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敬壹翰、佳丽初相见
13、曼哈顿高云尼医院
本来可以剖腹产，可刘芳坚持要自然顺产，说什么一定要体会生孩子的经历。
分娩时，刘芳一直抓着敬壹翰的手，不停地说：“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敬壹翰的手被刘芳掐出了好几道深深的指印。
产出后，回到病床，看着敬壹翰手上的伤口，刘芳笑道：“这么深，看来你这辈子都弄不掉这个烙印了”
“你这是奴隶主给奴隶打标签啊”敬壹翰也打趣道。
“我可没拴着你的想法，哪天你要是看到合适的，你也可以结婚啊。我不想要什么名分；反正有我的烙印就行。”
“刘芳，说真的，我还真没明白你对婚姻的想法”敬壹翰道。
“我想要的是在一起就必须如火如荼，浓烈无比、完全合二为一的感觉；可长期在一起爱情必然变为亲情，那种感觉不可能时时保持，我不想那样；在一起就必须全心爱，没有事业、没有其他，可我们都做不到；所以，我们只能这样，见时，我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不见时，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是亲人、是可以完全彼此信赖的人。孩子是我们共同的，我先带着，以后等她懂事，她想跟你跟我由她自己定。你想来看她随时都可以。”
“明白了”敬壹翰道。
“不过，如果我老了，想要个伴，如果找到你，你可不许撵我走哦”刘芳笑着道。
佳丽站在观察室外看着听着这一切，心有所感。她推门走了进去：
“恭喜二位喜得千金，我是加州理工的行政助理兼翻译，我叫jane。我们收到敬先生的考察申请了，本来准备明天才过来接敬先生，可觉得按中国人的习惯应该来医院看望一下刘小姐，没唐突吧。哦，我是台湾人，后来移居美国的。”说完递过手中的白色康乃馨。
敬壹翰接过：“谢谢，有心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明早8点我来接敬先生，机票我们已帮您订好了；是直接从这里出发去机场吧？”
“是，那就麻烦jane了。”
看着佳丽走出去的背影，刘芳道：“太有气质了，不知道我再过几年能否赶上她。”
。。。
14、“月竹，你有个妹妹了”敬壹翰在观察室外给月竹拨通了电话，“刚出生，”
“哦、那你们准备结婚了吗？”
“没，还没谈这事，估计短期没这个考虑——主要是刘芳好像没结婚的想法”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去加州理工考察完就回。”
“那给刘芳和小妹妹带个好，帮我给小妹妹买件礼物，取名了吗？”
“叫刘敬，跟刘芳姓。”
。。。
15、纽约飞往加州的航班上、商务舱里
敬壹翰将靠窗的位置让给了佳丽“敬先生，您老家就在杭州吗？”佳丽随口问道。
“哦、不是，老家sc”
“真的吗？”佳丽的普通话有明显的台湾腔，温婉娇媚；“我爷爷就是zq人，那时和蒋总统一起撤退到台湾的；咱们还算半个老乡呐；不过我是在台湾出生的。”
“敬先生是学什么专业的啊，怎么会研究脑机接口和脑科学呢？”
“我是学科技外语的，是考研自然辩证法专业，研究人脑意识形成机理时开始研究脑科学的，后来发现世界的根本是《磁本源》，大脑的根本工作机理是磁共振，所以有了现在的研究和项目。”
“你真的觉得可以制造出不通过人脑的五官就能感知世界的磁感应式中介仪器吗？”
“当然，我非常肯定。现在国际上不是已经有直接通过意念遥控无人机，遥感传送辨识对方意识的案例了吗？医疗领域也有磁共振脑康复仪。。。当然、目前侵入式比较普遍，不过我不太欣赏这种模式。”
“是吗？为什么呀？”
“侵入式看起来简单直接，可对人脑的副作用及后遗症都很大，我觉得很不人道；而且，我觉得那是科学惰性的一种表现——因为非侵入式难，就不管侵入对人脑的不可逆转伤害是很不道德的，其实完全可以通过改善磁共振仪器的效率、精度、功能来完善对脑磁场信号的捕捉，而不是直接侵入人脑。”
“很有道理啊，你们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啊？”
“目前还是初步脑康复应用阶段。所以这次道加州理工来参观学习，相互交流，看看能否相互促进。到时也欢迎你们来杭州我公司考察。”
佳丽知道该适可而止，于是转开了话题：
“昨天在医院无意间听到你们不打算结婚，是真的吗？”
“哦，这个啊，我尊重小芳的意见”
“那就是说，敬先生本意还是想结婚的哦。”
“是啊，可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不过，我也理解小芳。”
“有点遗憾啊？”
“也正常，你看我，孩子才出生两天我就要离开去办事，人呐，有时真的是身不由己。所以啊，我觉得小芳还是活得很通透的。所以很理解她啊。”敬壹翰接着问道，“佳丽小姐结婚了吗？不唐突吧？”
“没有啊，我们在美国生活压力很大的，也是东奔西跑的。以前2、30岁时，爸妈老是催我，现在30好几了，他们也就由着我了。再说了，关键是要遇到对的人啊。。。”
“佳丽小姐应该是要求很高的吧。”
“也不是啊，人嘛、可遇不可求。唉、要遇到合适的人不容易啊”佳丽故作倦态地侧身靠在舱椅，脱下高跟凉鞋，面对着敬壹翰，没穿内衣的双乳在卷卧下从松开的v型衫里坠出，酥胸半露、在敬壹翰的角度完全清晰可见，玉足的足背、足趾角度也显得很美。
“佳丽小姐，你的脚很漂亮，胸也很完美”
“啊”佳丽原本设计的只是让敬壹翰看到后产生内心欲望，没想到对方表述出来，一时自己倒有些意外，不过多年的训练很快就让她顺势化解了，佳丽把一只脚抬起、足尖紧绷，“漂亮吗，我怎么没觉得？”
“自己的身体当然没感觉喽，你看你足趾匀称，指缝密合，足弓优美，足踝仟巧；看得出心思缜密、内敛；表面严肃，但内心风情激荡。。。”
“哇，敬先生真是博学，我知道有看手相面相的，第一次有人说足相”其实佳丽早就知道这些，她顺势坐起身将玉足放到敬壹翰腿上，“敬先生帮我好好看看。”
敬壹翰握着佳丽的玉足，“哦，这我没想到，你的足趾这么有力，从趾背上看很温柔妩媚，足掌结实，应该是经常长跑、还练过散打或柔道吧，脚丫两侧明显坚硬、小腿肌肉也很结实”
“是啊，美国这么乱，是得学点防身啊。”佳丽没想到反被对方看出这些，赶紧收回脚。
“那你看得出我练过瑜伽吗？”佳丽有些不服气。
“从你的体态和发亮的印堂看应该是受过礼仪及气功类训练，女士嘛，最好就是瑜伽喽”
佳丽明白了，对敬壹翰直接攻击和诱惑看来难以奏效，应该扮弱，利用其善良和男子气概了。
其实敬壹翰心里在握着佳丽玉足看到对方美丽的双峰时，也有所心动，可他的潜意识里是一旦有一个女人在心里后，对别的异性即刻封闭了，不再感性对待。刘芳虽然不会和自己结婚，但他总觉得该为她保留些什么。。。
敬壹翰的思想对外具有足够的包容性，也许这就是他创新意识极强，而且关注新事物的原因吧，但其骨子里却有着传统的守一烙印，至少有着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心理；虽然那个一，可能只是他内心追寻那个至美，而不是某一个具体的人。。。
敬壹翰突然想到自己长期在博客中一个经常相互留言的女子，那种感触才是自己的真正渴望。。。那种纤柔旖旎、款款风韵。。。可从没见过，连照片都没见过，也没要过对方的电话，也许别人早就成家养子。。。也许，正因为这种一无所知，才让敬壹翰浮想联翩。。。
敬壹翰知道，自己这么多年与好些女性都曾至诚相处，但从未发生过同时期面对两个女人的情景——除了香格里拉，可那不是以心践行的，而且是唯一一次，并且完全是被动且不由自主的一次。。。
。。。
无论如何，人与兽都有动物性的一面，只不过有主动于何的区别而已。。。
。。。
16、加州理工脑科学研究中心
佳丽带着敬壹翰逐一参观着ti的各个实验室
“ti可是华人捐资兴建的”佳丽介绍道
“嗯”敬壹翰点头表示知道，“这些参与实验的都是志愿者吗？”
“是啊，大部分都是有这样那样脑部疾患的人；别的途径基本没办法，所以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到了这里。美国在这方面有严格的法律规定和多机构联合审查，必须完全自愿。”
“刚才看到的基本都是侵入式试验和研究，难道就不能有更好的方法吗。毕竟侵入式对大脑有不可逆转的伤害。”敬壹翰道。
“这就是我们对您的磁共振模式感兴趣的原因啊，希望敬先生能把您的研究与我们分享。”佳丽道。
“在康复治疗上，你们的研究确实非常大胆和开放；我会把我的一些想法和你们探讨，我个人觉得还是应该尽可能考虑非侵入式来对待人的大脑”
“这就是我们的困惑：人体磁场的研究和根基在欧美确实缺乏根基，不像我们华人，从伏羲、周武文王、孔子等代代相传，而且到了敬先生您这更加科学化。这也是我们加州理工当初想邀请您来加州参与研究的原因。”佳丽仍然希望敬壹翰能来美国。
“没关系、佳丽女士，我们德壹也愿意和你们加州理工特别是ti合作，进行学术交流充分沟通、共同发展，为人脑的康复、治疗、识读等研究共同进步。也欢迎你们来观摩考察。”
两人走出中心大楼，看着学院的环境和行色匆匆的学生，敬壹翰道：“听说这里的学生压力都很大？”
“是啊，他们的课程都很多，理论性很强，不像哈弗、耶鲁等社会实践多；不过我们加州理工的学生也有十几门人文社科课程，特别是脑科学学院，毕竟人脑研究是一门综合学科”
“是啊，涉及生物学、物理学、心理学、哲学、神经学等，确实不是普通学科那样可以海阔天空，学生们的压力可想而知。商学院类毕竟还只是现代学科，很多东西都还处在探讨阶段，不够扎实，所以比较开放，百花齐放，未确定的东西自然会被其他东西主导。。。”
“其他？敬先生指的是。。。”
“比如资本、比如权力、比如这二者把持下的法律和舆论。。。佳丽女士，我这样说你不介意吧”
“呵呵，我们不是常说：我可以不认同你的观点，但绝不剥夺他人发表观点的权利吗？哈哈。我喜欢敬先生的直率。不过嘛，我们加州理工从19世纪建校以来就以严谨著称，出过30几位诺贝尔获奖者，在理工类世界学府应该一直是排位第一的。”佳丽深知，笑声是避免尴尬的最有效手段。
“所以这次来向你们学习啊”
“术有专攻嘛，敬先生谦虚了。我们以后可以安排些定期的学术交流，互通有无。”
“好啊”敬壹翰道。
“敬先生，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吃饭了，估计敬先生还是喜欢中国菜，要不我带你去中国餐馆？”佳丽道。
“行，那就有劳佳丽女士了。不过按咱们中国人的习惯，我买单好吗？”
“好吧”
。。。
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夜色阑珊；两人在一家中国餐馆临窗的位置坐下，敬壹翰点了四菜一汤和一支红酒。
灯光下，佳丽优雅迷人、温柔妩媚：
“很高兴认识您，敬先生。”佳丽举着酒杯道。
“我也一样”敬壹翰拿出烟，“可以吗？老烟民”敬壹翰笑了笑。
“没问题。”佳丽知道敬壹翰有抽烟的习惯，“白天一整天都没见敬先生吸烟，敬先生的控制力很好啊”
“环境使然嘛”
“我可听说很多吸烟的人都很难克制的，看来敬先生吸烟显然不是隐，而是情绪”
“是嘛？你这么觉得？”
佳丽笑了笑：“我偶尔也会吸一支”
敬壹翰递过烟，“这里倒还真有点酒吧的感觉”
佳丽接过，敬壹翰给佳丽点燃，佳丽浅浅地吸了一口，左手夹烟放在胸前，右手举杯侧脸望着窗外，似乎若有所思。。。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和自己遇到过的都不同，绅士儒雅、涵养风度、那双似乎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让自己不像在面对自己的目标。。。
敬壹翰脑袋里瞬间闪过一幅美女、红酒、香烟一体的广告画面，不由赞道：“真美！”
“啊”佳丽转过头看着敬壹翰
“你让我想起了一幅画”
“是嘛，那你说是我漂亮还是那副画漂亮”佳丽笑着道。
“当然是眼前的哦”
“敬先生真会说话”
“佳丽，我们还是把什么先生女士去掉吧，繁琐；”
“好啊，我也觉得称呼你壹翰比较顺口”
“佳丽，我这个人啊，不爱恭维人，言不由衷的话说不出口——当然，开玩笑除外。”
“看得出来，谢谢”
“谢我什么？”
“谢你刚才夸我啊，还有谢谢能认识你啊”
“好，我们干一个”敬壹翰举杯干了，“你随意。”
“坐在你跟前，我也开心”佳丽也一口喝掉了。
“壹翰，和你探讨个话题，如果不恰当，您别介意”佳丽还是用了个您字。
“没关系，说吧”
“你知道，在美国关于性确实是比较开放的，当然，不是随意，而是开放。”
“嗯，这个我明白，其实国内现在也很开放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会儿我请你去我家，你会去吗？”佳丽试探着敬壹翰。
“佳丽，说实话，你非常有魅力，很有女人味；如果没有刘芳。。。我肯定毫不犹豫。。。你确实很吸引我。说不定我都会主动邀约你。”
“明白。壹翰，你也真的很吸引我。好，我们正式握个手，我们现在可以算真正的朋友了”佳丽伸出手。
敬壹翰伸手握住佳丽的手：好温柔的感觉。但敬壹翰还是很快松开了。敬壹翰回手拿起酒杯：
“nicetoetyou!”
“nicetoetyoutoo！”
。。。
17、回到杭州，敬壹翰直接到了贞猎大厦德壹办公室
“敬哥，恭喜，会所这个月收支基本持平了”郑秋冬在敬壹翰办公室沙发上道
“这全靠贞猎的推广啊”敬壹翰递给郑秋冬一支烟。
“今儿高兴，我也抽一支”郑秋冬接过，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给敬壹翰点着后自己也点上，“这烟不错还有股柠檬香。”
“一个客人给的，说是马来西亚的，给你一盒”说着递过一盒，
“不不，”郑秋冬摆摆手，“我就是玩玩，我还给你带了两条”说着从沙发边的袋子中拿出两条富春山居牌香烟递给敬壹翰。
“烟嘛，我就不客气了”敬壹翰接过放在茶几上
“加州理工ti脑科学中心一行很有收获，通过参观和与他们的研讨，我发现，他们目前还是停留在侵入式脑机接口上，只不过那边有动物实验室和志愿者人体实验室，政策法规比较完备，设施较好，但磁本源维度我们绝对走在世界前沿。”敬壹翰道，“这次去收获确实不少”
“敬哥，带我去看看你们的磁共振康复治疗，这么久了，我还没亲自看过”
“好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