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印章
随着夏雨朵碰到祝融,从祝融的身体里,缓缓的出现了一枚火红色的印章。
这枚印章烈焰如火,底部更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的图案,从一出现开始,火光映得她的脸通红。
夏雨朵的眼底倒映出印章的火红,不过她神色却冰冷的可怕,此时就专注的盯着手掌中的东西。
夏雨朵握住这枚红色印章,随后捏起五根纤细的手指头,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量,不费吹灰之力,直接就把手中的印章捏成粉碎。
细细碎碎的粉末顿时便从她的指缝散出来,可她却好像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一样,毫无情感的做完这些,手指上一点伤口也没有。
也就是在这一刻,随着印章的粉碎,火神的威严彻底消失了,地球上所有的神灵在同一时间都感受到了火神的陨落,无不表示惊讶,要不是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有些人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一事实。
毕竟火神祝融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众神一直都没有打听到他的消息,然而消息一出,没想到竟然是他被剥夺火神之位的消息,这已经足够让许多人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几位天生的神灵仰头望着天边叹息不已,有些已经默默垂泪,最后几人不得不聚在一起,合力要将火神之力重新聚集。
刹那间,已经四散的火神之力顿时便从四方升起,随后凝成一团,归入几位神灵的手中。
紧接着,他们又让神灵重新掌控了自然之力--火。
夏雨朵全做完这些,身体已经撑不住了,感觉全身的力气瞬间溜走了一样,她双眸缓缓的合上,就要摔下去。
宁封一惊,哪怕他和夏雨朵距离的不远,可是想要及时跑到她的身边也不是能在一秒钟就办到的事情,他来不及多想,直接使用了瞬移。
到了她身边以后,立刻接住了她,并且把她抱进了怀里,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
而夏雨朵全身软绵绵的,已经不知道后面的事情了,她闻到宁封那熟悉好闻的气息以后,瞬间便安心下来,直接晕倒了过去。
与此同时,宁封在抱到夏雨朵的那一刻,他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变强了很多,身体里好像被重新注入了一股强大的术法,这种感觉让他一愣,有些适应不过来。
他虽然不清楚这突然的变化是什么原因,可是身体的力量变强这件事不是假的。
如果说自己先前只是个小神仙,法术虽然有,可是比起很多神仙差了很多,那么现在他身体里的力量,可以说是完全能和王母等人媲美。
也是因为有了这股力量,宁封的脑子里渐渐涌现出一些之前没有恢复过来的记忆。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小神仙,相反的,他的地位极高,属于极为至高神中的一位。
源源不断的记忆片段一帧又一帧的浮现在脑海里,宁封也是这时候才回想起来,他之前的称号是冰神。
尽管记忆只是零零碎碎的,并没有完整呈现,可是他也没有把最重要的一点给忘了。
他记得,原来是他有过一位妻子的,他和她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这段姻缘经过天地承认,任何人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怀中的夏雨朵。
宁封想到这件差点就要遗忘的事情,心中顿时感觉一阵欣喜,抱住夏雨朵的时候,更是把她抱紧了几分。
然而已经昏迷了的夏雨朵是感觉不到他的欣喜了,她双眼紧闭,睡得沉沉的,脸上还露着一丝丝的痛苦。
宁封看到她这种情况以后,心里的那股欢喜顺便被冲淡了,他有些隐隐的担忧夏雨朵的身体,毕竟那股强大的力量来得太突然,他怕她承受不住,身体有损伤。
宁封柔下声,尝试着叫了她几声,见她还是没有醒来,也就没有再叫。
他也知道,此次她身体力量的变化,应该是让她累极了,而且此时在异时空的事情也已经告一段落,他也不忍心叫她醒来。
他搂着她,撕裂了空间,直接到了地球的家里。
至于祝融,宁封离开的时候,再也没有多看那个躺在地上的祝融一眼,心想他们可以找这个人做祝融,现在这个祝融没有了,自然可以再找另外一位替补上。
这本来就没有什么值得惋惜的。
当初夏雨朵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封印自身的能力,从普普通通的人类开始做起。
由于她没有了神力,几位自然神觉得从此就没有了约束,做起事情来一年比一年嚣张,渐渐的,他们已经狂妄到不把其他神仙放在眼里的地步。
一个个觉得没了压制,又仗着拥有的强大神力到处闯祸,行事越来越没有章法,已经引起很多神仙的不满。
可是这些自然神地位崇高,很多神仙又不想轻易跟他们撕破脸皮,因此对于他们的种种行为,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年不过维持着表面的和平罢了。
然而在这些自然神里面,最过分的还是火神,他连这最基本的和平都不想维持了,平时看人的时候,基本是扬着下巴的,谁都瞧不起。
更别说是他先前处理的一些事情,态度简直可以用可恶来形容。
水神和木神等人,自然也感受到了祝融的陨落,他们一感知到了这个消息,便都聚集在了一起。
他们都有些感慨,久久的望着祝融消失的方向没有离开,毕竟火神没有消失的时候,他们还跟他有过交情的,看着昔日的好友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他们都丧着脸没有笑出来。
水神叹了口气,跟其余几位自然神说道:“现在的祝融,只有一点身为小神仙时的能力了,想想也可怜。”
“可不是,真是可怜。”木神点了点头,目光暗淡。
然而土神却不这么认为,他望着天空,很快就不愿意再跟一群神仙在这里感叹火神陨落这件事情了。
他哼了一声,神色冰冷,不屑的说道:“这完全是他自作自受!”
说完以后,留下一干人等,自己拂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