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不知道
陆恒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满不在乎的说道:“k,我没兴趣和你讨价还价,你要实在不乐意,我可以直接抓你,我们余南这满身伤,随便挑一个,都够你去牢里待一阵。”
“o……k”,k拉长语调说,“警察叔叔,你抓到我了”
“我这里有毛病,你知道吧”,k手指指着头,笑得一脸天真烂漫。
“3个月前,我去国外做了一场手术,回来y就不见了”,k转身望向远方,目光深邃,“我需要找到他”。
“你和y什么关系?”陆恒问。
“朋友关系”,k站在窗口,没有回头。
“这y人缘也是真好,一个两个的都不要命的找”,陆恒说着拿着肖宇的照片走到k跟前,“这个人认识吗?”
“没印象”,k微笑着回答。
“这个呢?”,陆恒拿出下面一张照片,死死盯着k,照片上y是墙壁里挖出来的尸体。
“不认识”,k保持微笑。
“真不认识?我觉得挺像你的杰作啊!”陆恒靠近。
“警察叔叔,事情是这样的,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紧张,我一紧张脑子就不好使”,k说着往旁边挪了一步,陆恒强忍着没发火,k继续说道,“有人追杀我,我不能去医院,y找了私人医生来给我做手术,结果来的人里面混了追杀我的人,这人是他们杀的”。
“你刚刚说不认识他”,陆恒追问。
k:“我是不认识啊,y找的人,不是我找的,警察叔叔你要仔细听啊,来来回回说很浪费时间的”。
“别一口一个警察叔叔了,你是变态吗?”,陆恒忍无可忍,“那些人为什么追杀你?”
“e……这是私事吧”,k皱着眉头作为难状,“你要知道也可以,多,我算算,加上刚刚出来那个,多3个人分担风险,我也不介意”
“别怕,现在哥还需要你,不会随便把你扔出去的,只要你好好配合”,陆恒要拍拍k的肩膀,k轻易躲开了。
“那好吧,他们认为我偷了他们的东西,一直让我交出来,事实是,我根本没偷,所以我也不知道要交出什么?”k一脸无可奈何。
从k偷药的熟练程度来看,说他偷东西,我也相信。
“那我要问‘他们’是谁,你也准备回答不知道了”,陆恒眼神锐利,捕捉着k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嗯,对,保护人民生命财产不受侵犯,是警察叔叔你的义务吧”,k丝毫不在意陆恒审视的眼神。
陆恒:“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找y?”
“这还需要问吗?y之前那么照顾我,他呢,我自然也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胡说八道,没一句实话”,陆恒一把拽住k的领口,把k狠狠推到墙上,“没偷东西,为什么追杀你这么长时间?追杀你,你为什么不报警?人不是你杀的,你埋什么尸?埋尸还把精神病日记一起放进去,是计划好被警察发现了就推到精神问题上吧!”
“手拿开”,k一字一句说道。
我必须做点什么,k就像一个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今天不说清楚,别想离开一步”,陆恒咬牙切齿的回应。
我快步走过去,按住k摸刀的手,“k,我相信你,陆恒也会相信你的”。
陆恒看了一眼现在的形势,才意识到k要做什么,满脸震惊的问道,“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式?你t脑子是真有问题”。陆恒松开手,气愤的转身,来回踱步,“你的证件呢,你身上一定背着命案,是在包里吗?”陆恒抓起k的包,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桌子上,安眠药、锂片、氯硝西泮、地西泮注射液、注射用利培酮微球、丙泊酚、丁丙诺啡缓释注射剂、一堆一次性注射器,几张银行卡,两个手机,3张身份证,两本护照。
k盯着陆恒翻他的东西没挪动一步,也没什么其他动作,我站在他旁边,以防他又暴起来做什么了不得的事,看他的神情,现在关注点应该在陆恒身上,我自我安慰“我没危险,没危险”。
“把我的药拿过来,氯硝西泮”,k呼吸急促,右手剧烈颤抖。
陆恒抬起头,也看到k的情况了,皱着眉头要拿药过来。
“别过来,你,余南,你去”,k断断续续说道。
我没有犹豫,从陆恒手里接过药,在k的同意下,帮他注射完。
“别查了,我是德国国籍,你抓不了我”,k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德国身份证扔给陆恒,“我没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