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嘎尔轶事 十
郑杰来阿嘎尔办公室跟阿嘎尔说:“老公,我要当站长。”“好好好,我让李站长下去,让你当。”“这才是我老公。”郑杰上前搂住阿嘎尔脖子,还亲了几口。正当这时,从办公室门口,兽医站的王某,也是郑杰的组长走过。他听到阿嘎尔和郑杰说的话,还看到那一幕。
郑杰与兽医站李副站长和刚才的王某都是同学。郑杰比较好强,爱较真。“凭啥他俩比我官大,而我就不能当?这世道太不公平!”她很不服气,千方百计要超过他们。她处处与他们作对,彼此之间闹得好不愉快,尤其阿嘎尔当局长以后。但郑杰未曾把这些说与阿嘎尔,所以阿嘎尔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和纠葛。
其实,李副站长年轻又能干,阿嘎尔很欣赏他。阿嘎尔随口说出他的名字,就是婉拒郑杰的意思。
王某回去,把刚才看到的和听到的一五一十说给李副站长。李副站长跳将起来,痛痛快快骂一火车,然后打手机叫郑杰滚回来。郑杰心里有底了,“哼,小样,快到末日了,还能嚣张几天?”
李副站长当郑杰面又臭骂一顿,最后,甩出一句话:“别得意太早,我告你们去!”
今天,郑杰丈夫出门。晚上,郑杰叫阿嘎尔过去。阿嘎尔去了,一进门,郑杰迎上来,搂住脖子,同时身子一纵,双腿盘在阿嘎尔腰际,好比一只懒猴攀悬在树上。她把舌头全部吐入阿嘎尔嘴里,阿嘎尔也死死嘬住她的舌头。她神采飞扬,精神状态处在梦幻和现实之间。她说:“你猜。”“猜什么?”阿嘎尔问。“傻瓜。”郑杰说着拿出来一张纸,说:“老公,我怀孕了,这是医院的检查。”“这是……”“什么这是,是你的。我跟他一点激情都没有,能怀他的吗?”郑杰知道阿嘎尔想说什么,抢先说了明白。“这个孩子,我要生下来。上两次听你的,打胎,那难受的。这次再也不听你的了。”阿嘎尔低头不语。
“老公,咱俩一起过吧。我妈说了,我俩年龄差距大点没关系。你离婚,我也离婚,东西都给他(她)们。我啥也不要,就要你。”过一会儿,郑杰又说了不知说过多少回的话题。阿嘎尔仍低头不语。
已经很晚了,阿嘎尔要回家。郑杰抱住不放,说:“这不是你家吗?我不是你媳妇吗?你能忍心撇下我和孩子走吗?”阿嘎尔很为难,可以不走,但腊月也一个人啊。他更害怕,郑杰孩子睡觉以后,好几次上床匆匆忙忙一阵,然后立刻下来,穿上衣服,站在那里,楼道里的每一点动静都好像是郑杰丈夫回来了。郑杰无论怎样说,他还是害怕。最后,郑杰无奈,让他回去了。
还是找别的地方为好。于是阿嘎尔开车,拉上郑杰出去,开进乡下树林里,进行车震。“轰隆隆——”一声巨响,吓坏了两个人。阿嘎尔下车,原来是前几天来的导弹部队在放导弹。阿嘎尔有点委屈,说:“我帮你们协调过那么多……真不够意思,这点小事值得放导弹吗?”过来一位给导弹部队放哨的警察,问阿嘎尔:“谁的车?”“单位的。”“车上的人是谁?”“单位的。”警察叹曰:“你们单位福利真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