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血录
司徒朝向吸血鬼出手,一拳将其打了个大窟窿。这次司徒以为吸血鬼死透了。还没来得及告诉夏汀雪,吸血鬼身上的窟窿竟全部愈合。
司徒惊讶了一下,“这东西不简单啊!看来普通方法杀不死他了!”
司徒正准备出手,谁知吸血鬼竟然飞走了。
“我靠,这东西太恶心了,我得想想办法啊!”司徒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司徒,你快过来看一下依依!”夏汀雪喊道。
司徒看向了刘依,眉头紧皱。
现在的刘依脸色惨白,浑身抖动气息很不稳定。
“司徒,你快救救她啊!你那么厉害,肯定有办法吧!”夏汀雪使劲摇着司徒的手臂。
“还有什么可救的,一看就知道她要死了!他能有什么办法!”周楚贺回过神来插嘴道。
“周楚贺,你给我闭嘴,你再多说话,等回去后我就让家族解除我们俩的关系!”夏汀雪忍无可忍。
旁边的司徒看到了这一幕,拍了拍夏汀雪的肩膀,“你先别着急,大家先恢复一下精神。我一会告诉你们解决办法。”
过了一个小时,夏汀雪,周楚贺,沐晨坐在篝火旁,还有一个昏迷的刘依。
“看来大家恢复的差不多了!”司徒说道,“刚才你们所看见的,的确就是传说中的吸血鬼。据我所知,这种东西在很久以前就灭绝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谁也不知道。之前刘依被吸血鬼咬了一口,但是她的体内还有极少数血液留存,但是这部分血液已经被吸血鬼给污染了,也就是说,如果不能及时的找到解决办法,刘依就会变成一只吸血鬼,到时候,就彻底没救了。”司徒看了看周围的人,又接着说,:“办法倒不是没有……”
还没等司徒说完,夏汀雪就打断道:“什么办法?”
司徒挥了挥手:“听我说完。办法不是没有,只不过有些麻烦。刘依体内被吸血鬼感染的血液正在逐渐转化,等转化一完成就意味着刘依将变成一个吸血鬼,可一旦刘依体内的血被更换,那么这个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这时周楚贺又忍不住插嘴道:“你说的容易,我们没有医疗器械,怎么换血,再者说,就算用最好的医疗技术,医疗器械,以目前技术手段,也不可能做到完全换血。简直是异想天开。”
司徒瞪了周楚贺一眼,让周楚贺浑身一激灵,冷声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换血以医疗手段的确很难做到,不过,医疗手段不行可不代表别的东西不行。”司徒看向了夏汀雪说道:“你是夏家的子弟,应该听说过‘’吧!”
夏汀雪和周楚贺表情都是一凝,周楚贺本就是周家子弟,与夏家又有联姻的意向,再加上家族之间的往来,听说过几个秘密也是正常的。而夏汀雪本就是夏家子弟,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家族一直培养她想使她成为一个优秀领导人,联姻也更有话语权。所以她知道一些家族机密也很正常。
夏家本是一个古武家族,而夏家的创立者夏卿练的就是,只不过由于法律的逐渐完善,因为过于残忍而逐渐失传,因为上的功法大多数都需要人血来练习。
“你是从哪打听到的?”周楚贺问。
“你终于问了点你应该问的问题。不过,这点破事用不着我打听,一抓一大把。现在换血的办法有了,就差人血了。不过一旦更换人血,刘依的血脉就改变了,她与她的家人,就不再有血液上的亲属关系了!”司徒说道。
“一定要用人血吗?动物的血不行吗?”夏汀雪有些不忍。
“你怕不是在逗。如果是一个有常年修炼的根基,或许可以更换驳杂的牲畜血,可刘依是一个普通人,一旦更换,吸血鬼毒可去,但人必死!”司徒解释着。
“那司徒哥,要从哪弄开人血呢?”沐晨问道。
司徒沉默,其实司徒心里有一个人选,那就是杨璞远,司徒心里非常怀疑吸血鬼这件事是杨璞远搞出来的,因为在戮澜的记忆里,她与吸血鬼族长认识。一开始因为司徒并不知道森林里有个宫殿供吸血鬼居住,也不认为吸血鬼还存在,而且吸血鬼族长长得模样也像极了一个普通人,司徒没有怀疑。但看到了真的吸血鬼后,司徒愈发相信戮澜与吸血鬼族长认识了。
只是现在司徒没有办法找到杨璞远,这一切只是一个假设。想到这,司徒又想来点儿什么,开口说:“有了,我想到一个东西可以代替人血!”
“什么?”
“沙蠾,又叫海蚯蚓,其血与人相近,可治血症。这里离海很近,数量应该不少。不过,虽然它的血与人很相似,但还是比较驳杂,夏汀雪,之前让你找的草药还都有吧”司徒问夏汀雪。
“都有。”
“那就好,其中有一味药叫嗜血珑草。是洗髓伐骨丹的最重要原材料,可以让人排除血液里的杂质,也可以提升人体造血速度,使血液更加精纯。将其放入沙蠾血中便可。”司徒提醒道。
“那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去找。”夏汀雪激动的说。
“回来!你知道沙蠾长什么样吗?更何况,换血过程中不得有其他人打扰,我怀疑吸血鬼不止有一个,为了以防万一,我还要再做些准备,现在是晚上,吸血鬼怕光,等白天再去吧。”
“好吧。”夏汀雪又坐了下来。
“你们三人到白天都去找沙蠾,我去做点准备,以防吸血鬼再来侵犯。等我把一切都布置好了后我去帮你们。这次给刘依换血大概需要500只沙蠾,你们可得好好干了!”司徒提醒道。
“那依依能撑过这段时间吗?”夏汀雪担心的问。
“这个嘛,吸血鬼的血肯定属阴,那么我只要……有了!”
司徒站起身来朝刘依走去,割破了自己手指,滴了一滴血在刘依额头上,刘依瞬间稳定了下来。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