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集 佳丽彻底走出阴影
天色已晚，餐桌边两人相对而坐，各自眼前一个汤碗，一个饭碗，一只小碟，一支斟好酒的红酒杯。敬壹翰跟前有一个烟灰缸和一盒35，一只打火机。
“佳丽”敬壹翰举起酒杯，“你真的很动人，特别是你的眼睛，来、先喝一杯吃饭。”
“嗯”佳丽垂下眼嗯了一声两人碰杯喝完
“啊，好辣”佳丽吃了一口敬壹翰夹给她的鱼，“快快，再给我倒杯酒”佳丽伸着舌头，用手扇着。。。
“哼哼哼”敬壹翰笑着，给佳丽倒了满满一杯红酒。
佳丽喝了一大口：“好啊，你故意的”佳丽娇嗔道。
敬壹翰起身从冰箱里取出酸奶，递给佳丽：“喝点这个”
佳丽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用舌头捣鼓着，好一会儿才咽下：“啊，总算好点了，你真坏！一会儿看我怎么罚你！”
“香辣鱼片，就是这个做法，不过我倒真没想到这个南美的野山椒这么有劲。我吃倒还好。”
“除了辣点，这味道真不错，我还要吃！”佳丽说着自己夹了块放进嘴里，“有酸奶，不怕了。”
“这泡菜滑肉片尝尝？”
“鲜、嫩、滑、酸、爽，好吃。壹翰，你怎么这么会做饭？！你成天那么多事，怎么还有时间学这些？”
“这是小时候围在锅边跟我爸学的，很多菜都没做过，但做法火候什么的，都记住了。我试过，很多第一次做都很不错”
“我怎么就不会？”
“女人嘛，一是怕油烟，二是对这没兴趣”
“唉，可惜啊，这辈子估计都没缘做个贤妻良母喽。职业女性的命，所以啊，这两天我得好好享受一下。再干一个！”佳丽举起还有大半杯的酒杯
“没问题吧”敬壹翰指指佳丽的酒杯
“不是有你嘛”
“好，干！”
“喝点汤”敬壹翰给佳丽舀了一碗，递给佳丽，“很多人都是做番茄蛋花汤，你尝尝，鸡蛋炒过后再做的味道。。。”
佳丽喝了一口“啊，真的，不知要比蛋花汤好喝多少倍！”佳丽说着，也不用勺了，端起碗就咕咚咕咚全喝了，“还要”佳丽举着碗娇媚道。
两人吃完喝好，收拾起碗筷，敬壹翰洗碗，佳丽收拾好餐桌，拿出敬壹翰的龙井给自己和敬壹翰各泡了一杯放在茶几，见敬壹翰过来，拉着敬壹翰坐在自己身边，靠着敬壹翰道：
“好像这20多年都没这么高兴这么放松了”
“开心就好”
“家的感觉真好。。。”佳丽道。
“佳丽，我虽然不知道细节，但我能感受你眼里的忧郁，这两天能给你更多家的感觉，我也很开心”
“壹翰，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在你跟前，我可以跟你打闹、跟你撒娇、甚至跟你。。。总之跟你怎么样都行，无拘无束。。。我真的觉得自己又像个小姑娘了。”佳丽说着一侧身躺在敬壹翰腿上，甩掉凉拖偎进敬壹翰怀里。
“佳丽”
“嗯”
敬壹翰看着佳丽的眼睛：“你的眼眸，那种纯、那种媚，完全融和在一起了，真的没法忘记。现在完全没有那种会务期间的职业目光，我喜欢你现在这种感觉，甚至觉得也会包括你职业的眼神”
敬壹翰觉得很奇怪，佳丽很妩媚也很温柔，自己也很喜欢她现在包括在厨房时和自己的贴近和亲昵，可搂着怀里的佳丽，自己分明没有性冲动，自己也没刻意地克制自己，甚至怀里的佳丽低v裙空心衫里肩头圆滑丰润，细腻柔软的肢体就在自己的触摸之下。。。
佳丽也静静地偎在敬壹翰怀里，似乎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佳丽非常清楚，如果自己抬头迎上去亲吻他，壹翰绝对不会躲避，如果握着他的手抚摸自己他也不会拒绝，自己身下的敬壹翰也没有什么的感觉，如果按自己的训练，要刺激他，然后做爱自己肯定可以做到；可为什么今天和他如此的近，却没有那些自己独处时对他身体的那种渴望呢？佳丽希望的是今天能与敬壹翰完全自然的融合，而不带一点点职业地促成，是什么让触手可及的彼此产生了这近如咫尺的屏障呢？
敬壹翰用手抚摸着佳丽的面庞，指头顺着耳根插进佳丽的长发；佳丽感受着敬壹翰温柔的抚摸，耳边听着敬壹翰有力而平静的心跳。
敬壹翰俯身拿起茶杯，先递到佳丽唇边，佳丽顺从地喝了一口，敬壹翰自己也喝了一口，杯口佳丽唇膏的味道几乎同时进入了敬壹翰的口中，见敬壹翰喝完，佳丽把着敬壹翰的手将杯子再次喂到自己嘴边，又喝了一口，然后接过杯子放在茶几上，双唇似乎感觉到了敬壹翰唇间的味道。
“壹翰，今天大都会博物馆哪部分你最喜欢？”佳丽打破了沉默。
“很奇怪，今天一行只有概略的印象，没有那件藏品让自己很想驻足细看，有宏大丰富的整体感受，却没有细腻深刻的视觉感触。也许是对那些藏品的背景没有更多了解的缘故吧”敬壹翰似乎在搜索脑海中下午的印象，“当然，也不排除有一天突然会因某事某物或某种情形让我联想到今天掠过的某件藏品。”
“是啊，我也注意到，你似乎没对哪一件雕塑、绘画或藏品特别留意。”整个下午，自己一直挎着敬壹翰的胳膊漫步在各个展馆展厅，如果说里面有停留的话，就只有一次，他让自己坐下，他自己半跪在地上，将我的脚放在他腿上分别给自己两脚揉捏了两三分钟，而全然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佳丽知道，一开始自己还有些害羞，可后来心里是满满的温暖。。。难道？。。。
佳丽直起身，“闭上眼”
“怎么？”
“闭上嘛”佳丽摇着敬壹翰的胳膊娇声道。
“好好”敬壹翰闭上了双眼，感觉佳丽似乎调暗了灯光，拉上了对面落地窗的窗帘，感觉佳丽裙子滑落的声音，胸罩落地的声音，还有什么很轻微的落地声。。。敬壹翰觉得自己呼吸加重。。。
“壹翰”佳丽很轻的声音传来
“嗯”
“好了”声音似乎还有些羞涩，“睁开吧”
敬壹翰睁开双眼：
桔黄的灯光下，佳丽洁白如玉的朣体赤裸在自己3米前的紫色窗帘背景前；只见佳丽玉指兰花，双臂舒举，玉容微侧，双眼低垂、长发微卷轻垂左胸，双峰圆润高耸，腰腹曲线柔美，小腹性感弹性，双腿交叉、修长匀称，右足略前、双足玉立。。。
佳丽略抬眼瞥见敬壹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认真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美吗？”佳丽轻声道。
“绝美！太美了！”敬壹翰认真地说道。
佳丽慢慢地转了一圈，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佳丽幽幽道
“佳丽”
“嗯”佳丽轻声应着抬起头。
“来”
佳丽抚摸着敬壹翰的短发，用力似乎想把敬壹翰摁进自己体内。
敬壹翰双手慢慢上移停在佳丽的双臀，佳丽一颤，足尖一软，一分腿便骑坐在敬壹翰腿上。。。
“佳丽”
“嗯”
“等一下”敬壹翰意识到不能只用语言表达，于是脱掉体恤，拉开自己的腰带，佳丽站起身，敬壹翰脱光自己，让佳丽重新骑在自己身上，但两人却很平静。
敬壹翰看着佳丽的眼睛道：“明白了吗，我今天有这样的，我自己也觉得奇怪的感觉，我们可以这样毫无间隙，可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冲动”
“我也是”佳丽也同样很平静，“我们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佳丽贴到敬壹翰身上，敬壹翰搂着佳丽，两人平静的就像刚才餐桌上吃饭——不对，两人此刻都在想：在厨房、在餐桌、在沙发彼此都希望更靠近，那时彼此的心跳比现在都要迫切、相拥的渴望分明更强，可到了现在，彼此似乎完全一样，没有进一步，也不想分开。。。
佳丽的头伏在敬壹翰肩上，两人彼此都感到对方津液吞咽的动作，佳丽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几乎没有犹豫，四唇相迎两人紧紧地吻在一起，津舌交融中，两人心跳开始加快。。。
两人居然像初探禁果的少年一样终于爆发了。。。
接下来两人换着各种体位，直到精疲力竭。。。
佳丽偎在敬壹翰怀里喃喃道：“壹翰”
“嗯”
“我懂了”
“什么？”
“我们之间的渴望是由上而下，而不是由下而上的。”
“没错”
“如果没有亲吻，我觉得我们都不会进一步”
“是。”敬壹翰抚摸着佳丽
佳丽一颤、轻叫了一声，“我觉得自己这会儿好敏感，全身的细胞都被你调动起来了。。。”
再次高潮缓过来之后，佳丽道：“为什么女人会让自己喜欢的人一次次这样，捉弄，不，就是玩弄，可心甘情愿，而且渴望这样被自己喜欢的人玩弄呢？”
佳丽似乎并没想让敬壹翰回答，继续道：“正常情况，大家都会觉得被玩弄是不开心的事，可为什么这种玩弄会让自己愉悦，而且非常渴望这种愉悦呢？”
“还有，壹翰，我发现今天我迈过了自己心中的一道坎。。。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15岁被强暴的事吧。”
“嗯”
“我发现我刚才居然敢去回想那时的过程了，以前我是从来不敢去想那事的。。。”
“后来呢？”敬壹翰知道，一旦佳丽可以面对，可以描述当时的过程，她就真的走出来了，于是鼓励道。
佳丽详细地描述了当时的过程后说：“我现在想起他们是什么样子了。。。当时警局让我描述他们的样子，我一直说不出来——不是说不出来，是那时不敢去想。。。”
“嗯”敬壹翰认真听着，“什么样的？”
“等我回去我自己就能把他们画出来了，非常清楚，一个人的右眼下还有颗痣，两人的样子都不算难看，个子高点那个还有点像梁家辉，当然不是，只是轮廓有点像”佳丽说着居然笑了，把自己在过程中从抗拒、顺从到麻木被解救、送医院的过程详细地描述了出来。。。佳丽说完长长地舒了口气。
敬壹翰抱紧佳丽，
“别担心我，我现在对他们，我觉得没有，连恨的感觉都没了。。。但这个事会了结了。。。我会抓住他们的。。。”佳丽道。
“你？”
“哦，我是说我能画出他们的画像，当然就能抓住他们喽”佳丽赶紧掩饰道。
“壹翰”
“嗯”
“我觉得是你，是我们今天让我彻底打开了心结！壹翰、谢谢你。”佳丽很认真地说道。
“看到你现在的舒畅，我也为你高兴”敬壹翰道。
。。。
6、hz市妇产科医院
林拜陪在待产的敬月竹病床边：
“月竹，想好了？”
“什么？”
“顺产？”
“医生说了，胎位很好。再说了，我看了剖腹产后的很多照片，肚子下面那道疤痕难看的，像个蚯蚓，很恶心的”
“顺产很痛的。”
“不怕，只要你陪着我就不怕。”
“别说，我都有点怕”林拜道。
“瞧你，你怕什么，你又不会痛”
“想着你那么痛，我心疼”
“没关系”敬月竹握着林拜的手，“没事，我有信心。我不想让你看到不完整的我，以后生完孩子，我还要你像以前一样对我，我要给你最好的感受。只是会有妊娠纹，不过我知道，会有办法完全消除的，我会让你眼睛看到的和身体感到的都和以前一样。。。”
“嗯”林拜情不自禁地拉着敬月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