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生气了
此时她所念的竟和屿御剑时念的恰巧相同,斧头似乎是感应到驾驶自己的主人发生了改变,开始反抗了起来,变得摇摇晃晃,想把夏衾甩下去,夏衾立即蹲下打坐而腿部的伤口也因此裂开,夏衾额头上渗满了汗水,但她仍然继续念着那咒语,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若是懈怠片刻她将被拋下在这脚下的万古深渊,而屿大爷终于在快要坠落地面时反应过来了,他被小丫头推下去了。
推下去了。
下去了。
去了。
了。(重要的事情需重复,嘿嘿~属于作者的恶趣味)
屿不可置信的甩了甩脑袋,脚在地上轻轻的一点,竟飞上了百来米。小丫头不可能将他推下去,她也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除非她是想寻死,可是也没道理去寻死啊!难道她会巫族语?就算会也不可能会御剑,这个可是连巫族人都鲜少知道,若是夏衾知道了屿此时的想法肯定会扶额,她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器灵了。屿心急如焚的向夏衾所在的方向赶去。
而此时的夏衾狼狈不堪,汗水将她的发丝粘在一起,而脚部不断流出的血液将她的白衣渲染成了血红,“早知会是如此,就不应该将那个唠叨鬼推下去了,”夏衾懊恼的抱怨。
但却仍然不知疲惫地重复着咒语,渐渐地,斧头像被慢慢的驯服了,晃动的越来越小,直至化为一场寂静,夏衾吐了一口浊气,将裙摆上的蕾丝边撕下作纱布,绑在了裂开的伤口上,“屿大爷可真慢,这么久都没有到,”夏衾有些许担忧自己的伤口了,虽然是不在乎残废,但也不能是现在。
而当屿追上来时看到了差点将他气了个半死的场景:夏衾悠闲的坐在斧头上,再想到自己为了她心急如焚地赶过了,便将脸一沉,夏衾感到背后冷冷的,打了个冷颤,“现在才来,我都要睡着了,”屿懵住了,夏衾把他自己推下去了,还嫌自己慢,“你为什么要将我推下去?”屿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很简单,你太吵了,”夏衾优雅地打了个哈欠。
屿无语了这丫头就因为自己太唠叨了就把自己给推下去了,要是哪回自己跟她抢零食吃,她不是把自己给抹脖子了,此时的屿好像忘记了他是那个牛掰的伏義琴器灵,可以轻而一举地把一大群壮汉打趴下。
“我这玄天斧可不乖哦,难不成你会巫族语?”屿重新打量起了夏衾,才发现她的伤口的纱布变成了蕾丝,并且被染成了醒目的红色,“巫族语是什么东东?可以吃么?”夏衾用屿的话回答他,“唉,你这小丫头可不好骗啊!我都开始担心会不会被你卖了还替你数钱,你的伤口怎么了?”屿关怀地问,“还用问,你眼睛是不是瞎啊!快把金创散拿来,”夏衾并没有领情,屿许是见夏衾的伤情恶化并没有再用脑残丸戏弄她,迅速地将金创散交给夏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