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又要开拓一个新的城市
回来的车上，我都在琢磨着今天的发生事情，接下来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杨海军他们一家人停止这种粗暴简单的无知行为。想了一阵，决定打人家的软肋，打蛇得打七寸。
回到家，文敏正坐发沙发上玩电脑，她晚上有时也会在家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回来啦！”
“嗯！”我应声，沮丧地说“今天和杨海军吵架了。”
“你们都已经分开这么久了，还有啥好吵的？”
“分手是分手了，但还有儿子啊！我又不能不闻不问不管不顾，毕竟孩子是因为我才到了这个世上的。有了儿子，这辈子就没完呀！”
“那他现在带着，你就随他怎么带呗！”
“那不行，我当初把孩子抚养权给他，是有条件的。他现在离的越来越远了。”
“那你想怎么办？”
“长本事，长能力。没有这些作为基础，我啥也别想做。”
“就是，先让自己条件和能力都够好再说。”
“你呀，以后找男友，一定要睁大眼睛。”
“我呀，我没啥要求的，有钱、能宠我就行了。”
“这两个条件都要达到，也不容易罗。”文敏的梦想，不就是天下女人的梦想么。
“‘蜗居’你看过么？”
“看过。宋思明嘛，哦，你想找宋思明这样的人？”
“对呀，我就喜欢宋思明这样的人，你看他，是真的疼爱海藻。”
“你觉得他是真的爱么，宋思明把海藻是当小三哦，他可是有老婆的人。”现在的女孩看来价值观多元。
“那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有人疼有人宠。”
但说实话，我是无法接受的。
“哦。你内心还是个小女生，还要找个爸爸一样的人来疼和宠。”
“可能吧。没有什么不好的。”
“是啊，一个人总需要经历，才能不断地夯实自己。你知道海藻结局是什么吗？”
“忘了，不记得了。但有什么关系，能被这样的男人宠过疼过，就值得了呀！”
“这‘蜗居’不知道坑了多少人啊，看来你也成为了受害者之一。还好，我已经过了这一关了。不管是老男人还是小鲜肉，只要是人格不完整的，就不会对我再有吸引力了。”
文敏应该没有听明白我后面那句话的意思的，她完全沉浸在对老男人幻想里。不知道她有多少伤，才让自己这么喜欢幻想。
“好啦，慢慢想你的老男人，我先洗洗睡了哈。明天一早要跟纸媒谈合作呢。”
“好，你先洗。”
我起身洗澡。
今天发生的事，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有些事情，要开始准备了。
隔天，我和于大光，带着杨坤和公司几个销售的同事在东区附近的一个创意产业园会合。午饭后约了晚报的人谈五一车展的合作。
上到晚报的办公室，国企的装修风格，老式的办公桌，墙上挂着一副字画，走到会议室。会议室里有几个人还在睡觉，看到我们一帮人进去，这些纸媒的大爷们才睡眼腥松地睁开眼，坐起身来。
我一看手表：两点半。皱了一下眉头。
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
于大光在进门前就交代过：大体的合作方向已经定了，这次主要见面，双方公司的人碰个面，方便后面合作对接沟通。
晚报z市的负责人叫王宇青。一个看起来有才华，带着点官腔的斯文中年男人，一看就是“公家人”。
大伙在办公室坐定，王宇青和于大光分别对各自的企业和产品、及人员做了简介。末了，把大家可能会遇到的车展的细节，相互事情的对接人做了详细的讲解。
公事一谈完，于大光就带领大家离开了。
在回去的时候，我有点疑惑地问于大光：
“这次的合作，好像他们要的价格挺高啊，这样我们也没什么利润空间。”
“是，你也看出来了。但这次，我们要的是资源，利润不是考虑的重点。现在我们刚入市场，没有任何背景。平时做的是小展，第一次尝试五一，对各个厂家的费用计划不了解。只能先借助他们的资源。要等赚钱，估计也要下次大展了。我们的规划很简单，平时的小展做口啤，大展就拿来赚钱了。”
“嗯，这个规划可以。怎么是晚报合作，日报不是也在找我们么？”我疑惑。
“日报开的条件太苛刻了。什么都是他们主导。而晚报条件好一点，相对没那么强势。这些纸媒，以前可是如日中天，各个车商品牌公关都是排着队送钱上门的，日子肥得不行。现在互联网趋势一变，他们就像温水里的青蛙了。要不，哪轮到我们跟他们合作！”于大光这次倒是有条不紊又带着得意地说着。
“是啊，大树底下好乘凉。我们呐，压根没有这样的条件进入这样的企业，可是国企呀。”我说。
如果进入这样的公司，我的性格会合适么？
我在心里问自己。这会突然想起朱天，他的这种气质，在国企可是难得一见。
“朱天那边的合作，谈好了么？”我问于大光。
“那边不好合作。”
“哦？”
“按他们的要求，是要我们这边强势要求4s店。但我们刚进入市场，这样的要求，我们无法提。会动了4s店本身的蛋糕，里面涉及的利益关系太复杂了。”
“是太复杂呢？还是我们没有能力和条件介入？”
“你怎么认为都可以。”于大光有点恼火，声音调高了，明显带着怒气。
我闭上嘴巴不再说话，把毛驴惹毛了，后果也不会太好。
我知道于大光的弱点在哪，知趣。
“公司昨晚决定，开启莞城市场。场地和时间已经确定好了。就二个月后开展。这一场和后海尝试全作，资金方面他们会有一些支持。你需要过去支援一下。”于大光接着说。
“我这是免费苦力呀！”我骄气地瞪了他一眼。
“时间来得及么？z市筹备的时候，前期跑店的时间，也花了四五个月。”我很质疑。
“这次相对较好的事，和后海合作，招商和资金方面会压力少，所以是借着这个机会去打开一下市场。具体深耕就要看以后了。”
“嗯。行。我那边还有同学在，住的问题可以自己解决。明天一早我会晚点到公司，木木学校有事，我要去跑一趟。”
“好。”于大光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