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她的拒绝很明显
“流氓。”
她骂了一句，逃似的进了洗手间。
纪耀阳望着她狼狈的背影笑了几声，笑完之后，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她的拒绝很明显。
尽管吻是主动地，但再多一些的东西，她整个人会瞬间变成刺猬，逃似的离开。
正常的情侣之间是这样的吗。
尽管他纪耀阳没谈过恋爱，但还是知道这不是正常的。
他从卧室出来，门铃声恰好响起。
他去开门，门外站的居然是夜烟姿的助理姜小白。
“纪先生好。”
纪耀阳点了点头，让她进屋。
小白手上拿了一叠文件夹，看起来应该是给夜烟姿准备的，背上大包小包的，恐怕也是准备要进组拍戏。
“她接下来的行程安排表，有吗。”
“有的有的。”
小白赶紧把行程表递了过去，纪耀阳伸手接过来，认真地看着，但嘴里的话却不是跟行程有关的。
“姜小姐认识纪馨？”
小白鲜少听见人这么称呼自己，呆了片刻，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把不该说出去的正确答案说出来了。
“认识。”
她眨了眨眼，暗叫不好。
纪耀阳人已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明明身在低处，但给人的感觉依旧很强势，小白老老实实地站着，像犯了错被罚站军姿的小学生。
他盯着面前的人打量了半晌，才缓缓说道：“不用紧张，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
小白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您说，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你跟她一直保持联系？”
小白脑子飞速转了好几圈才明白他嘴里的‘她’指的是纪馨，一个人竟然这么陌生的称呼自己的亲生姐姐，这实在是令人觉得不舒服，可是她又没胆子挑剔纪耀阳的毛病，只能诚实的继续点头。
“是的，纪阿姨有时候会在微信上跟我了解一下夜姐的情况，她很关心夜姐的。”
“是吗，给我看看你们的聊天记录。”
小白立刻把手机拿出来，找到聊天记录递给了纪耀阳。
她和纪馨的聊天记录不多，但跨越时间长达两年，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些很简单的温馨提示，比如天气转凉之内的。
但仔细来看，很多时候纪馨都在打听夜烟姿在做什么，在什么地方。
她问得含蓄，而小白显然是没什么花花肠子的那种人，每一次都上当受骗，就比如昨天的事，她也跟纪馨说了。
纪耀阳眯着眼，把手机换给了小白。
又佯装不经意地问道，“你跟夜烟姿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答案他早就知道了，但更想听小白自己再说一遍。
小白如实回答道：“我那个时候刚出来打工，跟着同城的长辈在影视城做场务，没学历，又蠢又笨，经常被扣工资，本来钱就不多，扣到最后我连饭都不够吃了。就在那个时候遇见了夜姐，也说让我做她的助理，工资固定。夜姐对我真的很好的，在那之后，就算我犯了错，但她从来没有扣过我的工资，还经常给我涨工资。”、
听她一口一个‘夜姐’，纪耀阳觉得很不舒服。
“她比你小两岁。”
“是呀，夜姐说我们的辈分是按照智商来排。”
“……”
哪怕是要叫祖师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