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章 秋澜
“就她吧,秋澜。”点的这位女子正是之前说他是小流氓的那位。
“好,眼光不错,秋澜说话好听,人长的漂亮又清纯,配你极好。”中年美妇乐了,小流氓的话她同样也听到了,估计他是有意的吧。
“其她姐妹出去把,秋澜,那你就服务好这位小哥,要服务到位哦,满足他的特殊要求,嘿嘿。”中年美妇与白叶打过招呼对秋澜嘱咐了一声而后出了去,走的时候那只手很明显的朝着秋澜那丰满的臀部掐了一下,惹的秋澜惊叫一声,羞涩的低下头。
“欺负我,改天我一定还回来。”秋澜怨恨的皱眉,老是做让自己尴尬的事。
“秋澜,我想泡个澡,你能带我去吗?”现在成圣了,可以做到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但不能不洗吧,白叶想洗去一身污迹,如果能把魔龙的灵魂洗掉,那更好了,但那只能想想而已。
“哼,跟我来吧。”秋澜不满的带着这已经被冠以色胚称号的男子走向澡堂。
一件单独的澡堂,池内全是灵液,水面雾气蒸腾,让白叶感叹不愧200大饼一次,这服务简直是帝王般的享受,常人哪消耗的起。
“如果有什么服务你要和我说哦或者你可以做的都帮我做,第一次来,你可不许偷懒欺负我。”白叶说的话又惹来秋澜一阵白眼,这什么人啊。
“澡堂我能做的就只是拿东西和搓背,别的什么服务都没有,我说你年纪这么小,怎么心思这么坏。”秋澜终于忍不住了。
“我也没说什么呀,我只是想让你带我熟悉下而已,我不懂怎么玩。”白叶的确不会说话,并不是故意如此的,他做人才多久,很多不懂。
“你,一个人玩,下水去泡。”秋澜气的咬牙切齿,这人比那些老东西还无耻。
“好,那你帮我搓搓背。”白叶当着秋澜的面毫无顾忌的解衣裳,这惹得她又是一阵暴怒,急忙跑了出去。
再见秋澜时,她换了身轻薄长裙,好身材一览无余,堪称完美,此时拿着专用搓背巾坐在白叶后方给他搓背,心想其实这男子如果不是流氓就好了,绝好的面容不知多少姑娘迷恋,这白皙的皮肤并不柔弱,反而有种钢铁般的坚硬,还有这里。
“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很热。”白叶看着秋澜突然停顿了向后望去,看着她正发呆。
“啊,没有没有。”秋澜被声音打断正游离的思想,手急忙的在他背上胡乱舞动。
“轻点,啊,都快抹除皮了。”白叶感觉这力道有点过猛且频繁,身体感觉不适。
“你,一个大男人鬼叫什么,皮硬的像铁还说。”秋澜感觉他的每句话都是调戏自己,虽然这人生的好看,但自己保守的观念就感觉吃亏了一般。
“好了。”秋澜完事了,准备起身时发觉前面男子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直呼舒服,她完全呆住了,这人是怪胎吗?做事怎么这么不靠谱,她都还没出去怎么就站起来了。
“我¥¥。”秋澜都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站起身来一脚飞出,正中白叶臀部,而自己也由于地面被打湿跌入水中,两人此时在池子里乱舞。
“啊,你干嘛踢我。”白叶转身,看向这本就穿着超薄长裙的女子,现在有了水的帮忙,更加将好身材展现的淋淋尽致。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做的什么事不知道吗?色胚,我想掐死你,你看什么看,给我转过去。”秋澜发现他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赶紧趴在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此时怒火中烧,要不是现在暴露和在水中,一定要打死他。
“我做错什么了。”白叶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待白叶转过头去,秋澜起身赶紧跑了出去,白叶也上岸擦净身体换上了一白色长衣,现在的卖相极好,犹如谪仙般。
哎,要不是家中母亲生病,秋澜也不会来这种场所,虽然不是青楼,不卖身,但语言调戏也少不了,她恨透了这种环境。
“走。”秋澜没好气的带着白叶回到厢房,虽然他面容较好,但这种男子最不靠谱。
“你需要了解什么。”两人上桌,秋澜询问他,想赶紧办完事送走他。
“夺驿。”白叶蹙眉,这是他最想了解的,尤其是压制和驱除。
秋澜闭上眼睛,不出三秒即读取了数据,她们最独到的地方就是能剔除不重要的,反馈给客人重要的信息。
“夺取他人身躯当成驿站,简称夺驿,人的神庭能存放多个灵魂,分主次灵魂,本命灵魂为主,其它灵魂为次,同一时间使用的只能是一个灵魂。取得控制权的灵魂如被击杀,则被另一个灵魂取代,但那只是次灵魂,主灵魂被杀则其它灵魂都会陪葬。”
“灵魂之间可以相互吞噬,甚至次可弑主,但这需要超越主灵魂的力量,主灵魂天生压制次灵魂,弱化它百分之五十的灵魂力量,如果不是实力悬殊极大,很难弑主。”
“无论是主次灵魂谁掌控身体修行,主灵魂的获取量都大于次灵魂,获取量是主灵魂百分之六十,次灵魂百分之四十。”
“以上就是关于夺驿的信息,值得注意的是时间久了灵魂之间会相互影响甚至会同化,你拥有它的能力,它拥有你的能力,等到同化时即可相互吞噬成为一个灵魂,实力也会上一个台阶,但同化后不知是主还是次,这个就根据实力来定了。”
“好了,我说完了。”秋澜准备赶人。
“说的很详细,把我要问的都说了。”白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但说不出来,既然对方赶人了,那就识趣点,不招人嫌了。
白叶走了,秋澜像是送瘟神一般,拍手叫好,最后从中年美妇那里了解到,其实他并不是色胚,只是拥有一颗赤子之心,代表着心里极度纯洁。
秋澜才知道误会他了,对他的态度不好,想着道歉却再也没机会了,终于有一日再次听到他的消息,但那时已经难以企及,他站在了令人无法高攀的地步,将这件趣事藏在心里慢慢品味,毕竟是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