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茅山明
傍晚李煜来到谭百万的住宅外观看,只见一堆人抬着做法的用具往院子里走着,前面一个领头的应该就是谭百万了,正在和一个道士摸样的人好像在谈论鬼屋的事情。
就见那谭百万说道:“这房子说是只盖了一年,可是这一年来我们一家大小没有一天早上是不睡在床上的,每天都被恶鬼搬下床啊!那道士摸样的人说着,搬人上桌者,恶人所为。搬人下床者,恶鬼所为。恶人你要怕,恶鬼,哼哼。有我在这里你怕都不用怕。‘’
哎!你已经是第十个跟我说这个的道士了,以前那九个都拿他没办法。谭百万无奈道。这道士辩解道,十个道士九个不办事。这道士说话突然慢了下来,原来谭百万拿出一叠银票,说道这银票上的朱砂好漂亮呀!那谭百万从银票中取出一个小红包递给道士,说道小意思不成敬意。那道士绿着着脸接过红包无奈的开工了。
李煜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李煜看得出这间宅子阴气缭绕恐怕不下于十几个鬼,瞅着地势应该是这家人把宅院建在了坟地上,居然睡了一年还没有出事,看来这些鬼良心未泯呀,李煜不担心这些鬼,因为李煜能看的出来这道士体内虽然有几丝法力,但是因为不学无术,就这些法力能发挥实力也就几分罢了,李煜则继续看着道士装神弄鬼。
只见这道士还真有敬业精神,马上换了一身道袍,开始做法只听那道士拿起一些纸抛向空中说道:“先礼后兵你仔细的听呀,在下茅山明受台山谭百万之托清理门户呀!擎天一柱穿金钱,灵符一道镇家园。只见茅山明拿起一道符贴在大宅门上。
李煜在旁看得津津有味,虽然这茅山明法术不怎么样,但是这法事倒是照葫芦画瓢做的倒是像回事,还有就是茅山明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怎么想不起来了。
这时就见茅山明拿着两把油纸伞说道,人间补品金纸伞,阴间补品油纸伞送给你吧,李煜看着这是干什么呢,这做法事有这一出吗?茅山明拿起桃木剑说道:”我纸钱付过,好话说过。你在不认错我打得你不好过。
这时就见窗户和大门都关上把这里的人都吓了一跳。房门突然打开茅山明扔进去的两把油纸伞都飞了出去。茅山明大怒说道:“哎呀你不识抬举呀!茅山明给谭百万一家都开了眼。让他们都跟他一起来看。
茅山明手捧着一碗米,经过法力的加持有打击厉鬼的作用。这时茅山明好像发现了鬼,把碗里的米一扔就打中了那两只鬼,这是一大一小两只男鬼。茅山明这时拿着桃木剑与两只鬼搏斗起来。
茅山明把那只小鬼打飞,就专门对付那只大鬼,那只小鬼吹了一只飞针扎在茅山明的屁股上,把茅山明痛的够呛。这时那只大鬼看准时机上前掐着茅山明的脖子,差点没把茅山明掐死,茅山明怒了拿起三清铃就开始摇,把这两个鬼震得要命。
这时那只小鬼忍痛吹了一根飞镖扎在茅山明的屁股上,痛的茅山明忘记摇铃,那大鬼看准时机上去抓住茅山明的两只手,那只小鬼有吹了一只飞针这次居然插在茅山明的小jj上,这回茅山明感觉自己要上天了,茅山明大叫放手呀,那大鬼居然真听他的了。
李煜看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两个鬼是这他养的,这一切都是做戏呀,茅山明这时指挥那只小鬼去吓唬谭百万一家,由于之前都被茅山明开了眼所以也都能看见鬼,所以他们一家都吓得四处乱串,那小鬼偏偏就认准谭百万了,追着谭百万四处乱跑,急的谭百万大叫救命。
茅山明这时对那个大鬼让他过去,拿出那把油纸伞把大鬼控制住装成正在降服鬼的动作,使劲的晃弄,弄得这大鬼头昏眼花,这两只鬼刚才可把他折腾的够呛。
茅山明这时听见谭百万喊救命就告诉他用银票,谭百万不解道为什么,茅山明说:”因为银票上有朱砂吗,谭百万贴了一张银票,茅山明问到贴了几十两呀,谭百万哭着说道五十两,嗨五十两不够呀,那小鬼听到五十两不够居然解开了,又向谭百万走去。茅山明说他还在动呀贴五百两吧。
谭百万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没办法小命都保不住了,还在乎钱吗?忍痛贴了一张五百两的,茅山明一看钱也到手了那就收功吧。就把那个大鬼给收了。上前把银票收了就把小鬼也给收了,茅山明对众人说道,鬼已经收了,以后保证不会在被鬼搬下床了。
李煜看着茅山明表演,终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的,这是林正英的有一部僵尸电影《灵幻先生》,没想到《灵幻先生》世界居然和《僵尸叔叔》世界是一个世界。
李煜看着下面不正是《灵幻先生》世界剧情的开头吗?李煜仔细回忆《灵幻先生》世界的剧情。
茅山道士士茅山明法术不精,鬼点子倒层出不穷,经常带着大宝、小宝二鬼骗吃骗喝。在为富豪谭百万驱鬼之时遇到厉鬼,连夜逃走。深夜时分,茅山明闯进以寂静之村。时村庄遭受邪祟马贼骚扰,戒备森严。茅山明被保安队长阿强误作马贼抓获,幸亏道长九叔及时出现才逃过一劫。
正在此时,马贼杀到,经过一场大战,村民成功将马贼击退。因一场纷争,大宝小宝被九叔收去。茅山明从此认识到人鬼殊途的道理,决定和二鬼分手,然大宝却被擅长法术的马贼掳去,并让大宝攻击穿道士袍的人,而悍匪王婆则去救两个作为人质的同伴,结果死在井底,然而两个同伴的鬼魂上了同镇人的身……‘
可以说这是一部英叔的佳作里面的江湖术士与正统茅山道士之争,还有油炸鬼,摸锅灰等都是这部剧的亮点,最重要的是李煜又能看见九叔了,虽然不是他的师父,但是他还是隐约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