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熬上三个小时
金姨给楚灵析服用下止血的药丸,在开了一副中药单子,给守在门外的师兄,让他去忙抓药和煎药的过程。
“记住,药仿佛熬上三个小时。”
“好。”
“去吧。”
师兄行动速度很快,拿着单子把腿就跑去忙于金姨吩咐的事情。
而此时,金姨手头上没有工具,也回到她的秘密房间,把用得上的东西全部带上。
她决定帮楚灵析把琵琶骨接上,不然,这丫头日后的前程可就全都完蛋了。
实在不忍心看她伤心。
为了以免到时候楚灵析痛,金姨还带上了秘制的散粉,只要在伤口处撒上一点,就不会感觉到疼痛。
一切都准备就绪,回到楚灵析闺房,准备动手是,发现这丫头居然这么快就信了。
“金姨,你这是干什么?”楚灵析见金姨手中那些奇特怀疑的刀子,疑惑的问道。
“你琵琶骨快断了,我准备给你接上。”金姨说道。
毕竟,
她觉得这种事情没有必要瞒着楚灵析。
得知这个坏消息,楚灵析惊讶的愣住了,她企图运用体内的真气,发现真气无法凝聚在一起,琵琶骨也传来剧烈的疼痛。
她倒吸一口气,眉头紧锁着,才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
湿润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金姨你有把握接上吗?”
“嗯,你放心,我给你准备了麻木的药粉,是不会感觉到痛的。”
“我不要麻药,给我准备一个干净的帕子和一面大镜子,我要看着。”
楚灵析忍着疼痛,一字一字的吐道。
她想看着整个过程,牢牢的记在脑海之中。
金姨犹豫了一番,最终拗不过她的性子,让人去准备了一面大镜子放在床前,以楚灵析的视角,刚好能够看到。
由于一个人忙不过来,找来了两个温柔的女弟子过来帮忙。
她们看到楚灵析的情况,也是十足的吓了一跳,最后在金姨的话中,才稳了稳身,把帕子叠成一个小方块,塞在楚灵析的嘴中。
“那我可要开始了?”金姨说道。
楚灵析点了点头,眼睛认真的看着镜子里的画面。
金姨动了动手中的刀子,在楚灵析的身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在用慢慢的把伤口分开一道距离。
这只是皮肉,楚灵析要紧牙关没有叫一声,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金姨用东西撑着伤口,这样才能看清琵琶骨伤的如何。
好在琵琶骨只是只是断开,而不是碎掉,完全有救。
金姨用钳子轻轻触碰了一下琵琶骨,楚灵析痛的嗯了一声,眼睛瞪的十分大,额头上的汗水都把头发给打湿了,身体痛的拱起一个弧度。
“要不然我用药粉吧!”
看着这丫头如此疼痛,金姨不忍心道,却见楚灵析一个摇头,只得暗叹一口气,一鼓作气的夹起琵琶骨,往另一个拉扯。
这个过程痛的楚灵析身体在床上扳动,让金姨无法继续。
最后只得让两个女弟子把楚灵析身体压住,她用真气控制楚灵析的琵琶骨,与另一边的琵琶骨接触在一起。
“嗯……”
楚灵析被堵住的嘴,痛的大叫一声后,便直接晕了过去。
金姨抓住机会,抓起早已经准备好的生骨粉,少量的撒在触及在一起的琵琶骨上,做运起治疗系术,尽快让她的琵琶骨快速恢复如初。
“你们两个把东西搬下去,顺便去厨房看看师兄把药熬好没。”金姨吩咐道。
两个女弟子得到吩咐,动作利索的把镜子和不用的东西都全部搬了下去。
…
楚天凡见司马星语身体,并没有因圣泉而有所好转。
他身上没有外伤,完全是内伤,楚天凡只得把他从圣泉里面捞起来,搬到玄冰床,希望玄冰床能够对他有效果。
“嘶,这玄冰床还真够冷的。”
只是这么往边一站,就感觉浑身冷的发抖,不过,若是对于疗伤的人来说,却是神效。
“不知道,现在灵析怎么样了。
有金姨在,那丫头应该没有问题,她并没有伤及性命。”
楚天凡宽慰自己道,而他根本不知道,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女儿琵琶骨断裂了。
按理来说,玄冰床给人疗伤时,会不断地冒烟,可都已经半柱香时间了,却没有一点动静,让楚天凡有些担忧。
难道他已经……
一股不好的念头,在他心中生起,怀着忐忑的心,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呼吸,才放了心。
用手给司马星语把脉,才发现一切的源头,都归功于。
他没有真气!
“怎么会这样!”楚天凡一脸惊讶,重新给他把脉,结果还是如此。
自己天才徒儿一下子,变的毫无真气的平凡人,这让楚天凡不敢相信,用手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思索半天,唯一能够解释现在状况的理由,只能是凤羽力量太强大,导致司马星语遭受到反噬。
真的这么解释,却也说不通,毕竟当初是司马星语的血,才让凤羽炼化成他的手臂。
思来想去,也无法得知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楚天凡决定给司马星语渡一些真气,希望能有所效果。
把他的身体扶起来,两人面对面坐在冰床上,双手何在一起。
楚天凡感觉运功时,身体不在冰冷开始暖起来,而渡真气中,他发现司马星语还真的和普通人一样,无法进行渡真气。
不甘心,在几次尝试下,依旧如此,最后只得放弃,把他慢慢的放在冰床上。
楚天凡感觉他对凤羽还是不了了解,后悔当初帮星语,用凤羽治疗他的手臂,不然今日,也不会害得他变成一个凡人。
一想到这里,他就十分懊恼。
陷入苦恼楚天凡惊奇发现,玄冰床上的司马星语左手正在慢慢消失。
不相信的擦了擦眼睛,一看,司马星语的手掌心都消失不见了,整个手臂还在慢慢消失。
“怎么会这样?”
靠近给他把脉,感觉到他体内又有了一股全新的力量,却又有些熟悉。
很快,司马星语的整个左手连着手臂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