即又恢复了高傲的神态,“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放过这个杂碎的,打!。”

  喻时做好架势,看来这一战在所难免。

  “不许打!”史晴叫道,大汉停下了,“都给我滚!”她气呼呼地对那些大汉吼道,脸红红的。

  大汉们迟疑地看着史奇。

  史奇则犹豫地看着史晴说道:“妹妹…”

  “如果你们想看我死的话。”史晴说着,凶狠地瞪着史奇。

  史奇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摆摆手,让大汉退下了。

  “哼!”史晴一脸委屈,气呼呼地跑出了蛋糕店。

  史奇则回头看了喻时一眼,气势汹汹地说道:“如果你再敢靠近我妹妹,我会让你好看。”撂下这一句后便带着保镖们走了。

  喻时见他们走了,也松了口气,说实话,几个彪形大汉围过来,他实在没把握打赢。

  他坐回了沙发上,旁边几个服务生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有些忌惮地看着他。

  喻时看着桌上的蛋糕,不经感叹道:“龙明啊龙明,你造的什么孽啊?我就是想给你擦屁股,纸都不够用。”

  郁闷归郁闷,他还是提着蛋糕,走出了蛋糕店,此时屋外乌云满布,已经开始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了,这倒让喻时想起了前世的雨都。

  外面已经看不见史奇他们的影子了,他叹了口气,拎着蛋糕,形单影只地走在雨中。

  渐渐地,淅淅沥沥的小雨越下越大,天空中还传来轰隆隆的闷雷声,喻时被雨水淋得发冷,在附近一处关门的拉面店门口蹲了下来。

  心想:“先避避雨,等雨小了再说。”

  前世的雨都,常年下雨,喻时每每出去办事,总会惹得一身潮气回来,非得在壁炉旁烘上一会儿才觉得舒服。那时他可是经常抱怨天气,现在竟然有些想念了。

  “唉,也不知道欧蒙,有没有升官呢?好歹5年的同事,祝他一切安好吧。”

  好好的蛋糕不能浪费,他打开蛋糕,精致的水果蛋糕,而且清一色的是杨梅水果。

  “这家伙是多爱吃杨梅啊?”喻时感叹到,同时又觉得不能吃她的生日蛋糕,也就放了回去。

  “史晴口中小时候的事,我怎么没有这份记忆呢?而且好像也从未认识过史晴,她又怎么会喜欢龙明?难道是我穿越过来记忆丧失了?”喻时一时间也是懵逼,只得了个记忆丧失的猜想。

  正想着呢,余光瞄到一个穿着黑色带帽衣服的男人,在喻时不容易注意到的地方走来走去,时而买东西,时而在雨中远远地面向着他。

  一开始喻时并没有注意到,但那男的打着伞,却不走,又不像是躲雨,倒像是在监视着他,这就不能不让喻时猜疑了。

  “该不会是个神经病吧?”喻时心里有些毛毛的,索性就淋着雨走了。

  雨淅沥沥地打在身上,冷冷的。

  喻时的余光,注视着街边小店的玻璃上。

  那个穿黑色带帽外衣的男人还跟在他后面。

  “呵呵。”喻时笑了笑,在一小巷边的转角处闪进了小巷。

  那男人一惊,加快了步伐,可来到小巷,却不见了喻时的踪影,他又向巷子里走去。

  而喻时则藏在一处隐蔽的地方,伺机而动。

  “嘭!”喻时拿着一块板砖拍在了黑衣人的脑后,黑衣人应声倒下。

  “呵,还敢跟踪老子,不知道我以前是干嘛的么?”

  喻时把黑衣人翻了过来,把他的帽子掀开,原来是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少年。

  搜身后。

  一盒烟,一把水果刀,还有一部手机,手机屏保是个美女,此刻有一封未读短信,但因为锁屏的原因,喻时看不了。其右手臂还文麒麟纹身。

  “……”看来只是个普通的问题少年,兴许是想打劫他吧。

  前世遇到的这种街头抢劫的,也有不少少年,大多是因为生活所迫,那个世界的雨都,实在是太黑暗了。

  喻时没兴趣处理这个小贼,提着蛋糕便向着学校走去。

  下午3点零一分,喻时来到了校门口,校门又大又气派,门口的两根擎天石柱上,还刻着许多的龙凤、各式各样的生物以及各种衣着风格,神态举止迥异的人。喻时留心地看了一眼。

  石柱上刻画的好像是各种故事传说。

  虽然他对这些石刻挺感兴趣的,但此刻显然不适合在雨中观摩石柱。

  高大的校门上方,诺兰两个朱红的大字章法飘逸,是出自一代书法大家扈山樊之手,当然,这都是龙明的记忆。

  喻时和样貌凶悍的门卫做了些记录,便进了校园,据说诺兰学院占地面积极大,恐怕有苍汐市的三分之一大小,但其并不完全属于苍汐市,而是和另两个市,边寒市和太云市两市共同创办的院校。

  边寒市和太云市是苍汐市的邻市,而这所耗资千亿的学院,正是由三市共同建造的,所以这里的学生基本上都是这三市的学生,但都按照地域进行了界限的划分。

  刚进校门,便碰上了穿着太云市蓝色校服的学生,他们的胳膊上还系着有执勤二字的红布,一看便知是日常巡逻的学生。

  其中一个小胖子看见喻时,胳膊肘顶了顶旁边的瘦子,“嘿,那不是苍汐市的废狗么?”

  瘦子一看,“呦呵,还真是,上去耍一耍他?”瘦子和胖子相视而笑。

  喻时看见那伙执勤的学生,没有在意,只是自顾自地向着记忆中的c16班的位置走去。

  却不想被瘦子和胖子给拦住了。

  “呦呵!”瘦子不怀好意地笑道,“这不是苍汐市龙家的少爷么?”

  喻时不认识胖子和瘦子,只是礼貌地问道:“二位有何见教啊?”

  胖子浑着嗓子笑道:“诶嘿,鼠哥,这小子今天好像不太一样啊?”

  鼠哥笑道:“哎呀,你小子,是不是被你爹打屁股打疼了呀?嘿嘿嘿,要不要哥帮你揉揉。”

  喻时笑道,“这就不用鼠哥操心了,你要揉,你身边那位不是更丰满么?我看你揉他肯定不错。”他指着胖子胸前的赘肉,笑道:“你肯定每晚都揉吧?”

  “鼠哥!他骂我。”胖子有些生气地说道。

  “呵,敢惹你鼠哥。”鼠哥说着,便冲了上来,胖子则在一旁得意地看着。

  喻时也不是什么软蛋,明知道人家找茬还没脾气的,不动手则已,动手则要对方好看。

  鼠哥五指微曲呈爪装,如鹰爪般向喻时扑了过来,喻时身形虚晃躲过,鼠哥鹰爪转向又向喻时抓来,变换速度之快,让喻时猝不及防,左颊上被抓出一道血痕。

  鼠哥笑道:“论异能,可能我们太云市人才不济,但论打架,你们苍汐市可没我们太云市人才辈出。”

  喻时则笑道:“不过一群坏心眼的小人罢了。”

  “你!”鼠哥怒道:“你小子是找死。”随后两爪齐上,大有把喻时大卸八块之感,同时他心里又觉得奇怪,今天的龙明,怎么耍起嘴皮子来了。

  喻时左右虚晃,堪堪避开利爪,转而降低身影。鼠哥数爪皆未得逞,气恼之下下手更为狠戾,但进攻越是猛烈,其防守的破绽越是明显。喻时右拳猛冲,鼠哥一爪抓在喻时的右拳上,猛地一拉,喻时的手背连皮带肉被削去一些。

  喻时忍痛,趁着他回爪的一瞬,猛地抓住鼠哥的手臂,脚下蓄力,膝盖朝鼠哥的腹部一顶去。

  这一招在龙明的记忆里屡试不爽,一般情况下对方都会肚子疼得无力再战。

  却不想鼠哥只是向后踉跄一下说道:“可以,有点东西,不过接下来,你可伤不到我了,喝!”两爪又猛冲上来。

  又是一番恶斗,喻时明显察觉到对方是练家子,几番打斗下来,身上挂好几处彩,同时体力渐渐不支,随后鼠哥一个猛扑,把喻时按在了地上。

  “服不服?”鼠哥嚣张地说道。

  “服你妈。”

  “还嘴硬,让你尝尝苦头。”只见他利爪又出,猛地向喻时的脸抓去。

  “乒乓。”突然不知从哪里飞出两块石子,打在了鼠哥的手上。

  只见鼠哥吃痛,手瞬间缩了回去,同时环顾四周,叫道:“是谁?”

  喻时心下一惊,“尼玛,为什么每次都搞我的脸?还有,你的手是铁做的么?”

  “哈哈哈……”随着一声爽朗的笑声,雨中走来一个头发蓬乱,胡子拉碴,拿着一个酒葫芦的男人。

  “向炀?”鼠哥一惊。

  “灰鼠,就算他是丧家之犬,你又何故欺他?”

  喻时懵逼,自己什么时候成丧家之犬了,他们龙家也没丧家呀。

  鼠哥则笑道:“呵,你个酒鬼,凭什么多管闲事,识相的就给老子滚开。”

  “那我要是偏要管呢?”项炀猛地灌了一口酒。

  “那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鼠哥放开了喻时,转而向项炀冲了过来。

  只见项炀不紧不慢,左右手应对鼠哥的利爪游刃有余,他便打便笑道:“你和我还差得远呢。”

  鼠哥气急败坏的叫道:“胖子,干他!”

  胖子小心翼翼地冲了过去,同时大着嗓子提胆似的吼道:“老子打死你!”

  鼠哥心想二打一,肯定没问题,却不想胖子前脚刚上,后脚就被踢飞了出去。

  胖子委屈地喊道:“鼠哥,我打不过他!”

  鼠哥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个废物,吃的全长肉身上去了!”他正骂胖子,项炀却酒葫芦一扔,砸在鼠哥脸上,同时双拳发力。

  鼠哥被酒葫芦砸得失了神,慌忙应对之下被项炀的铁拳打得老远。

  鼠哥挣扎着从湿漉漉的地上爬起来,吼道:“你等着!”同时又瞪了胖子一眼,吼道:“我们走。”鼠哥和胖子,便灰溜溜地逃走了。

  项炀捡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酒,转身要走,喻时叫住了他。

  “喂!”

  项炀停下。

  “谢谢。”

  项炀背对着他招了招手,意思是不用谢,淋着雨走了,背影却是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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