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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军医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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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楚长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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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疆帝出去了,楚长熏跌坐在地上半天缓不过神来,他感觉到无比的窒息与压抑,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是与他为敌的恶魔。

  这个世界奇妙到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夜里他还在思索着怎么把姜呈衍赶出去,此时他却要去想法子如何把人留下来。

  温度已经升起来了,他却觉得脊背发凉,南疆帝的威胁他并未有多在意,他更多的是在意姜呈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一个大活人弄到宫外,这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他拄着地,站了起来,他得先把人找出来。

  姜呈衍出去没多久就又折回来了,满面红光,乔青黛扭着头朝里看。

  他蹭到床沿上坐着,“很疼吗?”

  乔青黛沉默。

  “我给你煮了粥,你要不要喝?”

  继续沉默。

  “睡着了?”他把头够过去看看,见她眼睛果然闭着的,“吃点东西再睡,那样好的快。”他摸了摸她的额头。

  乔青黛没睁眼也没说话,她现在嗓子活像是塞了火球一样。

  姜呈衍见此,出去了。

  乔青黛听闻脚步声走远了,睁了眼睛,扭过头等着门口,居然走了,现在她浑身除了头能扭一下几乎只剩下心脏能动了,不仅在跳还跳的剧烈。

  正生气呢,还没来得及闭眼,姜呈衍又回来了,手里端着碗,“醒了?来吃点东西。”

  乔青黛又把头扭回去了。

  姜呈衍走过去,把碗放在床头,把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媳妇儿,我错了,你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乔青黛抿着唇白了她一眼。

  他舀起一勺粥放嘴边吹吹,然后凑到她嘴边,“乖,吃一些,我自己煮的。”

  “我要漱口。”乔青黛几乎发不出来声音了,只有口大致的声气儿,她揪了揪嗓子。

  “这么严重?要不要去给你找个大夫?”他掰开她的嘴要看。

  混蛋,找大夫,她怎么跟大夫描述病因,她愤怒的扭着脖子,要把他的手弄来,姜呈衍看到他脖子上密密麻麻都是他留下的印记,吞了吞口水,怎么办,好想再亲一会儿。

  乔青黛见他这样,越发生气了双眼像是两个毒日头,盯着他,腮帮子鼓鼓的,跟个蛤蟆一样。

  他捏了捏她的脸,“好好好,我们不看大夫,你先靠一会儿,我给你弄水。”然后还不忘在她头上亲一口,这才把枕头拿过来塞到她背后,出去弄水进来。

  替她清理了一翻,这才抱着她喂她吃东西。

  “昨儿夜里累到你了,都是我不好,下回我轻些,今儿你在家歇着,为夫去给你报仇。”他替她揉揉肚子,这才将人放平,俯身在她眼睛上亲了亲,“乖,睡吧,等我回来。”

  楚长熏没想到姜呈衍这么快就来了,大白天的,悄无声息的就翻进他的书房里,下了他一跳。

  “你是姜,呈,衍。”咬牙切齿的肯定。

  姜呈衍勾唇一笑,回头看着他,又看看被他揉皱了的纸,“就这水平?还不如我媳妇儿。”媳妇儿画卷毛狗的水平都比这个强。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指着姜呈衍,胸口一起一伏的。

  “怎的?你书房我不能来?有秘密?”他眼珠子转了转,好像真在找什么秘密。

  混账!

  “这就是你们乾国的礼仪吗?不请自来?擅闯别人府宅?”

  “怎么说话呢?我这还不是入乡随俗!”他寻了个凳子坐在他面前,“你们的礼仪真叫人不敢恭维,来了半天连口茶都没有?难道你父皇真的连你的茶叶都给你克扣了?”

  “你放肆!”这人居然还想喝茶,喝孟婆汤吧!

  “吼什么吼!要不是我你出的来吗?窝囊!”

  “你!”

  姜呈衍站了起来,从鼻腔里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差点没把鼻涕喷出来,他四下瞟瞟走到桌边拿起茶壶到了一杯喝了一口,然后端在手里像是逛藏书楼一样随意的抽出一本书前后看看,接着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给塞了回去。

  又伸出一根食指,在书架子上抹了抹,然后吹了口气,捻了捻。

  楚长熏的脸色就跟染色盘一样,一变在变,窝囊,真是窝囊,在宫里受气也就算了,这混蛋居然也敢给他气受!

  “你找死!”他随手夺了一把剑就朝姜呈衍砍来,他也是上过战场的,可不是韩征宇,韩征游那样的怂包!

  就在剑要劈到姜呈衍时,他猛的转身,一脚将剑和人都踢到老远,楚长熏捂着手臂一直退到墙边,那把剑就插在喉咙边的墙上,与一面墙体正好把他固在当中。即便是发出这么大动静,屋外却像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过来查探。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若要干点什么你阻止的了?”姜呈衍又走到椅子前做了下去。

  “说说你的条件!”

  “我媳妇儿受伤了!”

  “你确定是南疆的人弄伤她的?”他收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的,乔青黛一路上还算配合根本无人对她动粗。

  “心受伤了。”身体的上是他弄得,就不怪这些冤大头了。

  “你!”楚长熏简直快被他气到脑出血。

  “你想怎么办?”

  “拙锦山的矿我要了!”当初南疆帝去淮南威胁乔青黛时这个人可没少出力,想接他的手对付姜寒,对付南疆帝,行,但是他姜呈衍可不随便给人当枪使,敢算计他就要付出代价!

  “你做梦!”他现在不知道是该恐惧还是该愤怒了,所有人都以为他的矿是在灌催山,其实那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矿山是在拙锦山。

  “其实你也没那么虚伪吗?”真正虚伪的人此时应该想方设法的兜圈子,绕弯子,说拙锦山没有矿。

  “你欺人太甚!”他睁大了眼睛,眼眶子里布满了红血丝,像是只被激怒的雄狮一样盯着他,楚长熏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若是跟你的父皇商量可就不是一座矿的问题了!”以南疆帝对姜寒的宝贝程度,弄几座矿并非难事,况且若是让南疆帝知道灌催山的矿不过是个害人的烟雾弹,楚长熏这几天的装模作样可就真崩塌了,虽然南疆帝本来也不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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