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缺个韦德的前传……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挂在墙上的钟表生着满身的锈,就像一个即将挂掉的老人。
钟表声慢慢的回荡在房间里,水滴从天花板落下。
“滴答……滴答……”
慢慢的,缓缓地,一丝一毫的……
如果你在这里待上几十年,久到你能感受那水滴落下来的前奏
你就会发现,其实每一次的下落,都会有一种力量在拖延着那一次次的落下,就想要把那水滴拖延在某种界限之外。
这两个东西好像一直在争斗着,不管你往过去行进多少时间,都是这两个东西。
房间里没有点灯,窗子外面也是黑漆漆的。
阴暗的影子弥漫着,唯一的光早已熄灭。
“咔哒,咔哒,……咔—”
“滴答。”
窗外的云层里落下来一滴雨,这滴水借助风的力量突破了层层的屋檐,
它正好微不足道的卡在一个时间点,卡在了天花板上的水滴落下来的一瞬。
“—哒,咔哒,咔哒……”
钟表声忽然卡了一下,就像一个工作了几十年的老人总会犯点错一样。
这个可怜的管家收到了解雇信,齿轮的声音也是慢慢的停了下来。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水滴没有了泥沼一般的拖累后,迅速的越来越快,不过几秒的时间,就已经连绵不绝。
很快的,一阵沉闷的声音传来,就像一块木板被人扔在地上,顿时,“砰砰”的撞击声、“额啊……”的呻吟声、而声音的主人不停的挣扎着,好像睡得太久太久,大梦初醒。
哗啦啦,链子一样的东西拖曳着划过地板,被拽到空中飞舞,再狠狠的砸到一个铁疙瘩上。
一下又一下,沉稳有力。
不久后,有一些细小的摩擦声,就像人穿衣服一样。
接着又是翻箱倒柜的声音,许久。
门开了。
一个高瘦的人影迈着有些歪歪扭扭的步伐,慢慢的走了出去,他低沉着头,好像抬起头来对他来说有点痛苦。
屋外的光线透了进来,只照到了靠近门的一边。
一个被打开的棺材,还有碎裂的齿轮钟表。
门关了上来,窗外依旧死寂。
不变的唯有浓郁的黑暗。
现在好像更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