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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你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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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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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无名,却道最为尊贵。

  张家少爷既不姓张,也是无神论者,从不听从任何人的指令,唤为名无。

  “刚才那副演讲真是精彩啊,我可没有下杀手,难道谁害死了张铭幻你岂不是比任何人更为清楚吗?”名无抬起的手指猛地折起,横在脖子前,抹了一下,笑着看着张贤。

  张贤晃了晃身形但是没有后退一步,他向前迈出了一步。

  是的,张贤隐藏了什么,他原名张贤之,只是去掉了一个之,却隐藏了不知多少的恩怨。

  名无随意抛出了一个飞镖,张贤歪了下头就避过去了,江无凌和苏流云的站位与他有些距离,就在张贤刚放下神时,却没想到那飞镖的地步撞击到了树干,随即旋了个弯又给弹了回来,一下子抹伤了他的脖子。

  鲜血没有喷溅而出,而是源源不断流了出来。

  这是张家的事情,他俩自然不好插手。

  张贤摸了下了伤口,倒吸几口凉气,还好伤的不深。他右手弯起,光盘浮悬与手中。

  “哦~那废物的东西。”名无看到那个法器的时候倒是有些微微好笑,“滋味怎么样,我曾经也被你们这些奴才割过脖子,不过可要比这种程度深十倍。”

  “你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张贤抬起胳膊,又是现在施展过的那个阵法,显然让张贤自身暂时处于不受控的方位。

  “爱屋及乌。”名无一挥手,周围数十人突然出现,包围了他们三人,而无名则走了。

  他的目标,不是这种奴才,只是听他讲述完了这件事后,微微感到张家本不该如此,更加加深了心中的那个念头。

  确实张贤说的都是实话,不过隐埋了多少事情,就无可奉告了。他和张贤都是下人时,在名无被打的血肉模糊,向张贤伸出手的那刻却被拒绝了。在他被断腿被抹脖子的那个夜晚,又有谁能对他施以援手,而唯一救过他的那个婢女,也因为张铭幻而死了。

  可笑的是在他恢复了张家大少爷的身份时,张贤竟然来求他救一救张铭幻。

  既然家主不会是我的,那我就夺过来。

  张贤展开了那个法阵,蔓延到了江无凌脚下,江无凌瞬间感到体内的气力重新流动起来,仿佛比平时还要有力气。

  江无凌摸出了九张符,向空中一抛,随即发出了耀眼的白光,白光跳动着,与江无凌的呼吸频率相对应。手中攥着的一个银符,上面空空如也。苏流云的剑分成了数把,环绕在身边,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借你剑一用!”江无凌向着苏流云喊了一声,随即踩上了苏流云剑中的一把,飞升到了数丈高。

  在张贤有所动作时,那帮人也有所动作了,一看那拿符之人的阵势,便得知如若让那人得到了机会去蓄力完毕,其后果不可限量,现在当务之急却不是解决那拿符之人,反而是张贤,在这深山中,不必众人多加了解,便也都深知在这里是使不出气力去战斗的。

  此时,是个明眼人就可以看出,是张贤的阵法让那俩人恢复了内力。

  何况这是名无的命令,如果抢走了他们的牌子,或者让他们无缘修炼,那自己绝对可以下半辈子无忧。

  江无凌飞到半空处,在那伙人攻击张贤时,手中的银符已经被他画上了字符,双指夹起,放于鼻梁之上,念了句什么,随即扔到空中,那银符没有飘飘然落下,反而分成了数份,江无凌的身边浮现了无数的令人费解的字符,呈暗金色,不断流动着。

  这些事却在瞬息间发生。

  符在众人身后爆开,苏流云的剑挑断了他们的筋,但是有几个顽强的人,他们躲开了这次袭击。同时驾驭数十把剑,张贤当时深深感到这人绝对不简单。

  江无凌给张贤打了个手势,张贤点了点头,瞬间把江无凌传送到了自己的身边,江无凌抬起左手,那把碧落吸收了不少的暗金色字符,隐隐约约浮现于上方,往苏流云身边一扔,碧落插到了地上,上方的字符却又全部飞升出来了,那些个剩下的人却觉得现在脚底如同陷入了泥潭般难以移动。

  苏流云收起了所有的剑,因为这样消耗太大了,而且此时张贤也应该撑不住了,江无凌的符浪费这么多应该所剩无几了,到后方定有些作用,在此时全都用上的话也是无用,苏流云是这样么想的,张开手心,有淡淡的光芒在旋转这,不过比起脚下的阵法,却是那么不显眼,就连江无凌也没有发现。

  先前被剑擦到或者碰到的人,都感觉自己的眼皮仿佛灌了泥一般,头痛欲裂,想要永远地沉睡过去。

  江无凌拿符的手还没有碰到面前那人,那人就倒到了他的脚下,江无凌向后跳了跳。嘴里念叨着好险好险。

  张贤收起了阵法,猛地单膝跪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这样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脖子上的血液流动不仅没凝固,反而染湿了衣襟,流了下来,只觉得脖颈间黏黏腻腻的,一阵阵的刺痛在震动着大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江无凌被倒在地上的张贤吓了一跳,他连忙扶起张贤,还好那人呼吸还在,不过有些微弱了,脖颈间的伤狰的更深了,血液有的在外凝固成块,但是没有止住的痕迹,现在扔在流动。

  江无凌拿出了他的那个包袱,拿出了那个白贴,盯着那片血看了半天,又抬头看向走来的苏流云。“哥们,你来吧。”

  苏流云接过白贴,那白贴是江家治疗伤口最好用的一种了,苏流云撕开了上面的纱,直接贴了上去,血没有染透那白贴的痕迹。

  江无凌坐在一边说:“哇塞,我以为你会先把血处理干净的。”

  苏流云将张贤放到一边,站起来说:“无碍。”

  江无凌虽说精通符咒,但是对医术一窍不通,就连最简单的风寒也不会治疗。

  这可不能怪他,而是前世的江无凌也是对医术丝毫没有研究,更不如说直接没有天赋。

  江无凌站了起来,抬头看向那被阴云埋没起来的月亮。再这么呆下去恐怕是夜长梦多。

  况且他可不会草木之术,上哪里去寻得草药来治疗张贤,把他丢在这里又好像不太好意思。

  江无凌走到山下,在黑夜中摸向那石头,咬着牙漏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回头对苏流云说:

  “不如咱把这里炸了吧。”

  苏流云开口道:“你会被江无忌揍的。”

  江无凌嘿嘿一声,“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是咱干的。”江无凌顿了顿,“对了,你有什么能支持爆炸的东西吗?”

  苏流云拿出两个打火石,没有说话。

  江无凌站起身,怂恿道:

  “试试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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