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天雪罟初战匡夷剑:符元亨的隐瞒与计谋 3-5
追至近电梯处,女孩已不见踪影。
我一张掌,女孩打落的两粒赌场骰子各别在掌心滚动到么么,我好笑:“骰子是耍千用的。”禽滑仔细阅读通道和电梯的标示后,说:“进电梯,去赌场。”
电梯直入地下一楼,赌场营业二十四小时。出乎我俩意料,未想凌晨时段,竟还人潮流窜。赌客们赌意盎然,各式转台机器响声清脆,勾得人心痒,禽滑大喜、十分来劲,乐道:“有意思,这才叫英雄校场。”我目光四处搜寻,不见那女孩,说:“先找人好吗,等抓到噬头女后,随你怎么赌到爆肝。”禽滑一副胸有成竹模样,啧道:“笨咧你,女孩要不老千,要不荷官,坐着等一定等得到。”喔,理会,能取得专门诈赌用的骰子,必是与职业赌博相关,又听禽滑续说:“先赌两把再说。”我俩掏出护照让赌场警卫检查,接着大摇大摆进入赌厅。
禽滑毫不客气地掏了我牛仔裤后口袋,直接从皮夹里拿走八百块美金换成赌币,随机挑个台桌,拉我一并入坐。回归技术层面而言,我的赌博技能仅介于“剪刀石头布”,及台湾彩券中的“刮刮乐”,禽滑乃赌博个中能手、精通百种数术,我名下私藏十来张高股息的股票,也他背着臭老爹帮我存的,嘿,看来墨翟当年留他作为墨蔷家护神,最大贡献就是把他训练得不赖,能为我投资金融商品钱滚钱。回归原因,墨家为应对各类争战情况,于此颇下苦心。
只认得禽滑玩扑克牌赌局,却不晓得叫啥名堂,几十分钟过去,禽滑面前筹码越叠越高,服务生为我送来的免费招待点心,则越来越高级美味,终于等他横扫千军、转到第三个台桌时,女孩出现了。
“咯。”女孩喉咙卡了一怪声,她没料到上司召她来对付的赌客,竟是在住房通廊和她对视的“鬼”。她表情虽僵硬恐惧,然则发牌手法俐落无比,唬我个外行人极具奇效,我目瞪口呆,比欣赏魔术还精彩。
进攻退守之际,女孩不愧专门应付赌客的荷官能手,禽滑赢钱的额度已下滑,虽仍场场赢钱,却介于小赢范围。台桌上赌客已剩禽滑和另名深蓝条纹西装男子,以及吃个不停的陪客墨蔷淳,我。
禽滑冷笑,语气颇刻薄:“就剩我一赌客,你监视老半天,看够了没?”蓝衣西装男子显得尴尬,倒也坦白:“真对不住,您这等赌技让我们怀疑出千,乃人之常情。”禽滑诡异一笑:“我赌技磨练了千年,常人自不如我。你赌法太带匠气,一把赌就探出是赌场训练的伪客。”我低声轻笑,知禽滑话不假,也才明白赌场找不出禽滑狂赢钱的破绽,特地派蓝衣西装男子前来监视我们。
“我们目的不在于贵场赢赌,而是想有事想与她商量。”指着女荷官,我眼神故作暧昧、嘴角微扬浪笑,多胡扯一句:“保证属私人恩怨。”蓝衣西装男子见我和禽滑两人气宇轩昂、质豪华贵(?),绝对是上流社会的贵公子们,不待女荷官辩驳,装作彷佛很了解贵少爷习性的态度,耸耸肩两手一摊,口吻轻浮说:“嘻嘻,阿莳,两位交给妳喽,我跟上头回报去。”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