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四 破裂
薛西斯熟练提起裤子,把软瘪的阳物塞回去,一面冷笑:“哼,多少女人笑都来不及呢,你倒哭起来了,真不识好歹。”
他整理了一下衣物后,斜瞟了一眼坐在地上拭泪不语的莎姿含:“你放心,我向来说话算数。想见皇帝的话,一万沃尔冈币,或三千罗斯柴尔德币,没钱免谈。”
第一次的性经验,对莎姿含来说就像一场噩梦。她的生平从未遇到如此羞辱之事,一时间神魂飘荡,表情呆滞,懵然不知对方说了什么。
“喂,你听清没有?给我一万沃尔冈币,或三千罗币,你就能见皇帝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过了这村没这店。”
她看着薛西斯的嘴脸,心里怒火顿生,咬牙切齿道:“你这么恣意妄为,不怕皇帝杀你头么?”
“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怕啊!我好害怕啊!哈哈哈!!”
莎姿含见他仰天棒腹大笑,不禁愣住了。
“你真搞笑!听着,就算我再不走运,你现在也不过是一个跟大臣通奸的有罪之人。我是深受陛下信任的红人,国家的栋梁,而你?一个山乡野人而已。如果你跳出来跟陛下揭发我,你觉得最后被杀头的会是谁?哈哈哈,小姑娘,你还嫩着点啊。”
“你放心,我是好人,不会记你的仇。我知道你穷,钱不够,我网开一面,给你写欠条,以后筹到钱了再还我就行。”他伸手捏了捏莎姿含的脸:“没想到你还是处子之身呢,那紧致的感觉…不错,说不定尛札那个小色魔还真会喜欢上你呢,嘿嘿嘿。如果他日受宠幸了,就感谢我吧。”
三天后,在沃尔冈皇宫后的热泉花园,莎姿含和三名同样美貌的宫女在薛西斯的精心安排下,穿着若隐若现的薄纱衣,在浴池中等候皇帝的“意外邂逅”。
“陛下快到时,你们就开始戏水…对,就是这样,把水泼到衣服上,还要脸带春光,嘻嘻笑笑地…嘛,差不多就是这样…记住,最后陛下发现你们时,要假装惊慌的样子,双手要轻微遮住身体…不是要你捂的这么严实!该露得要露,要不动声色地,不能显得太刻意,都给我听明白了吗?!”
薛西斯忙前忙后吩咐了半天,好容易才吩咐妥当,安心离去。留下各怀心思的美人们,在热池中漫不经心地拨动池水,窃窃私语。
如果能见到陛下,那一切的苦难,都值得了吧,莎姿含心想着,握紧了双手。
“呵呵,薛西斯这狗才…”半透明的帐幕后面突然传来一个男人声音:“事情办的漂亮啊。”
少女们被吓了一跳,顿时个个脸红耳赤,忸怩不安地低头抱胸,不时抬起视线,匆匆窥视一眼便闪躲开去,已分不清几分造作几分天然。唯独莎姿含像中魅魔的魔法般,眼神闪烁着,直勾勾地望着皇帝,仿佛一眨眼他就会消失。
尛札穿着宽松的明黄色长袍,如冠玉般的面孔上带着邪气的微笑,身体侧依在白玉柱上,环视了一边蒸汽腾腾的热池里婀娜姿态尽露不遗的少女们。
“你…”尛札的灼灼目光停留在了莎姿含的身上,两人对视片刻后,尛札缓缓地向前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这少年皇帝的炙热视线让莎姿含不禁心跳加速。
最后的最后,终于,我…
尛札的笑容暗示了一切。这位年轻的皇帝伸手,隔着薄纱抓住了莎姿含的胸脯,迫不及待地搓揉着,一面欣赏少女那催人春放的妩媚表情和嘤咛娇哼。不一会儿,黄袍下的龙根便直挺挺地支起来小帐篷。尛札一把揽过莎姿含的细腰,下身紧紧顶住了少女的两腿之间,急速地上下求索起来。
然而不知为何,莎姿含脑里突然浮现了几天前的可怕回忆,薛西斯如同恶魔般,趴在自己身上,丑恶的嘴脸贴在自己的花容月貌上,贪婪地舔舐;两腿间被一支巨物粗暴地侵入,在体内疯狂地搅动,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撕裂开来般。
“嗯?怎么了?”尛札察觉了莎姿含的变化,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怎么停下来了…”
皇帝看到了一张因恐惧而泛起了铁青色的脸。
“你这是什么表情?!”尛札勃然大怒,狠狠地刮了她一耳光:“呸!见鬼似的,真扫兴!”尛札见她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的可怜模样,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抬起腿往她腹部就是一脚:“滚!朕不想再看到这张脸了!”
在一个烛光昏暗的不知名地下室内,五名蒙面人围着一张破旧的圆桌坐着。他们相互切切私语,语调伴着不安和恐慌,连空气都渗出了令人窒息和压抑的味道。
一个男人用癫抖的声音打破了这假装沉默的僵局:“你们真是发了疯了,竟然在乌鲁贝城内召会,不怕所有人一起同归于尽吗?”
“镇定点,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我是不会召唤全体成员的。”坐在主座的男人发话了,他的声音也显得有点发抖,却是为了压制自己的激动而导致的声线起伏:“经过一个月的试验,已有充分的证据表明,「天谴」不会再被发动。也就是说,现在正是诸神黄昏,千载难逢的时刻,同僚们,磨刀千日,只为今朝,反击的时候到了。”
“…不敢相信,我有种不真切的感觉…这把达摩克里斯之剑不是一直悬在我们的头顶,随时一触即发的吗?”
“上一次集合是多久前的事了,十年前,还是十五年前?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逃杀生涯,诸位居然还健在,没有被教会抓住,然后被剐腹,挖眼珠子,削胫骨,多么的令人欣慰啊。”
“住口!你这是在讽刺那些为了组织而牺牲了的同伴吗?记住,我们是一起生死与共,并肩作战的战友,只有相互团结,同心协力…”
“战友?别笑死我了。在这个权利的游戏里,弱小就会被屠杀,不想死就请甘受支配。这十多年来,我们为了活命,各奔东西,隐姓埋名,四面楚歌,八方敌人,何来生死与共,并肩作战一说?”
“静下来。”主座的男人充满压迫感的声音在这暗室内回荡着:“开始我们这次会议的主题吧。同僚们,且听一下,这十年来,我们无神派为了达到终极的目标,都完成了哪些壮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