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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的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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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拜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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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汕与那位马车夫话说不久,一武将追来,拿着那方天画戟,后面跟着一个3、4百人的小军队,车夫倒是一眼看出那些人是匈奴人,车夫慌张大叫起来:“匈,匈奴族的人追追来了。”话罢,便拿起马鞭,用力地痛打那马儿,马倒是叫声连天,看着那马儿的眼珠子,似乎它的泪水都快流出来了。

  那武将也不肯罢休,见这架势,也像车夫一样,抽出捆扎在腰间的马鞭,痛打他的那匹黑马,奇怪的是,那匹黑马倒是没叫声,更觉得不对劲的是,那匹黑马停了下来,武将见此情况,大叫起来:“快跑,快跑,不然我杀了你。”黑马好像听得懂人话似的,立即蓄力待发,蹬起它那健壮有力的马蹄,按它那速度,真是一日行千里啊!

  车夫仔细一听,心想:“看来这马怕是受了他的痛打一番,想必它定能在短时追上我们。”老汕见车夫愣住,便举起他那久经风雨的双手在车夫眼前晃了晃,车夫还是跟原来一样,怕是想多入了神,车夫依旧一声不吭,老汕实在经不住,就说道:“想啥呢?看你这情况,必然有什么大事发生。”

  车夫像受了惊吓似的,不禁地大叫一番,片刻才镇定住。老汕问道:“老兄,什么事啊?看你这脸色就可以猜出有什么事。”

  车夫叹着气低声说道:“他们,他们,可能会追上我们啊!我不知如何是好!唉,难道我就要命丧于此吗?难道我的前世欠了上天太多吗?唉,想当初古人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现在我不得不说,问世间我上辈子欠了什么,唉!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啊!”

  车夫低头那么一说便是一两分钟,抬头望去,悬崖峭壁就摆在眼前。车夫大声喊叫:“前面,前面,就是悬崖边了,我该怎么办啊!”跟在后头的武将得意,而又高兴地笑道:“哈哈,此乃天助我也!小的们速速与我擒来,我要大开杀戒!”说罢,嘴里的口水,喷得漫天都是,他后面的士兵,一个跟这一个边骑着快马疾行,边议论此事,个个不敢大声喧哗,唯恐自己被自己的大人杀头。

  车夫的马儿见了快到边儿了,用力而坚决地使劲勒住自己的马蹄。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此时的天空,正是风雨交加、风雨连绵不断,天空中一片漆黑,云层搅合在一起,一条“巨龙”浮现在天空中,还吐着那人人害怕,令人毛骨悚然的“火焰”。

  武将也追到了边上,离老汕他们也有个四五十步,武将大叫起来:“不识好歹,敢逃避本官的追赶,为时已晚,快快放下手上的武器,速速给我过来,别挑战我的耐心”车夫此时已经是怕得要命了,不时地用手袖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拍拍老汕,问到:“我们是否要过去?看着形势不得不投降了。”老汕努力地使自己冷静下来,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低声下气地说:“容我再想想,但却又不可挑战他的耐心,以我多年的医学经验,此人恼怒之下,怕是凶多吉少啊。”

  武将见他们俩一个都不吭声,一怒之下,一把夺住士兵手上的武器,一手抓住武器朝天冲了过去,猛跳起来用大刀劈下去。

  忽然之间,一位江湖人以日行千里的速度,飞驰而过,拔出重40、50斤的刀刃,把武将的大刀扛住,江湖人一把咬住自己的嘴唇,把刀刃用力地往上挥,武将的大刀经不住江湖人的力量,他的大刀也因此被江湖人的刀刃甩出个几十米远。武将像见了老虎似的,慌乱地跑出阵外,还望着自己的身后,唯恐江湖人提着刀刃追赶过来。

  众人刚刚还是呼声连天,现在见了江湖人便是慌乱连天,一个个怕自己的小命难保。军中一人大叫:“快跑啊!”众人也手忙脚乱地乱跑一通,像是迷了路的狼狗。武将一眼过去见众人乱了,自己也就乘机寻得一匹马,一手拉住马绳跳了上去,急匆匆地用鞭子抽打马,促使它快速逃离这里。

  江湖人见他俩并无大碍,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江湖人前脚刚走,老汕连忙跑过去问道:“请问阁下是?”江湖人不答,继续走,老汕又继续跟上前问道:“请问阁下何人?”江湖人用京城腔儿回答说:“我是何人,并不重要,我只是见你们有难,出手相助罢了。”

  老汕不解疑惑又问:“你为何要出手相助呢?”

  “我行走天下多年,为的就是还天下一个安宁,如今天下已成定局,大部分地区已被匈奴族人占领,我也是无能为力啊!”江湖人似乎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老汕心想:“我小时不也励志要为国效力吗?真是遇到志同道合者了。”老汕严肃而又认真地问道:“我精研医术,而你精研与武术,我们不妨一起为国效力,一起拯救这世间。”

  江湖人笑了笑回答:“你与我?要拯救这世间?真是可笑至极,我看你还是回家替人治病吧。”

  老汕叹口气,说:“我少时父亲死于匈奴族手中、于是我开始努力习武,发誓要为父亲报仇;十五岁时,因国家多年对外征战,国力耗尽,国库虚空,我老母亲因为国家的腐败而叹息不已,久而久之,便有了疾病,不久便进了那黄泉路。难道我的命运就是这样吗?”说完,老汕用手擦了自己泪水,江湖人也为此叹息。

  江湖人又重新恢复正常的神态,问道:“不妨,我们,共抗匈奴,为国家尽了自己的一份职责。对了我叫贺林。”

  老汕激动地说:“好啊!那不如现在我们就到我家中,对着天和佛发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话刚说完,两人便于车夫别离,各自走一个方向。老汕和贺林共上一匹马,直奔老汕家中。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老汕和贺林也到了家中。他家还是和原来一样,破破烂烂,但佛祖还是保存完好无损,房屋只是比以前多经受了此时风雨的洗礼。老汕下马说道:“你先进屋里,我先去拴马,这屋不好,请见谅。”贺林笑了笑说道:“不必。你这屋可有十余年了?”

  老汕似乎并不听见,认真地把马绳拴在屋前的柱子上,用力勒紧绳子,圈上两圈,才放下心来,自从今天这马给老汕骑了会儿,老汕对它是格外的喜欢,。

  老汕边走边拍拍自己污涩的双手,走进屋里大声喊:“嘿,贺林,你在哪啊?”贺林回答说:“我在这呢,快过来看看。”

  老汕好奇地打量着,走了过去,正见贺林拿着一本书籍,摸了摸那本书,那书看上去也有个数十年的保存时间,看上去格外的破旧,贺林听这脚步声,就知道是老汕,头也不抬的说:“汕兄,此书为何书?”

  老汕奇怪地问道:“这书你哪获的?我还未曾见过,你却问我此为何书,难道有人进过我家?”贺林惊奇地发现离这不远的一张桌子上有一封书信,上面染上一成厚厚的灰尘,贺林说道:“这封书信,应该放在这里有个一两个月了吧,灰尘都铺满了上面。我去要过来看看。”

  贺林拿起那封书信,小心翼翼地打开它,取出里边的信。贺林拿着书信读着:你看见这信,想必已经收到了我寄给你的书籍了吧。你父亲曾与我南征北战多年,与我在华山结为兄弟,发誓要拯救人民,为国捐躯,可你父亲却,写到此,我的泪水不禁的流了出来,你父亲嘱咐我一定要我将此书寄给你,如今我已经将书寄与你,使命已经完成了,我也要去黄泉之下见你父亲了。——李叔。

  贺林话语未尽,老汕的泪珠已经在眼睛里打滚了,贺林叹息说道:“我非常同情你父亲的遭遇,想现在,何必当初啊!”老汕的嘴唇在颤抖着,说道:“不说那么多,我们赶快到佛祖面前结拜吧!”

  他俩来到佛祖前,两人齐声说道:“今天,我们俩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共抗匈奴,为国尽忠,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两人说罢,用刀在自己的脉搏上划出一个口子,两人把手上的血黏在一起多时才肯分开,两人又喝了几罐米酒才肯罢休。

  贺林疑惑不解的问道:“汕兄,刚刚书信中说到你父亲,你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老汕怎样回答;老汕的少时是怎样;不知李叔寄给老汕的又是何书,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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